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笛的眉頭也跳了一下,“是啊,枉費我們擔心了好幾天。小師弟,你這是什麼用意呀?”
南宮元啓道:“二位師兄請息怒,我這麼做,實在是有原因的。”
蘇冠文捏捏了拳頭,道:“什麼原因?你要是解釋不清楚,休想輕易脫身,大師兄一定會好好教訓你的。”
南宮元啓笑了一下,道:“我是這樣想的,既然吼虎和九尾現在都在氣勢洶洶想要找我們的麻煩。那麼不如等到他們過來之後,再找一些其他門派的見證人,最後纔將這種決定性的證據拿出去,看他們還有什麼話說。”
蘇冠文道:“用意很好,但你應該在一開始就告訴我們,免得我們白白擔心。”
南宮元啓有些心虛的說道:“我一心記掛着小寒尚未出關之事,一時之間倒是忘記了。剛纔要不是她提醒我,我還沒想到。”
因爲惦記着媳婦兒所以連自己的大事都忘記了?
這理由……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蘇冠文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小師弟這樣的年輕人實在是世間罕見,師兄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這樣吧,等回去之後,罰你請我們師兄弟去義山酒樓大吃一頓。”
“是,一定讓諸位師兄吃好喝好。”南宮元啓笑着說,一臉的坦然。
蘇冠文嘆着氣搖搖頭,將回溯石用靈力打開,南宮元啓記錄下的那些場景就出現了。
原來在君亦寒閉關之後,白桃因爲煉丹爐損壞無法煉丹,就整日在聚集地裡跟其他人說話嬉戲,相處愉快。
第三天,她找上了神邈宗的弟子,並且刻意接近南宮元啓,不過南宮元啓連笑臉都沒有給一個,就跟蘇冠文行色匆匆的離開了。
可是白桃不屈不撓,接連去找南宮元啓,不過每一次都連一句話也說不上。
到了大前天,她總算找到了機會,將行色匆匆的南宮元啓攔在了路上,而且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在回溯石中,可以看到白桃施展着狐族媚|功勾引南宮元啓,可是他卻連表情都沒變過,視若無睹就要離開。
白桃登時大怒,她取出一張淺黃色的符紙,對着自己的胸口一拍,就見她整個人朝着後面飛去,像是中了一道強大的劍氣一般。
南宮元啓就站在不遠處冷眼看着她,她取出一塊傳音符,對着自己的未婚夫嬌滴滴虛弱的說道:“毅哥,有人對我圖謀不軌,想要對我施暴,我抵死不從,他居然對我痛下殺手……毅哥……救我……”
吼虎的聲音從傳音符裡傳了出來,粗暴而大聲,“小桃你怎麼了?誰敢欺負你?小桃你說話!是誰!誰敢對我的小桃下手?”
白桃捂着胸口開始流眼淚,“毅哥,沒用的,他的背景很強,我不想拖累了毅哥……”
這時候,因爲那道劍氣的關係,開始有不少人聚集了過來。
他們匆匆趕過來,看到白桃衣衫不整、口吐血沫的躺在地上,不由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