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足的安全感讓於錦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恢復了平靜,她從老公懷裡出來,看着一張臉黑如鍋底的穆連森心情很好,那些魚的仇算是報了。
諷笑了兩聲,她嘲諷,“穆連森,你輸了。”
失敗對這種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是最大的挫折。
她的嘲諷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穆連森覺得像是被人打了當頭一棒,妖冶的藍眸極度收縮着,垂在身側的手握得喀喀響,咬牙切齒的暗諷,“呵,這次僥倖讓你躲過,你以爲還有下次嗎,總有一天我會揪出你的狐狸尾巴。”
聽出他話裡的意思,於錦眨了眨眼,沒往心裡去,如果他真的有辦法揪出她的狐狸尾巴,也不會等到今天,因爲她不是狐狸,哪裡來的狐狸尾巴。
吃吃笑了兩聲,她朝他伸出一隻小手,“我會當作這是你神智不清的話,不過這是病得治?”
“呵,我是不是神智不清以我們的關係你會不清楚嗎?”穆連森故意說得曖昧,在看到她的笑容瞬間僵硬時,勾了勾脣,“於錦你可真會見異思遷。”
他的視線餘光是落在司馬景丞的身上的,時刻觀察着他的反應,這話多半也是說給他聽的。
女人會疑神疑鬼,男人同樣也會,而且男人懷疑起來,那才叫真正的恐怖。
哼,坑了他,她也別想好過。
於錦被他的曖昧嚇到了,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的不要臉,胡亂顛倒是非,她和他有半毛錢關係?
有,是天敵和仇人的關係。
擔心老公會誤會,她下意識的看向他,就撞進他如無底洞般深不可測的黑眸裡,他抿着脣看她,表情沒有起伏,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也不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她喉嚨像是堵着一塊大石不上不下的很是難受,捏了捏手,她重新看向穆連森冷冷的嗤笑,“穆連森,亂說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都將成爲呈堂供證。”
穆連森暗暗打量着男人沒有絲毫情緒起伏的臉,看不出他的想法,顯然讓這場戲被硬生生的掐斷,真是無趣,這個男人像根沒有情緒的木頭,什麼事都激不起他的半點波瀾,和這種像是行屍走肉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做-愛也會感覺是在跟鑽木取火,毫無樂趣。
無法達到想要的目的,他也沒有興趣再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摘下手套遞給侍者,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東西幾分鐘後會送到你手裡。”
看着討人厭的傢伙離開,於錦朝着他的背影扮了個鬼臉,才轉身走到老公面前,仰頭看着他淡漠的臉,解釋,“老公,你不要誤會,我和他...。”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已經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
很簡直平淡的三個字,卻讓於錦感動得熱淚盈眶。
最簡單的幸福莫過於信任。
購物袋最後被送到了俱樂部,經由侍者轉交到於錦手裡。
那時,他們就在休息區裡喝着茶、聊着天,等到了想要的東西。
幾人一起離開了俱樂部,此時正好是傍晚用餐時間,一行人去了盛世豪宴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