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幕被齊洋撞見了,一定會震驚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一向有潔癖的首長大人竟然容忍了吐他一身的人,更何況那個人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而已。
用被單將女人像包糉子一樣包成一團放在牀上,司馬景丞去浴室放溫水,又折回衣櫥前幫她拿換洗的衣物,等水溫調好了後,他並沒有急着自己先洗,而是走向牀上睡得很熟的女人,將包在她身上的被單拿開,抱着她直接去了浴室。
動作輕柔的幫她脫掉身上的衣服,美麗毫無遮掩的闖進他的視線裡,喉嚨一緊,他吞了一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了一圈,竟移不開視線。
他之前也不是沒有幫老婆洗過澡,但每次都是她清醒的時候,她很累懶得動纔會讓他幫她洗,這一次醉得沒有意識,但是此刻的她更是迷人。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原本白皙的皮膚泛着淡淡的緋紅,如一顆璀璨的寶石透着淡淡紅光,美得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來得太突然,在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之前,這種情況下,他並不想對她做什麼,會讓他覺得逞人之威。
他強忍着痛苦,自她的身體上移開視線,將她抱進浴缸裡,水一下滿了出來,沿着浴缸嘩啦啦的流到地上,打溼了他沒來得及脫掉的皮鞋。
水溫不冷也不熱,於錦哪怕處於昏睡中,突然的水溫也讓她舒服的嚶嚀了一聲,脣角微微彎起,很享受的樣子,一雙手突然很不老實的攀上他的手臂,卻也並沒有更進一步,只是緊緊的抱住不讓他離開。
她的動作讓司馬景丞身體一僵,保持着彎腰的動作一動也不敢動,但是體內逐漸加快的血流速度卻不斷刺激着他的感觀,刺激着他最原始的衝動。
皮膚與皮膚的觸感清晰的存在着,並不停的發酵着,溫水騰起的氤氳讓整個浴室都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霧氣中,猶如仙境般,很不真實,尷尬的氣氛被無限制的拉長。
“老公。”昏暗中的女人無意識的夢囈着,聲音細如蚊子,但是神經格外緊繃的男人還是聽到了,這個時候他的意識大多是已經不夠用了,以爲她已經醒了,吞了吞口水,從喉嚨深處發出一個字眼來,“嗯?”
於錦並沒有醒,自然也聽不到他的聲音,摟着他手臂的手又緊了緊,一張小臉幾乎都枕在他的手臂上。
清澈見底的水流動着,水下面清晰可見的身體隨着水的波動而不停的晃動着,閃爍着光澤,格外的吸引人。
她的舉動無疑是在玩火,司馬景丞並沒有發現她沒醒,以爲她的動作就是在回答他的話,無疑等於是在鼓勵他往更深一步的方面去想。
“老婆想要?”他說出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格外的沙啞,又像是繃到了弦上。
但哪怕如此,他的聲音依然悅耳動聽,女人也許是聽到了,也許是沒聽到,只是低低的嚶嚀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