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梅顰眉再次搖搖腦袋出聲:“可是他們難爲我,又能起到什麼作用?我跟你充其量只算是好朋友,又左右不了你任何。”
是啊,她此刻的疑惑也正是我心裡的疑惑,對方費盡周折計劃這麼大一盤棋,目的何在?難道就是爲了找藉口扣起來個無關緊要的何佳文?對方既然敢整我,就說明肯定對我的能力是有一定了解的,他們應該很清楚,這種芝麻綠豆的破事,根本不可能將我鉗制住。
前面開車的廖國明抿嘴低語:“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算了,不研究這事兒了。”我擺擺手,朝着王志梅微笑道:“梅姐,既然是出來散心,就好好玩一玩,待會吃完飯,我讓我對象和她那幫小姐妹們帶着你到處轉轉,來我這兒就跟回自己家一樣,吃好玩好,其他不需要操心。”
別看王志梅長得挺端莊,實際上也是個大大咧咧的男人性格,也不墨跡,直接笑道:“哈,小王朗現在真是不一樣了,說話的口氣都這麼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嘍。”
回到飯店,我們哥幾個馬上分頭行頭,給前來捧場的賓客們敬酒感謝,忙忙活活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多才總算消停下來。
等大部分賓客吃飽喝足離場後,盧波波給我遞了個眼神,我倆隨即找了個沒人的包間。
將房門掩上後,盧波波遞給我一支菸,“朗哥,我還是覺得梅姐那事兒不對勁,你說整這事兒的人究竟圖個啥?”
我舔了舔嘴皮問:“打聽出來死咬着咱們不放的傢伙是啥來頭沒?”
盧波波點頭道:“問出來了,那幫人都跟着一個叫竹竿的老地痞子玩,而這個竹竿別說在山城了,就是在江北區都算不得什麼厲害角色,手底下有個小麻將館,也沒啥背景,根本沒膽跟咱們拼,我讓朋友幫我找找他,回頭和他見一面。”
我裹了口煙迴應:“嗯,看看能從他嘴裡套出來點啥不?”
盧波波煩躁的說:“要不你給小胖子打個電話吧,他那種人玩髒路子比你我都在行,說不準能猜出來點啥,咱們剛剛纔穩下來,我是真害怕再扯出什麼幺蛾子。”
“行。”我仔細琢磨半晌,撥通了張星宇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張星宇就開始調侃我:“喲喲喲,感謝我朗哥百忙之中抽出來時間慰問兄弟,咋樣?今天開業順利不?”
我沒心情跟他瞎扯,直切主題:“開業挺順當的,不過剛剛我們碰上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聽我說完以後,張星宇沉寂了好半晌,才語氣嚴肅的問:“處理那個梅姐事情的時候,你們幾個都動手了?”
我如實回答:“嗯,我、波波、皇上全都動手了。”
張星宇重重喘息兩下後出聲:“那她估計快倒黴了,我估摸着對方應該是從她離開崇市時候就盯了,整這套小把戲的目的並不是真想難爲咱什麼,八成就是想看看這個人對你有多重要。”
我連忙解釋:“我跟她就是普通朋友,看見朋友遇上麻煩,我這麼幹也是情理之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