“掌門師叔!有敵襲!是祖樂白親自過來了!”黃仲良的聲音忽然在結界外響了起來。
趙星河立刻精神一振,對正要下牀的君亦寒道:“你們兩個一個是病號,一個是重要人物,都給我待在這裡。要是你們被祖樂白抓走了,那麼老夫就真的無計可施了。我出去會會他,看看他是怎麼回事!”
君亦寒嘴上說着“好”,但是等趙星河一出去,她就帶着南宮元啓進了秘境之中。
“小寒,你身體還很虛弱,不可以出去。”南宮元啓滿眼都是心疼。
君亦寒雖然醒過來了,但丹田之內依舊只恢復了一半靈力,還需要大量時間慢慢恢復。
“我不會出去的,我自己也知道身體虛乏……何況,我更擔心我們被祖樂白抓走的事情。要是我被抓了,只怕你會自投羅網送上門去。雖然不能出去,不過我們可以過去看看。只打開一條縫,足以看見外面的情形。”君亦寒道。
南宮元啓道:“那我要抱着你,你就在我懷裡運行靈力吧。”
君亦寒輕笑一聲,往南宮元啓的身上輕輕一跳,他趕緊伸出兩手打橫接住了她纖細苗條的身體,然後低頭在她略顯蒼白的櫻脣上親了一口,親暱道:“越是不舒服就越是調皮。”
君亦寒道:“我現在是病人,病人有特權。我小時候生病的時候,阿……”
她差點將小時候在孤兒院的事情說了出來,那時候孩子太多,阿姨們照顧不過來,只有在生病的時候才能任性那麼一下子。
“生病的時候怎麼了?”南宮元啓見她忽然不說話了,不由問道。
君亦寒笑了笑,改口道:“我小時候,姜嬸每天都要我背大量的書籍,只有生病的時候才能任性一次,一天都可以躺着。”
南宮元啓道:“我小時候從來不生病,義父總說我健壯的像一隻小猛獸。”
“快點出去看看。”君亦寒催促道,同時也是擔心自己又說漏嘴。
倒是他山明白她在說什麼,因此趴在她的胸前,將小腦袋輕輕蹭她的脖子。
他們御使着秘境到了外面,輕輕打開了一條縫,足以看到外界的情形。
只見祖樂白一身黑衣,臉上的古怪面罩已經取了下來,露出一張消瘦的細長臉來。
他有一雙八字眉,兩隻細長的眼睛透着惡意的光芒,一看就讓人心生不快。
趙星河打頭站在最前面,正在說話:“祖先生這是等不及要下手了嗎?”
祖樂白從喉嚨裡發出一點嘶嘶的怪聲音,然後道:“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
南宮元啓道:“他想必是發覺我們毀了平城,他的煉魂大陣已經失去了作用,因此過來興師問罪了。”
果然,祖樂白繼續道:“你們怎麼敢……怎麼敢毀了我的大陣!怎麼敢!”
趙星河朗聲道:“祖先生真是可笑,你要殺人,難道還不許別人反抗嗎?你以爲你自己是神明不成?”
事實上,對着這羣修爲低微的人,祖樂白還真覺得自己是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