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陳元從地上翻起來之後頭也不回的飛速離開,其他人見陳元已跑,也是跟隨着飛速離開,龍天賜一掌逼退來犯之人後,再沒有出手,身爲佛門弟子,離開前悟通 佛主的話一直縈繞在耳邊,他不想多造殺孽。
之後龍天賜沒有在隕獸谷做過多停留,將自身的傷勢恢復了一下後,轉身向着天玄山脈深處走去,帶的乾糧吃完了他就用野果充飢,渴了他就喝點泉水,幾天後的一個晚上,他點燃了一堆篝火打算休息,於是他席地而坐雙手放在胸前運轉《般若輪迴經》,還是和上次在隕獸谷中對陳元的時候一樣,剛一運轉整個身體周圍就出現了黃色的氣流,只不過這次的顏色稍微變得深了一點。這種變化讓龍天賜大喜過望,看來這幾天不停的修煉還是有很好的效果啊,他在心裡這樣想到。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是半夜,一輪明月掛在天空,皎潔的月光撒向大地,此時的龍天賜結束了修煉,睜開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裡低聲喃喃道“這《般若輪迴經》果然是無比深奧,也不知道是什麼等級的功法,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識海之中,真是頭疼,這些問題只能以後慢慢去研究了,現在還是好好修煉吧,我何必庸人自擾呢。”
雖然是深夜但此時的龍天賜經過修煉後已經睡意全無,於是他心神一動邁開腳步向着深處走去……
檀林寺內還是那間豪華的房間內,首座上坐着一人,正是檀林寺的大師兄王海,他雙目注視着下站的幾個人,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房間內的氛圍變得異常凝固,片刻後,站在下面的陳元渾身發抖,冷汗打溼全身,他很明白王海的手段有多狠辣。
“陳元,你很讓我失望,如此簡單容易的事情卻被你辦的如此糟糕,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王海微笑對陳元說。
“大師兄,你聽我解釋,我確實已經盡力了,龍天賜居然能一招將我擊敗,我也沒有想到,我所言句句屬實,望大師兄明察。”陳元心如死灰,他知道王海的性格,如果要動手,他連出手的機會都不會有。
王海並沒有說話,揹着手看着屋外不知道再想什麼,陳元見此情景也是稍微鬆了一口氣,不過就在他稍微放鬆的時候,王海卻瞬間轉身一腳踢在陳元的後背上,陳元向前撲倒在地,衆人看着這一幕卻都不敢說話,陳元艱難的站起身後看着王海沒有說話,他知道王海這一腳看似很重但卻避開了他的要害把部位,給他造成的只是寫皮外傷。果然王海之後慢慢的走向座位上坐下來才緩緩開口道“陳元,剛纔我對你出手就算是對你的懲罰,以後絕不允許有這種情況發生,這次你不但沒有除掉龍天賜而且還讓他看到你了真面目,這樣一來事情就會變得非常棘手,同門弟子不允許相殘,這是寺內的規矩,如果龍天賜把這件事告訴佛主會怎麼樣,後果你清楚。”
陳元只是低着頭不敢說話。
此時,站在下面的一個面容陰鷙的少年開口說“大師兄,以我對龍天賜的瞭解,雖然他平日裡不怎麼說話,但此人性格非常要強,他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寺內的長輩,雖然陳元沒有承認是我們指使的,但我估計他一定能夠猜的出來,所以我們現在也再不能出手,做好準備等龍天賜歷練回來後再另找機會。”衆人擡頭看去說話之人名叫楊戰鵬,修爲也是僅僅次於王海,他在寺內很少露面,但是出手狠辣,只有有重大之事的時候他纔會出現,平時都是在自己的房間內修煉,而他的房間同門弟子也只有少數的幾人能進去。
