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的時候,巴黎城裡處於地下的中華會館基地內的作戰室裡燈火通明。$$目前雖然德國人佔領了巴黎,但對中華會館的生意並沒有太多的影響。
“藍色誘惑”照樣出現在街道的小混混手裡,不同的是由於德國軍隊對食物的分配,現在的小混混在賣出和香菸一樣普遍的“藍色誘惑”時,往往會附帶以低廉的價格提供一些黑市食物。
固然數量並不足夠,可價錢卻並沒有漲多少,這是依然停留在巴黎的市民們時常會感激的一件事。
富人們依然可以穿着光鮮的出入開遍大街的中華餐館,食物供應似乎沒有任何壓力。無論各種時鮮蔬菜還是法國人喜歡的各類食物,在中華餐館裡依然足額供應。中華餐館開設的具有中華聯邦特色的食物施捨機構,照常把他們超市中的過期食品,免費贈送給所有前來領取的人。
這全是因爲中華聯邦是非參戰國,固然不是沒有人動過這些食品供應渠道的腦筋,但往往最後都不了了之。因爲不講理的撒旦之鷹可不論什麼於公、於私、於黑、於白,敢於侵犯中華聯邦利益的人,只有一死纔可以逃脫滅族的結果。
這樣說起來,佔領軍們倒是得要感謝中華會館。畢竟這樣活躍市場,可以降低法國人被佔領的心痛,也會適當減少暴力事件與反抗行動的發生。
中華會館的另外一個特色則是會做事,他們往往在面子上總不會使統治者們感覺到難堪。畢竟中華會館裡有的是被唐雲揚悄悄從死刑下出口的,善於玩弄官場權謀的貪官們。
在這裡雖然不能給自己撈更多的利益,但爲中華會館這些人可撈了不少實惠在裡面。
就如同隔離區中駐守的,穿着黑色軍裝的黨衛軍士兵的伙食一樣。$$雖然有猶太人爲他們服務,但伙食供應卻被附近的一家中華會館撈到了手。
“喂,楊,今天晩上吃什麼菜!”
把守大門的黨衛軍士兵和這些送晚餐來的,中華會館的夥計們是熟透了的。這些和善的東方人,往往也會用幾包中華聯邦的香菸,或者士兵們不容易到手的“藍色誘惑”與看守的士兵打好交道。
“長官,這是我的證件!”
姓楊的司機從駕駛室裡伸出腦袋,臉上帶着愉快的笑容。眼睛似乎有意無意的向手裡塞過去的證件瞟了一眼,這使負責檢查證件的人黨衛軍士兵大感滿意。
“中國人會做人!”
這是所有中華會館所在城市的管理者、市民包括執法或者軍隊的,所有人的感覺。就和中華會館現在的那個大佬——杜月笙一樣,有財大家發是中華會館行事的手段。
拿到證件的黨衛軍士兵裝模作樣的看了一眼,另外一隻手則把證件下的東西迅速的塞進兜裡。不大硬的長條形的小膠丸,應該是那些吃了之後使人騰雲駕霧的“藍色誘惑”。
這種軟性毒品的劑量相當小,基本保持在具有興奮功能,但對人的傷害降低到最小程度。
無論與菸絲混合在一起還是用酒吞服,全都不會造成任何危險。早已經是歐洲青少年們喜愛的東西,在許多家族的採購清單裡,“藍色誘惑”是與香菸一起採購回家的。
在戰場上這些東西更可以緩解壓力,使戰爭中極端緊張的神經得以釋放。唯一,這些東西無論以任何理由,不得給予華人。至於中華聯邦內部,自然更不會有人冒着被全球追殺的危險去做這件事。
“長官,快些檢查吧,我所時間長了我帶來的那些扒雞會涼!”
楊司機從駕駛室裡催着,看得出來這麼晩還要工作,這傢伙多少有些不滿。
哨兵的隊長隨意的揮揮手,立即放行。他即不想耽擱弟兄們用餐,也不想下次沒有禮品。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行動正在威脅整個隔離區里黨衛軍士兵的生命安全。因爲關於這次行動,杜月笙專門從美國發來了傳真。
“連大公子都敢動的人絕對不能留在世上,一個都不放過,全部殺光!”
