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紅着眼眶,咬着嘴皮帶着哭腔質問:“行,我不動,你告訴我,我們這些人在你眼裡到底算什麼?晨子,我這輩子都能記得,我爸媽沒了的時候,你和朗朗陪着我當孝子,陪我一起燒紙錢抱照片,朗朗家裡遇上事,是你和我摟着他一起度過,你爺爺奶奶生病了,是我們陪你一起從醫院熬到天明,我不懂,究竟什麼樣的利益,能讓咱們現在變成這樣。”
楊晨舉着雙手,走到錢龍身邊,乾咳兩聲道:“皇上,事情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你先放開喬治,有什麼咱倆自己說行不?”
錢龍猶豫一下,慢慢放下夾在喬治脖頸上的玻璃茬子,這時候楊晨突然暴起,猛地跳上酒水臺,兩隻手攔腰抱住錢龍,朝着喬治喊叫:“快跑!”
楊晨動手的同時,跟他一塊的十幾個小青年同時朝着酒水臺奔過去,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將錢龍給扭按在當場。
“你他媽幹啥!”我一個健步衝過去,雙手揪住楊晨的衣領怒吼:“拿他對你的信任當玩具是麼?”
“給我全部按倒!”不遠處的小鬍子胳膊一揮,八九個穿制服的“人民衛士”一下子衝了上來,將我們幾個人全部給撲倒在地上。
“胡隊,這是我一個兄弟,今天喝多了,別跟他一般見識。”楊晨拍拍手,朝着小鬍子道:“其他人你自便,另外絕對兩個女孩子肯定也是受害者,希望您能網開一面。”
“楊晨我草泥馬!”我咬牙切齒的低吼。
“匹夫。”楊晨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獰笑:“我告訴你,這些人跟你在一起,唯一的結局就是受罪,如果我是你,肯定找個地方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