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迷迷糊糊聽到他的聲音,或許是在生悶氣,她直接過濾掉,不搭理他。
司馬景丞插好插頭,回頭就看女人一動不動的躺着,知道她沒有睡着,只不過在生氣而已,直接伸手將她撈了過來。
“幹什麼,我要睡覺。”
“頭髮吹乾了再睡,不然很容易頭痛的。”
“不需要你管。”哼,假惺惺,都不想爲她戴戒指,還關心她頭痛不頭痛幹麼?
知道女人在生氣,這個時候跟她講不來道理,直接讓她趴在他的雙腿上,打開吹風機,爲她吹着頭髮。
於錦生氣的偏過頭不理他,任由他去折騰。
吹乾頭髮,司馬景丞這才放開她,她直接縮到最角落裡躺着,並拉上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男人看着她這是賭氣上癮了,笑了笑,拿着浴巾進入浴室洗澡。
聽着浴室傳來的嘩啦啦的流水聲,像是緊箍咒一般,吵得她心煩意亂,踢掉被子,她一個打滾從牀上滾下來,連鞋子都沒穿就光着腳丫就走出房間,進入客房,反鎖上門,將自己摔在大牀上。
司馬景丞洗完澡出來,就見牀上空無一人,小女人還玩起捉迷藏了?
隨手將毛巾扔在椅子上,他就出門去抓人,來到隔壁的客房,試着轉動門把,果然鎖上了,他折回房間從抽屜裡找了鑰匙打開客房的門,走了進去,果然看到大牀的角落裡,躲着一個女人。
爬上牀,他從背後摟住她,“老婆怎麼跑到客房來了?”
“不需要你管,你走開,回你的房間睡。”於錦推了推他。
“走開?沒有老婆我睡不着,老婆睡哪,我就睡哪。”男人死皮賴臉起來。
女人憤怒的坐起身,怒目相向,“你夠了,司馬景丞,你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無視她的憤怒,直接伸了隻手過來,撈住她就攬進懷裡,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上,語氣曖昧道,“當然是睡老婆了。”
“你走開,我不要你睡,我要自己睡。”於錦掙扎着想要推開他。
司馬景丞抓住她胡亂拍打的雙手按在頭頂,“那可不行,老婆自己會睡不着的。”
掙不開他的手,於錦只能用眼睛瞪着他,沒好氣的反駁,“看到你我才睡不着。”
“放心,我會讓老婆睡得很香的。”聲音落下,他已經低頭堵住她的嘴,封住她所有的語言。
“唔...”所有的話都被堵住,只剩下曖昧的聲音。
渾蛋,明明不喜歡她爲什麼還要睡她,明明不想送她戒指爲什麼還要睡她,就憑着一本證,他就想合法的睡她,天天睡她,夜夜睡她,她當時真是腦殘了,纔會和他領了證,被他睡上癮了。
於錦起先是反抗的,但在反抗無效後,她直接放棄了打算,睡就睡吧,反正也沒幾天了,以後想睡都睡不到了,反正她也是想睡他的,就算沒有感情,沒有戒指,她對他也是睡上癮了。
面對她突然的配合,司馬景丞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被欲-望所取代,退去兩人的最後遮羞物,他挺腰進入,做着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