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有些感概的說道:“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會用上色|誘這一招。南宮元啓也真是叫我失望,居然這麼簡單就中招了,果然是色令智昏……嘖嘖……”
君亦寒根本沒有理睬他山,她將全身上下的防禦法寶都打開,就閃身出了秘境。
他山蹲在君亦寒的肩膀上,還沒反應過來就出現在了戰場的上空中,登時嚇得叫起來:“女魔頭,你怎麼出來了?不要命了嗎?”
祖樂白轉身就看見了迎風而立的君亦寒,她一身白色法衣,精緻的面孔嚴肅莊嚴,烏髮和裙角都在風中翩躚起舞,恍若仙子入凡間。
“怎麼是你出來受死?南宮元啓呢?”祖樂白見人已經出來了,也不着急了,他的臉上帶着鬼魅一般的笑容,慢慢朝着君亦寒的位置踏步走去。
君亦寒道:“南宮元啓現在在我的手裡,如果你想要他的一條命的話,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
“哈哈哈哈……你在說什麼?大家都知道你跟南宮元啓是一對戀人,你以爲你這樣胡說八道就能騙得過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但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已經給南宮元啓下了藥物,如果你還不停手的話,我就會任由南宮毒發身亡。”君亦寒說着,隨手拋出一塊回溯石,將她放平南宮元啓緩緩昏迷的身體的那一幕放了出來。
祖樂白自己是個小人,因此他也從不相信什麼世間真愛,現在見了回溯石裡放的情景,登時就頓住了腳步。
“你應該聽說過,我是個無情無義的人,君家對不起我和我孃親,所以我親手殺死了繼母,連親身父親的前程都毀去了!你該明白的,什麼東西都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我說的對不對?”君亦寒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的表情嚴肅認真,讓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話語。
祖樂白大喘着氣,顯然是格外氣憤,停了一會兒,他道:“我要南宮元啓,但是可以不論生死……”
“不!你要他活着!我知道!”君亦寒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語,道:“我跟你是一樣的人,我最明白你在想什麼!如果你不是要一個活的南宮元啓,那麼你早就將他殺死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所說的尊貴客人,一定跟你說過,他們要的是一個活着的南宮元啓,是也不是?”
祖樂白兩隻手都攥成了拳頭,他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心裡的恨意更是猶如巨浪滔天。
這個小崽子真正可惡!
連這些事情都猜出來了嗎?
“你想要什麼?”祖樂白咬牙切齒的說道。
“很簡單,我想活着,我也想靈淵大陸活着。”君亦寒道。
“喝——!你倒是想得美!”
“你不過是想飛昇而已,而飛昇的必備是無數條人命。那麼你可以用你的奴僕們作爲替代,再用南宮元啓取跟那些尊貴的客人一點點必需,你還會發愁飛昇不了嗎?”君亦寒道。
祖樂白將君亦寒上下打量着,忽然笑了,“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麼你實在是一個做魔修的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