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一聲可怖的悶響,多特已經一掄在了安利的腦袋面,全場所有的鳳族人眉毛都地跳了兩跳,都在心底爆了一句口,“!”,他們也都想像,這一如果掄在自己腦袋,那會是個什麼結果?
答案就出現在安利的腦袋,巨的嵌在了安利的那塊火紅的冠,直接將冠揍得塌了下去,歪在一旁,鮮紅的血泉激飆而起,濺了多特滿臉滿。
安利族的眉弓都已經被這怒掄的這一震裂開來,血水淌了一臉,看起來像個鬼。本能反應之下,他一把抓住了那柄狼牙棒,不顧面的尖刺,直地望着多特,彷彿不相信多特爲一族族長,竟然在戰鬥中使用這種下九流的方式,簡直太可恥了。
可是,被鮮血濺了滿頭滿臉的多特被血腥味兒一,骨子裡的悍就被激發出來了,原形畢露。“瞅你了個!”一句口將安利更是罵得六神無主,天哪,一個鳳族族長竟然可以這樣骯髒的語言來侮辱他人嗎?他,他,他還是以優雅自居的鳳凰一族嗎?
“死你!”
多特兇發,已經絲毫不顧忌形象了,一,就要再掄下去。可是,因爲他的鑄造技術太差勁了,還有倒,那倒直接把安利的爪子給刮住了,一掄之下,沒掄動,再掄,哧啦一聲,連皮帶,幾乎將安利爪子的皮扯下來一半,鮮紅的血露在空氣裡,觸目驚心。
“去你……”
多特再次暴罵,終於了出來,面還帶着安利爪子的一片血,“嗡……”巨的再次掄了下來,還是照着腦門子往死裡掄。
“我的天……”
臺的一羣鳳族目瞪口呆,還來啊,如果再來一,安利就算再禁打不也得被活活揍得腦袋開花啊?!
“篷……”
好在安利反應還算快,雖然來不及躲閃,可是兩片翅膀已經圍來包住了腦袋,這一正正砸中了他的兩片翅膀,紅羽紛飛,如片片楓葉飄落而下,伴隨着觸目驚心的鮮血。多特的狼牙棒再次奏了奇效,面原本因爲技術過於糙不成熟而導致的那一枝枝倒鉤住了翅膀中血,再加狠狠一記拖拉,拽下了無數紅羽的同時,也在翅膀犁出了一道道可怖的,紅的鮮血狂涌,落向下方,被下方還沒熄滅的一片火海瞬間蒸發,空氣裡只留下一絲淡淡的腥氣。
“我讓你擋,看你他還能擋幾下!”
多特真是發了悍,索一隻爪子抓着安利的翅膀兒,另一隻爪子握着死沉死沉的,一接着一的掄了去,“蓬蓬蓬”的巨響不絕於耳,砸得安利暈頭轉向,兩片翅膀都已經不知道折了幾骨頭。
“你,你,你這個混蛋!”
安利罵着,好不才從多特的魔爪中掙出來,剛比劃了一個手勢要吟唱魔法咒語,可是一看見多特再次以魅影法近過來當頭掄下,本不給他施放魔法的機會,安利登時嚇了一個肝膽俱裂,再也不敢顧及族長的面子抗,而是選擇了戰略迴避——其實說白了就是他轉過去一通狂跑。
開玩笑,誰敢跟這貨啊,看看這貨手裡頭的就知道倒底有多悍了。安利其實原本沒有這麼菜,實力跟多特在仲伯之間,搞不好還要比多特高一線,畢竟,他比多特可多活了五千多年,實力絕對不是蓋的。可是,他現在已經被多特這種地痞無賴式的戰鬥方式給徹底打破了膽了,頗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窩感覺。
於是,鬥場之,一場好笑又古怪的追逐戰演了,前方是滿場繞着圈兒玩命兒飛個不停的紅鸞族族長安利,而後面則是凶神惡煞掄着一通神追的多特,太兇悍了,跟他老闆一樣簡直潑皮無賴到家了,並且還是那種險加的無賴,追得安利肝膽俱裂,五內俱焚,連驚帶怕的,都快口吐白沫子了。
隨後,施施然走回了自己一方的看臺,迎接他的是荊老闆一記強有力的熊抱和一衆兄弟們口哨聲!
而安利則垂頭喪氣地回到了自己方的看臺,纔到看臺,就實在忍不住一口氣,連氣帶嚇的,竟然昏了過去,一衆族人慌忙的,救治的救治,纔算將安利肚子裡的一口濁氣弄出來,放了兩個連環響屁,算是好過了一些。不過,望向多特那邊的看臺時,眼神裡依舊有着一絲驚懼,看來,這倒黴的可憐孩子是落下戰爭後遺症了。
“我宣佈,第一場戰鬥,遠道而來的黑風寨獲勝。”
阿爾法城主嘆了口氣,緩緩地宣佈了結果。黑風寨那邊口哨聲此伏彼起,喝彩聲作,一羣跳起了熱烈的莊鍋舞來慶祝首炮中彩。
“這個多特,真是不像話,看把老安給折騰的,都不像樣兒了……”
何塞?巴圖亞在阿爾法後同樣嘆了口氣說道,不過,眼神裡卻分明有一種幸災樂禍的味道。老鳳凰也不是啥好鳥兒啊。
“第二場,紅鸞族的特斯本長老對陣黑風寨的塔亞!”
阿爾法搖頭笑笑沒說什麼,開始報出了名單。
這一場,紅鸞族可不能再輸了,因爲再輸可不僅僅丟面子、丟事的問題了,那簡直就是將整個紅鸞族的名聲和麪子全都一勺子砸了一淨。所以,紅鸞族也輸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