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揪着眉頭也快步跑出燒烤攤,埋怨的搡了三眼一下出聲:“眼哥,你咋回事啊!”
三眼話語簡潔的迴應:“他不死,你永無寧日。”
我再次用力推了他一下催促:“你趕緊走,馬上!”
“嗯。”三眼抽了口氣,回頭朝着李倬禹道:“對我來說,解決你,也就是一顆子彈的事兒,別曬臉別裝犢子,不然半夜肯定去扒你家窗戶。”
說完話以後,三眼吐了口唾沫,先跑到街邊,將哭嚎的中特拉起來,湊到他耳邊低語幾句後,然後拽着他衝反方向跑去。
事已至此,我就算再白癡也看出來,整齣戲絕對都是李倬禹這個狗渣設計出來的,從他身邊路過的時候,我指着他鼻子,惡狠狠的警告:“臥草泥馬,你這事兒肯定不算完。”
李倬禹一點不生氣的笑了笑,擡起胳膊擋在我身前努嘴:“誒朗弟,你先彆着急走啊,我今天找你來,是真有事情想談,難道你不想聽聽啊?”
“我跟你談你麻勒個痹,你是選手不?從今晚往後,睡覺時候你最好都記得戴個防彈頭盔。”我不耐煩的一把甩開他的手臂,招呼上錢龍和盧波波就往夜總會的方向走。
李倬禹在我身後輕飄飄的磨叨:“你確定要走唄?包括你那個便宜師父林昆的事情都不想聽聽嗎?不止林昆,我知道楊晨一點事兒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