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於錦急忙否認,知道拒絕不了,只能答應,“那好吧,我們一起去。”
穆連森笑了,緊握着她的手,向她保證,“恩,你放心,我會多帶些士兵,他們會保護我們的安全。”
他這麼一說,於錦心裡踏實了許多,她一定要將司馬景丞平安的帶回來。
穆連森去準備武器和人手,於錦則去簡單收拾了行李,她的和穆連森的。
一個小時後,他們坐着直升飛機飛向Z國。
--
Z國
暴亂愈演愈裂,整條街上都是戰死的人,雙方軍火不停的轟打着,哭聲,槍聲,車子,飛機的聲音混在一起,如地獄般。
司馬景丞一行人和其他維和部隊匯合,在當地的軍事領導人的指揮下佈置了一條新戰線,力求一舉殲滅反動分子。
戰績採取主攻,包抄的行事,這樣一來總有人要衝在戰線的最前頭。
司馬景丞毫不猶豫的攬下了打頭陣的活,打頭陣無疑是去當人肉泡彈,衝在前頭的人一般都會死得最早。
他沒有眨一下眼睛,沒有動一下眉毛,彷彿他要去做的只是吃飯的事情而已,可是並不是,他是要去送死。
戰線佈置完畢,按着計劃,司馬景丞帶着部下扛着武器主攻突破缺口。
他出生在軍政世家,又當過幾年兵,對打仗也是在行的,有自己的計謀與對策,他並不是真的來送死的,因爲他部下的命都還掌握在他的手中,他們相信他,他又怎麼能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如果要死,犧牲他一個人就可以了。
司馬景丞將自己的計劃與部署告訴了部下,按着他的計劃,他們開始作戰。
戰爭是無情的殺戮,是悲傷的離歌。
兩方交戰,戰況異常的激烈。
司馬景丞這一方有人受傷,有人死去,但對方顯然是吃了虧,傷亡人數在不斷增加。
從後面包抄的人也展開了行動。
情況比想象中的還要糟糕,對方的軍火也是相當的利害,這場持久戰勝負還未定。
司馬景丞的身上已經滿是泡灰,俊美的臉也被灰抹黑了,那雙銳利深邃的黑眸泛着冷光,手裡的槍不停射進敵人的心臟。
他的槍法一流,幾乎都是百發百中,但是對方人數衆多,又都不怕死,所以他們也沒有能佔上風,特別是當他帶來的部下一個接着一個傷亡,他們從優勢變爲弱勢的那一方。
子彈擦肩而過,炸彈在身邊爆炸,他的頭髮也亂了,衣服也破了,有着幾個不大的傷口,卻是已經見血了。
戰場失守,援兵卻還沒到,部下所剩不多,他朝着部下吼道,“撤退,都退回去,等待援兵。”
部下急忙往後退,一個部下回頭見他沒有撤退的打算,急忙催促道,“首長,您快走啊。”
“你們撤退,不要管我。”司馬景丞丟下一句話,手中的槍使得虎虎生威。
那部下見他不走,連忙又跑到他身邊,和他一起並肩作戰,“您不走,我們也不走。”
一個炸彈飛來,司馬景丞眼明手快的將他撲倒,炸彈在他們身邊不遠處炸開,碎屑落了他們一身,好在他們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