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語臉一沉,指着晨曦咆哮道:“你丫的再叫我嫂子,我把你從這樓上踹下去。”
晨曦趕緊地閉嘴,眨巴着眼望着她。
“上官飛,你識相一點就把飛大俠還給我,否則你就走着瞧吧。”
“哦?我很感興趣,如果我不還給你你會是一種什麼狀態。”
語語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說:“你…說…呢…”帶着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上官飛微微一笑,似乎還真的頗有興趣知道她變成“暴力女”時的模樣。
語語咬着嘴脣,狠狠地瞪着他。
“上官飛總經理……把狗還給我嘛?好不好嘛?”
衆人霎時大跌眼鏡。特別是姣美那幾女,沒差點把剛剛嚥到喉嚨的水給直接噴出來。
這是什麼情況?撒嬌麼?撒得也太肉麻了,衆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難道是精神突然失常,但也來得太詭異了點吧。
從語語說完那句話的那一刻起,房間裡就彷彿被凝固劑給牢牢地凝固了一般,看衆人的神情,應該是被語語給震住了。
不過,上官飛卻絲毫沒有什麼大的表情變化,就只是皺着眉,仿若在想着什麼。
語語見場面忽然冷清下來,知道自己這話也說得夠給力的,憑她的應變能力,這事她還是能擺平的。
“咳咳,你們沒事吧……雖然剛纔我什麼都沒說,但是你們的臉爲什麼要拉得那麼長?我欠了你們五百萬??”
衆人一臉黑線。她倒是撇得蠻清的,明明剛纔就她一個人自己唧唧歪歪說個不停,還怪別人臉拉得老長。
衆人在心底大呼觀音菩薩救命,她們此時只有一個願望,就是把這個長得貌美足以禍害半邊天,又會跆拳道嚷嚷個不停永遠都不覺得累的孩紙給收了。
姣美幾女相視着,嘆息一聲,她們的臉被她給丟了。
“語語,我們走吧。”姣美扯了扯她的衣襟。
“不走,幹嘛要走,如果他今天要是不把我的狗還給我,我就在他們大樓裡去鬧,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老總抓了我的狗,還理直氣壯的非禮我。
此話一出,衆人吃驚。
“這……這啥?非,非禮你?”姣美幾女完全搞不清了,她這又是唱得哪一齣啊。
晨曦笑了笑,無奈的看了一眼上官飛,他的眉頭緊皺得不能再緊了。
“語語,你可要說明白啊,他不是這樣的人吧,你可別『亂』冤枉別人……”
“哼,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就是非禮過我。”
姣美囧,她看了看上官飛,見他並沒有什麼表示,沒說有也沒說沒有。這不會是真的吧?堂堂上官集團的總經理會去調戲一個女生?
“你是我未婚妻,我不可以麼?另外調戲,我可沒有過,是那天晚上你喝了點酒,硬要我……”上官飛很是淡定的說道。
晚上?衆人又是一愣。喝了點酒,硬要……衆人越想越遠,越想越邪惡。最後想到的只有一幅畫面,兩個衣着不整的人,相偎着沉睡着在一起等待黎明那道曙光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