此刻,在巴黎的上空,一艘模樣有些奇怪的飛艇懶懶的划着“8”字形的軌跡。多棱角的反射面和特殊的塗層,使雷達波照射在它身上時,被減弱並干擾。同時,無線電雜波也充斥了整個巴黎的上空。
但這並不影響它自己的紅外攝像頭,把它拍攝的圖像實時傳遞迴地下深處的“蜂巢基地”的作戰指揮中心裡。那兒巴黎所屬的“猛龍小隊”的總指揮官正看着大屏幕。
此刻他的心中多少有些激動,自從25歲被從“魔鬼之旅”裡強制踢出來的時候,他就選擇了國外的生活。雖然這裡的生活比不上中華聯邦,但最少這裡依然是聯邦國防軍所屬的軍事系統。而自己將會在45歲時光榮退役,並回到中華聯邦生活。
而且“猛龍小隊”屬於經常會進行某些秘密行動的組織,最少比那些分給其他部隊,立即被塞到什麼雷霆國際、空中突擊師、海軍陸戰隊,訓練官位置上的弟兄們好得多。
此刻他的激動來源於作戰行動,雖然往往他們會與一些不長眼的人進行戰鬥,不過那都是低強度的暗殺、襲擊之類的事情。但今天的行動,又使他感受到了魔鬼之旅裡的那種戰鬥激情。
這項由中華聯邦總參謀部批准,由中華聯邦軍事情報局主持的軍事行動,動用了巴黎所有的“猛龍小隊”的成員。同時還包括了部分中華會館的普通槍手,負責在德軍受到驚動而進行增援時,使用各種僞裝成土製武器的爆炸物進行阻截。
“行動!”
隨着“蜂巢基地”裡命令的發出,就看到隔離區附近的住宅裡或者不易引人注目的地方,涌出來一隊隊身上穿着黑色作戰服的小隊。
幾乎就在同時,那些在樓頂或者樓內房間裡的狙擊手開始了行動。裝了消器的“毒蜂”狙擊步槍,在夜裡即無聲音,也沒有什麼槍口焰。有的只是一枚枚迅速迫近目標的,會奪取人生命的子彈。
一個個在寒冷的屋外執勤的士兵倒在他們的哨位上,甚至那些哨樓最頂端的,掌握着機槍的機槍手倒下時,沒有驚動任何人。
因此眼睛是晚餐的時候,沒有當值的黨衛軍士兵,這時都在那裡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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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對於外面巡邏隊以及衛兵進行的下面突擊正比,提前2分鐘開始的餐廳裡的行動,就要狠辣的多。
在德國軍隊餐廳裡,年輕的猶太男孩、女孩們迅速行動着,把一份份在餐盒裡美食送到德國士兵的面前。與自己的廚房以及服務相比,在中華餐館裡訂餐更符合士兵們的選擇。
廉價,直接用飛艇從中華聯邦運來的純綠色食物,比法國本土生產的更便宜、新鮮。而且,訂來的晚餐都裝在貼了各自姓名的保溫餐盒,美味的晚餐即不會涼,也不會弄錯。
甚至黨衛軍士兵們連餐具都不需要準備,唯一需要準備的不過是那些佐餐的美酒。當然,這得除過中華餐館作爲附加產品,往往隨食品送來的自釀“女兒紅”除外。
送餐的服務員,如果德國人看得明白的話就會發現,這些傢伙居然在數人數。
就在餐廳裡開始晚餐的同時,營地裡一小隊黑色的人影如同鬼魅一樣離開送餐車裡的夾層。一個戰鬥小給提着大桶的,可以揮發出催眠氣體的化學武器,另外一個小組則快速的向關押着唐嘯安的醫院裡前進。
大概10分鐘後,原本在晚餐時應該出現的喧鬧聲沒有了,整個餐廳裡死一般的寂靜。
送餐的“服務員”包括那位笑嘻嘻的楊司機,這時都露出來他們的面目。手裡的手槍上裝着消音器,開始在一個個伏倒在餐桌或者滑下桌面的黨衛軍士兵的頭顱上開槍。看他們做起事來冷靜而又幹淨利索的模樣,這才使人明白,這些傢伙都是久經訓練的殺手。
手中拎着手槍的楊司機,雖然並沒有去執行這種專業的任務。但他從懷中掏出來一個小本子,那上面全都是看守隔離區的黨衛軍士兵的名字。
“一個不留!”
既然是軍令,那麼執行起來就會毫不含糊。前面的人在頭上開槍殺死每一個人,後面的人則在整個餐廳裡澆上汽油。
恰在這時,執行清除外面任務的小隊,乘着彷彿送餐車一樣的車輛來到這兒。隨着車門的打開,裡面的人同樣在把一具具穿着德國軍服的人搬出來。
“把這些猶太人帶走,然後按名單查清每一個黨衛軍士兵的下落!這次任務的目標就是不使一個人漏網,跑了一個任務就算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