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的手越靠近文胸,那道金光愈盛,卻沒有被她所發現,穆連森不知道在上面施了什麼樣的符咒,而男人此刻就在僅一門之隔的浴室裡,隨時都可能出來,一旦她碰到那件文胸,她就會受到符咒的反噬,也許她的魚精身份就會被識破。
她的指尖即將碰上文胸,突然“咔嚓”一聲,浴室的門被打開了,司馬景丞穿着睡袍走了出來。
於錦聽到身後的聲音,伸出去的手停在文胸的一釐米前,轉身看他。
男人一邊擦着頭髮,一邊看着站在桌前的老婆,正好看到她收回手。
邁出雙腿朝她走了過去,視線掠過她纖細的身影,落在桌子上的那一堆小東西上,還有一件粉紅色文胸,他知道這件文胸就是穆連森說的那件,上面的標籤都還沒拆,一看就知道是新買的。
在她身邊停下腳步,他一一掃過那些小東西,表情抽搐,這些都是老婆買的?好幼稚!
“這些是你買的?”他忍不住問出口。
“是啊,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於錦隨手拿起一個雪人布偶,拿在手裡把玩着,仰頭看他。
司馬景丞頭疼的扶了扶額,說她是小女人還真的是長不大的孩子,他搖了搖頭直言,“不覺得。”
他一個大男人如果覺得有趣纔有鬼!
“切。”於錦哂道,被他這麼一否認,她無趣的丟下雪人布偶,視線落在一張手機貼上,頓時眼前一亮,揚脣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她朝他伸出小手,“手機拿來。”
男人低首看着她紋理清晰分明的掌心,視線最後落在她興致盎然的小臉上,那對黑白分明的大眼清澈奪目,竟比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女人的情緒就寫在臉上,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不過他什麼也沒問,直接從牀上拿過手機遞給她。
於錦接了過來,背對着他一陣搗鼓也不知道在做什麼,這讓他更是好奇,偷偷探出腦袋想要一探究竟,她卻察覺的將雙手往懷裡藏了藏,轉過臉對他命令道,“不許偷看。”
司馬景丞急忙撇開頭,若無其事的哼着歌擦着頭髮,心裡卻尋思着,她是知道他的手機屏保秘碼的,難不成是在查崗?
盯着他幾秒,於錦才重新轉回頭去,又是一陣搗鼓,他的視線重新落在她的纖細的背影上,眉宇間浮現着幾分不悅,小女人這是懷疑他?
他要女人有何難,一大把一大把千方百計想要爬上他的牀的女人,可是他是那種膚淺的男人嗎?
大概也就半分鐘的時間,於錦笑眯眯的轉過身將手機重新遞給了他。“喏,還給你。”
手機屏幕是黑的,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司馬景丞將信將疑的接了過來,掌心觸摸到一個凸感,他將手機轉了一面,下一秒,俊臉立刻沉了下來,陰鬱得可以滴出水來,只見高端大氣的金色手機背面竟然貼着一張張牙虎爪的狼貼圖。
而且還是那種彷彿看到了美食想要撲上去吃掉的表情,更甚是兩眼金光閃閃。
額頭黑線蹭蹭的漲,老婆這是暗喻自己是一隻狼,還是一隻色狼?
於錦看着他鬱悶抓狂的表情,笑得那一個叫燦爛,卻故意扭曲了事實。“我就知道你喜歡,所以不準撕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