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刺啦!
新出現的那種亡靈泰坦有着自己的攻擊節奏。
他們往往三拳下去,就會打出一道閃電,把屍蟒給電一下。
一開始他們的節奏還不熟悉,戰鬥力還沒完全發揮出來。
但是隨着戰鬥持續,這些亡靈泰坦是越打越順。
最重要的是,他們個頭看起來大,但卻不像死亡泰坦那樣是站樁式的射擊。
他們在移動的時候,身體就會像是閃電。
一個閃身就會出現在敵人的身後,從後面攻擊敵人,打的又重又穩。
這些屍蟒數量雖然過萬,但因爲它們個頭比較大,又不可能全部都擠在一起,於是這些屍蟒就被泰坦一個個了拖住往死裡打。
不一會兒,上萬條的屍蟒就死傷大半。
“早知道最後還是要打,我們一開始就殺進來了。”
屍巫看到眼前的情況,也不由地說了一句。
“不一樣的,從外面圍殺,與眼前的混戰是不一樣的。”
顧息淡淡地說着,“而且如果我們真開始圍殺,我們就要花時間清理眼前城市,等城中清理清楚之後,纔會到帝陵那裡去。
這樣時間就拖了。
眼前的時間安排剛剛好,等我們把地面上的敵人清理的差不多時,帝陵那邊也打的差不多了。
到時我們拿一下帝土就可以走了。”
顧息擡了擡頭,看了一眼當前的戰況。
眼下那些泰坦已經越殺越遠,他們都快要衝到城外了,而顧息放下的屯兵城門中,越來越多的亡靈部隊也陸續出擊,迅速地填補了顧息防線的空白。
可以說就這麼一下,顧息身邊已經出現了大量的部隊,都不需要顧息指揮,他們就迅速地向前而去,迅速地佔據着當前的城區與墳區。
“我們出去吧。”
看着身邊千餘米內所有的屍蟒全部都被清理掉,顧息也淡淡地說了一句。
之前顧息他們藏身在樹林之中,完全是爲了不讓城中的敵人發現自己的潛入。
現在都放開來殺了,再呆在樹林裡也就沒什麼意義了。
顧息帶着李玉妨與屍巫就這樣從樹林雜草中走了出去,靠近了帝陵的血湖。
站在血湖邊上,顧息總算是看到了帝陵的情況。
帝陵露出水面部分足足有十七八米,但就這部分卻只是帝陵高度的十分之一。
順着水面向下看去,就會發現有一半以上的帝陵被埋在了湖底的白骨與泥土之中。
特別是帝陵正面的樓梯上,那裡卡着太多還維持着人型的白骨。
就湖底的情況就可以看的出來,這邊血祭時的消耗可不小。
顧息一面想着,一面將死亡髮絲放入了血湖之中。
隨着死亡髮絲下水,顧息就緊盯着湖水的變化。
這一次顧息感覺到湖水好像並沒有像他想像中那樣,直接變淺一些。
這是怎麼一個情況,難不成死亡髮絲不喜歡這一池的血?
這應該不對,要知道眼前的死亡髮絲顏色好像又發生了變化,血色已經有足足三米五長了。
並且這血紅的顏色還在不停地增長着,說明死亡髮絲正在不停地吸收着血液中所需要的部分。
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眼前的血湖比雅丘的血湖要大,裡面血液質量要好太多。
這可真是一個了不起的收穫啊。
就在這時,一位黑無常一樣的存在從帝陵裡飛了出來,落到顧息身邊。“大人。”
對於鬼龍變成黑無常的樣子,顧息還是不太習慣。
但是顧息當初說了讓手下自選自己的皮膚,他又不能把話收回來。
再說半神級呢,他們浪一點又怎麼了。
黑無常部隊看起來怎麼都比鬼龍要好太多。
“發生了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帝陵現在的情況……”
鬼龍迅速地向着顧息彙報着下面的情況。
這時的李玉妨也在一旁聽着,她明白現在是她還沒有完全接任秘書一職。
這個事情還是由顧息手。
等她接手秘書的事情之後,這個事情就會先從她手中過。
現在她是需要了解顧息如何處理,還有事情的輕重緩急。
在李玉妨觀察的時候,顧息迅速地進行了新的安排。
在安排的時候,顧息也沒有避着李玉妨,只是讓李玉妨在一旁看着。
李玉妨雖然心中不太明白,但她還是把這個事情給記了下來。
等有空的時候再去考慮。
不過李玉妨怎麼也沒想到,她沒想到白的東西,屍巫想的是相當的清楚。
看着李玉妨一臉無解的樣子,在鬼龍離開之後,屍巫就把李玉妨拖到一旁解釋起來。
李玉妨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懵懵懂懂的。
但是被屍巫這麼一解釋,馬上便反應過來。
“你是怎麼想的?”
李玉妨有些不解,屍巫生前不是什麼大祭司嗎?
怎麼這些東西這麼熟練。
“大祭司就是先祖的秘書啊,每年年初安排工作,年末彙報工作,平時小事自己處理,大事上報先祖,這不是很正常嗎?
做多了就習慣了。”
屍巫很正常地說着。
此時的顧息正好拿起了自己回來的死亡髮絲,在那裡丈量着死亡髮絲變紅色的部分。
聽屍巫這麼一說,顧息感覺這個好像也對。
於是顧息將死亡髮絲收了起來,轉頭看向了屍巫。
“你的運氣不錯,我剛剛升完級,正好有兩個陰差位沒有用掉,那就封你爲陰差,以後你就跟在李玉妨身邊,先組一個秘書團,把一些雜事給接起來。”
隨着顧息的一個命令,眼前的屍巫發生了一些變化。
他的身上換上了一件黑色的長袍,一頂高頂的黑色方帽子就卡在了屍巫的脖子上,誰讓他沒有頭呢。
“多謝大人。”
屍巫倒不在乎自己把帽子卡在脖子上有什麼問題,他很認真地對顧息說道:“我一定會處理好所有雜事的。”
顧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衆女神之首給拿出來,放到了血湖之中。
一見顧息這樣,屍巫就連忙拉着李玉妨到一旁小聲地講解起來。
他可以看的出來,李玉妨對於秘書的職責並不熟悉,只知道白天做什麼,晚上做什麼。
所以李玉妨得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