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模,好傢伙這也太勞模了吧?比她這個想當大校的都努力。
江晚默默豎起個大拇指,“陳隊長厲害!”
陳國棟:……
是他想這麼努力的嗎?他完全是被逼無奈好吧?
江晚可不知道陳國棟的心聲,她暗暗下定決心,怎麼能被陳隊長比下去,她要更努力了。
天隋從江晚肩膀上跳到隋暖身上,“君隋,快和阿暖說說你瞭解到的情況吧。”
平日裡它們早七嘴八舌給阿暖說了,這次知道君隋不想被當成小孩子什麼忙也幫不上,所以才把這事留給君隋報告的。
君隋搖搖尾巴,“阿暖,那邊有一個和這一模一樣的壁畫,就上面這個。”
隋暖蹲下抱起君隋,認真聽着它絮絮叨叨給自己講述洞穴那邊的事。
在君隋講述的這段時間,秦青搖來的外援也到了,就是這家KTV的燈光操作師。
一羣人圍着年輕的燈光操作師幹活,壓迫感簡直拉滿了。
隋暖忽然想起個事來,“話說秦隊長,這家KTV的老闆你查過了嗎?”
“查了,這家KTV掛在一位姓白的女士名下,可早在幾年前,那位白女士就出國沒再歸國。”
隋暖打量了下手都有那麼點抖的燈光操作師,“小哥你在這家KTV工作多久了?”
隋暖是在場加上他本人唯三沒穿制服的,面對隋暖燈光小哥倒沒那麼緊張。
“我在這幹了大概將近兩年半。”
隋暖轉頭和秦青對視了眼,“那你有沒有見過一位穿着黑斗篷的人來過這邊?”
小哥熟練打開了燈光,聽到隋暖的詢問他想也沒想就點頭,“見過啊!”
在場幾人都是一喜,昨天時間太晚了,那種關聯不大、疑點較小的人登記好信息後就都被放走了。
大夏現在可不流行什麼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的原則了,要真這麼幹,秦青、陳國棟明天就該被抓去談話。
陳國棟接着詢問,“你有見過那個人的外貌嗎?那人是男是女?”
燈光小哥懵逼,“那個?哪個?”
燈光小哥感覺警官們可能誤會什麼了,再或者他們說的不是同一個話題。
陳國棟:?
“警察,我說的斗篷人是三樓的客戶……”
不知道這規矩的幾人:……
白高興了,還以爲線索送上門,結果是她們想太多了嗎?
秦青也沒聽衛如是說過這事,她只提供了地點,時間和買那玩意的人她所知道的人數,別的她也不清楚。
“你的意思是,只要上了三樓,那都是一身黑斗篷?”
燈光小哥猛猛點頭,“是的是的,三樓屬於高級VIP區域,我們一般是不允許上三樓的。”
“平日裡唯一能見到的就是那些客人一身黑斗篷上三樓,別的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陳國棟不解,“你們老闆在外國,那平日裡誰管理這個KTV?”
小哥很是理所當然,“店長管理啊?不然還能有誰?”
這話說的過於直白,把在場幾人都噎了下,不過他說的也確實沒錯,老闆不在管理這裡的當然就是店長了。
隋暖壓低聲音,“秦隊長,昨天有抓到這家店的店長嗎?”
秦青都還沒做出回答,被包圍在中間的燈光小哥就學會主動搶答了,“他不在,我們店長前段時間請假,他離開之前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大概今明天會回來。”
這家KTV幕後老闆指不定就是個假身份,景雲區之前就是個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地方,隋暖感覺自己凌晨時追擊的那斗篷人可能纔是真正的KTV老闆。
那人如果是老闆,那毒和她有沒有關係呢?
隋暖帶入自己思考了下,如果她自己就是那個斗篷人,那費盡心血弄這家KTV肯定是爲了持續性賺錢。
KTV名氣都已經打出去的時候,她會引入風險這麼高的玩意給自己穩穩當當的聚寶盆增添風險嗎?
答案肯定是不會。
如果這不是大夏,她是斗篷人,她爲了快速賺到更多的錢,那她肯定會,可這是大夏,毒那玩意在大夏那簡直是風險極高的買賣。
沾了基本幾十年往上去,多半無期或死刑。
KTV弄成這樣,加上真和五行案相關,那這裡的目的肯定就是爲了錢,搞五行那玩意實話實說還挺費錢。
想到這,隋暖視線緩緩轉到秦青那,正好看到了秦隊長同樣若有所思的表情。
月隋咂舌,“阿暖,你說那所謂的白老闆要是個真人,自己交給店長一個好好的KTV,結果店長給她整成這樣,她會不會氣的想殺了那人?”
隋暖打了個響指,“你知不知道你們店長住在哪裡?”
小哥撓撓頭,“知道啊,可店長不一定在家,他一請假就是好幾天甚至一個星期。”
隋暖又打了個響指,“快帶我們去看看。”
秦青恍然,“你是覺得那東西是店長引入的?”
“對,你們店長是不是經常有一段時間會請假?”
燈光小哥心下惴惴,他點點頭,“好像……確實是,但我們店長他請假時間不規律。”
陳國棟一拍手,“這個你先別管,快帶我們去。”
一輛車五個人,正好沒超載,至於陳婉林,先讓別的隊員招呼她檢查這邊的情況,等她們回來再說。
燈光小哥被陳國棟催促的也連忙站起身,“好,現在帶你們去。”
秦青拍拍陳婉林,“你自己一個檢查一下,我喊幾個隊員進來配合你。”
陳婉林比了個OK的手勢,“去吧,我自己也行。”
隋暖蹲下身抱起君隋,跑出去前她回頭看了眼陳婉林,隨後拉着江晚跟在陳隊長等人背後往外跑。
跑出一定距離,隋暖壓低聲音詢問,“你們感覺她會是昨天那個斗篷人嗎?”
名字也太巧合了吧?陳婉林、張婉瑩,年齡看着應該不差多遠,最主要是兩人都會催眠,從身高看着也沒啥區別。
還呆在江晚帽子上的赤隋努力把這個人和昨天那個斗篷人對比了下,它不太確定看了眼天隋和月隋,“阿暖,我感覺不太像。”
天隋乾脆利落,“不像,那個人一出現我就能感覺到很濃重的惡意,可那人身上沒有。”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她可以隱藏惡意,讓我完全感知不到她的惡意,這種的話那另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