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夏警覺地回頭,此時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也許自己太敏感,怕人發現,纔會疑神疑鬼的吧,她想了想,雲尚集團加班的人太多了,如果被人發現多不好,於是她決定從停車場裡走安全通道,到1樓的時候,再坐上電梯上去找他。
楚凝夏趁着周圍沒有人,便快走了幾步,鑽進了安全通道。
安全通道里黑乎乎的,她狠狠地跺了跺腳,頭頂的燈一亮起的一瞬間,此時身後突然竄出一陣冷風。
等到她回頭的時候,一個巨大的力量忽然緊緊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另一隻大手,緊緊地捂着她的嘴,將她拖到了樓梯下面。
“唔……”楚凝夏掙扎着跺腳,想踹他,可是她根本就用不上任何的力氣。
她看不到身後的男人,只能看到眼前的一隻黑色羽絨服的袖子,還有這個男人用力粗喘的呼吸。
他的大手緊緊地捂着楚凝夏的嘴,用盡了力氣不讓她發出一點聲音,直到安全通道里的燈突然滅了。
“該死的女人,我現在就讓御靖南嘗一嘗心愛的女人被害的滋味!”說着便用一隻手開始掐楚凝夏的脖子。
楚凝夏意識到他的意圖,雖然嘴上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但是她開始極力的跺腳,可是那個男人卻緊緊地掐着她將她提了起來。
不知不覺,她的胸腔裡的空氣開始慢慢的減少,她在她的身上亂抓,狠命的跟他撕扯,最終她狠狠地咬在了男人握着她的嘴的手上。
“唔…該死!”男人沒想到楚凝夏會握着他的手腕發很的咬,吃痛的喊了一聲,便鬆開了楚凝夏的脖子,之後又將她猛的推了出去。
砰的一聲,楚凝夏撞在了對面的牆壁上,來不及感覺疼痛,楚凝夏趁機大叫了起來。“救命啊!”
此時的御靖南已經開完了會,跟着路哲銘坐着電梯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剛剛走出電梯,就聽到了安全通道里那個女人熟悉的呼喊聲。
冷峻的眉峰緊皺,御靖南立刻疾步跑了過來,此時眼前的女人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她的臉色蒼白,脖子上和臉上,赫然有着巨大的是手印。
而幾步之遙之外的一個黑影已經從一樓和外面的連接的安全通道處逃走了。
御靖南追了幾步,沒有追上,只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穿着黑色羽絨服的身影。
再次回到樓道里的時候,路哲銘已經將楚凝夏扶了起來。
她白色的羽絨服上全是塵土,而路哲銘輕輕的給她彈着身上的灰塵。
此時的與靜安御靖南幾步跑了過去,一把從路哲銘的身旁將她將她攬在了懷裡,將路哲銘擠得到了一邊。
此時的路哲銘被他霸道的擠到了牆角,不禁偷笑起來,這個男人這霸道真是沒的說了,他又沒做什麼這是給她撣一撣身上的灰塵,他居然就吃醋了。
這佔有慾也太強了。
此時御靖南開始自己的檢查她的身體:“有沒有受傷!”低沉的聲音帶着隱隱的關切。
楚凝夏笑着搖了搖頭;“沒有!”
“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
楚凝夏搖了搖頭:“沒看清!”
此時御靖南擡起了她的手,猛的皺了皺眉:“這是怎麼回事?”
楚凝夏這才發現剛纔她在掙扎的時候,無意間拽住了那個人的衣兜裡的一個東西,而且還用力的給他掰斷了。
此時她將這黑色聚酯東西,放在了御靖南的眼前:“這是我和他撕扯的時候,無意間從他的衣兜裡抽出來的東西,他奪回去了,所以掰斷了,這是什麼?”
御靖南皺着眉眉頭將她手心裡的黑色聚酯東西拿在手裡看了看,2公分大小的東西,掰斷的地方,參差不齊,還有些金線,之後便丟給了身後的路哲銘:“是芯片嗎?”
而站在身後的路哲銘仔細的查看之後幽幽的說道;“那是一塊國內某知名企業的內存條,生產時間是10月1日!”
“內存條?”御靖南皺了皺眉,問道。
“是的,這種內存條,是剛生產的,而且這麼大的廠家生產的,在海市應該只有一兩家賣纔對!”路哲銘勾着脣角,緩緩地說道。
御靖南隨即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卓雲澤的電話,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之後,便將這件事甩給了路哲銘。
路哲銘點了點頭,目送他們離開。
晚上,御靖南正在幫楚凝夏收拾行李,剛剛自己的手被那內存條劃傷,所以這個男人一定要幫她收拾。給她上過藥之後,他便不允許她動任何的東西。
此時她將衣服都一件件的從衣櫥裡拿了出來。
擺放在牀上,這個男人便一件件的疊好,重新擺放在她的箱子裡。
女人看着他將一件件的外衣疊好之後,有條理的擺放在了巷子裡之後,便坐在了牀頭,沒有了動作,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將行李包收拾的如此的整齊,這也算一種特長了好嗎。
此時見她若無其事的坐在牀頭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候,他不禁皺了皺眉頭:“怎麼收拾完了嗎?”
楚凝夏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對啊,沒有了?”
“就這些?”
“對啊,我來的時候就這麼多衣服,沒有太多,再說了那裡不是夏天嘛?不用帶太多啊!”
此時那雙幽深的黑瞳越發的暗沉了:“內衣呢?”
“……”楚凝夏臉色驟紅,她本來就不想讓他收拾內衣,結果他還特意提了出來,弄得她好尷尬。
雖然兩個人在一起那麼久了,那是明白的將自己的一些內衣送到他的眼前,她還是有些囧。
御靖南好像看出了她的囧色,便低聲笑了出來:“你別告訴我你準備穿着一套準備在意大利呆將近一個月!”
“纔不是呢,內衣我自己收拾,不用你來!”楚凝夏說着轉身走向浴室。
“我先去洗澡了!”
此時御靖南忽然從身後靠了上來,兩隻手緊緊地的將她擁住。
“不許洗澡,你的手有傷!”他本來就高她一頭,此時他特意將自己的下巴壓在她的肩頭,貪婪的享受着這玫瑰香的馨香。
緊接着,蹙熱的呼吸在她的耳邊輕輕廝磨着,如果不是因爲她生理期,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將她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