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摸摸下巴，“難道功德對我也有用？”
月隋肯定點頭，“我們只是輔佐，阿暖你纔是真正執行者，有變化也正常，不可能只在我們身上顯現。”
“這樣的嗎？那還挺牛的。”
不能修仙是既定事實，能撈點功德強身健體也不錯。
“好了不想這個，反正是朝好的方面發展就行，你們安心待着，我去去就回。”
扒在窗上的天隋一個小跳就跳回到了車內，“阿暖去吧。”
隋暖走前還不忘交代，“買個小型攝像頭，我們待會要用，直接寄到酒店去。”
“好！包在我們身上。”
關上車門，隋暖搖頭，天隋如果等比例放大成人，她感覺自己兩位師父都不一定能打過它，畢竟年紀擺在那。
而天隋，年輕，力氣大，靈活，還跟着她學了武功，它已經是天花板鼠鼠了。
不愧是能揍服大黑給自己死心塌地當小弟的天隋大姐頭，就算天隋離開了，大黑還是念念不忘。
因爲要和大黑溝通，隋暖有任齊的聯繫方式，每次拍視頻過來大黑第一句話都是向天隋安好。
這幾個月來，大黑也是越混越好了，居然還人模狗樣穿起了制服。
聽任齊說是大黑強烈要求的，拍完視頻立馬就脫掉了，問就是不舒服。
穿制服的天隋是怎麼樣的？會不會很可愛，很帥氣？想想隋暖都有點蠢蠢欲動。
可惜，天隋非常不樂意……
隋暖熟門熟路走到了做筆錄的辦公室，敲門進去後隋暖熱絡打招呼，“又見面了！”
警員：？
“爲、爲什麼又是你？”
隋暖拉開椅子坐到小警員對面，“你們秦隊長剛剛不是拉了兩個回來嗎？就是我發現的。”
警員表情複雜，她幾乎是下意識回想了下，昨天一個，今天兩個，兩天三個案子，厲害。
“快開始吧，不早了，我回頭還有事。”
“哦哦好、好的。”
隋暖只是提供一下自己發現證據的過程，半小時不到就交代好了。
警員一言難盡，她問出了和昨天警員一樣的問題，“爲什麼你這麼熟練啊？”
隋暖粗略看了遍打印出來的筆錄，“熟能生巧罷了。”
還是第一次在警局聽到這種話，警員懵逼，“這也能熟能生巧？”
隋暖大筆一揮簽上了自己大名，“怎麼不能了？你看看我這來警局的頻率，不熟練纔不正常吧！”
在場幾位警員：好有道理，她們竟然無力反駁。
“好了，筆錄做完，我走了，明天見。”
“明天……”警員撓頭，“見？明天還會見嗎？”
隋暖走得快沒聽到警員的疑惑發問，她回到車上翻了個大點的包出來，好讓月隋在裡面待着。
她是去暗訪的，不是去被當猴看的。
開着車回到酒店，隋暖拿上已經提前送到酒店的攝像頭調試好，至於僞裝……口罩帽子一戴上，好像誰跟誰也認不出來。
這次隋暖準備去暗訪的辦事廳大小事都能辦，最常接觸人民。
從那裡能看出很多問題來。
搜索到具體位置，隋暖開上車就直衝衝去了。
攝像頭在隋暖揹包，由月隋這位攝影大師操控。
別的不說，玩這些攝影拍照類的玩意，隋暖還真不一定能比過月隋。
進到辦事處，兩邊的招待人員聊的很是忘我，完全忽視了進門的隋暖。
隋暖皺眉，“那個我想問一下……”
話還沒說完，被打斷聊天的一男一女立馬就拉下了臉來，女人面無表情，“進門自己去取號。”
男人也冷嘲，“看你年紀輕輕的，怎麼着還要問？”
隋暖隱藏在口罩下的嘴角瞬間拉平成一條直線，進門給她的體驗就非常糟糕，此時此刻掛在左上方，“爲人民服務”這幾個字顯的無比諷刺。
她都沒說完呢就被嘲諷了，隋暖強行扯出個笑容，好好好這一筆她先記着。
隋暖轉身往裡走，本來就沒啥要辦理的，小六的事她直接交給了江晚，至於月隋更換照片這事，她打算讓工作人員直接寄個新的本本來給她，反正線上已經操作好了。
這邊服務態度這麼差，指不定知道月隋情況後還會強行把月隋帶走。
她不可能會讓月隋被帶走送到動物園，要真這樣，她很有可能會剋制不住自己掏槍。
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她今天下午決定當一個安靜的路人甲。
進入到服務辦事處，工位上不管男女，一個個都臭着臉，好像外面的老百姓欠了裡面人千了八百似的。
隋暖還沒找好地方坐下，一道高亢的聲音就傳入隋暖耳裡。
“你是聽不懂話嗎？我不是說了嗎？你的證件不齊全！不齊全！不齊全聽到了沒？”
外面一對中年夫妻不知所措，嬸子拉了拉要上火的大叔，她戳戳手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們剛來這邊準備開個小店做生意，很多事情都不清楚，能和我們說一下差了什麼嗎？”
“這……我們那要的東西就這些，沒想到這裡還需要別的，差了什麼，我們立馬去補齊全？”
工作人員很是不耐煩，她把東西從窗口直接甩出來，“不知道就去問，別來這耽誤大家時間。”
“這年頭，真是什麼人也敢來景雲區開店了，快走快走！”
屁股還沒落下的隋暖立馬站直了，人類共同特性，同情老弱婦孺。
且看其她人無動於衷的樣子，這個辦事處肯定一直都這樣，大家都習以爲常了。
隋暖上前把兩夫妻的文件撿起來，撿文件期間隋暖粗略看了下，她不懂這個，但也能看出來，開店大致要的東西這裡都有了。
想到這，隋暖站直身，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不先帶入個人情緒，“這位工作人員，我理解你上班不愉的心情，但身爲櫃檯人員，來辦理蓋章的羣衆帶少了文件，你的職責是告知引導，而不是一味發泄工作情緒。”
工作人員斜眼瞥了下隋暖，她上下打量了下隋暖的穿着，沒一樣是她認識的，明顯是個多管閒事剛出社會沒經歷過毒打的大學生。
她陰陽怪氣嘲諷，“你那麼閒你和她們解釋說明唄，開店登記的文件都不瞭解清楚，來景雲區開什麼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