“看來此事也只能這樣,就依楊師弟所言,我們再不出手,等龍天賜回來再做計較,不過根據陳元的描述,龍天賜此次所去的方向應該是天玄山脈深處,在那樣的環境下以龍天賜的能力我覺得他十有八九是在自尋死路,但是不管怎樣,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以防萬一。衆人急忙點頭。
而在佛主悟通的精舍內,悟通也是睜開眼自言自語道“天賜這小子越來越神秘了,居然能一招擊敗陳元,看來他身上還有不少秘密,難怪他要去天玄山脈深處,萬事不可強求,願他能平安歸來。不過王海希望你不要仗着是佛徒殿的大師兄就把事做的太過分,否則…….。原來就在剛纔悟通佛主用佛門天地視聽大法查看整個檀林寺的時候無意間聽到了王海他們的談話內容。自從上次寺內測試的時候三位長老向他彙報了龍天賜的情況後,他就格外注意否則他也不可能把保命的玉符送給龍天賜。
而此時佛寂大陸西域的一座異常險峻但卻風景如畫的山腳下來了一羣人,爲首之人正是離開檀林寺返回宗門的太清宗宗主衛海濤,在其身前數百米處有一條臺階在臺階左右兩邊矗立着兩個粗大的石柱,上面寫着一副對聯分別是“巍巍太清宗,悠悠天下傳”,顯得非常霸氣,放眼望去其內各種奇花異草數不勝數,亭臺閣樓,小橋流水更是多的不計其數,遠處一座插入天際的山石上龍飛鳳舞的寫着太清宗三個大字。遠遠看去給人一種無邊的道韻另人不敢直視,這時太清宗的守山弟子見是衛海濤一行人立馬跑過來單膝跪地對着衛海濤行禮…..
等衛海濤等人離開後,幾個守山弟子看着一行人有點納悶,畢竟他們發現多了一個身穿淡紫色衣服的女子,而且這個女子僅僅是跟在衛海濤身後的白衣女子旁邊,因爲其他的核心弟子則是尾隨其後,可見其地位之高不在覈心弟子之下,而且他們還發現平日裡眼高於頂的核心弟子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一個個嬉皮笑臉圍在身穿淡紫色衣服的女子身邊說着什麼。這讓他們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清宗議事大殿中衛海濤端坐在首位上,兩邊則是宗門的長老,衛海濤開口道:“各位長老,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宗門可一切安好?”
“啓稟宗主,在你離開的 這段時間裡宗門一切都好並無大事發生,一些瑣碎的事情就不勞宗主掛牽拉,畢竟我們幾個老不死的還有能力處理一些事情的。”衛海濤話音剛落,太清宗的大長老柳明立馬開口回答道。
“呵呵,好,無事就好,有勞各位長老了,不過我有一件事情要給大家說一下,”衛海濤說。
聽到這裡衆長老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衛海濤,衛海濤眼看各長老眼神中都帶則疑惑便不再兜圈子直接開口說道“想必各位長老都知道我有一個師妹一直生活在我們太清宗,而這次他也隨我離開太清宗剛剛回來。”
“難道宗主說的是海棠居的主人---雲含煙?”此刻太清宗三長老燕無邪問道。
“三長老所言正是,我的師妹就是海棠居的主人云含煙。”衛海濤開口說道。
此刻的衆位長老一聽是雲含煙就開始議論紛紛,因爲她在太清宗留下了太多的故事,畢竟在許多年前衆人還不知道她時,有一次太清宗遭到別的宗門挑釁的時候,衛海濤不在宗門是雲含煙出手將來犯之人趕跑,就在衆人問她名字之時她只說了一句去問問你們的宗主就知道了,等衛海濤回來後衆人一問才知道是宗主的師妹。還有就是她所居住的海棠居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入,就連衛海濤也不例外。
就在大家一頭霧水的時候,大長老柳明起身道:“宗主,雲師妹到底怎麼了?”
衛海濤聽得大長老這樣一問,也是直接說道:“我師妹此次隨我外出發現了一名讓她非常滿意的弟子,而且她也決定收這個女孩爲她此生唯一的弟子,以後的日子她會全力以赴的去培養,讓我們不到宗門生死存亡的時候不要打擾她。大家也知道在太清宗中除了常年閉關的幾個長輩外,修爲就數我師妹最高,連我這個宗主也不是她的對手,所以我所這話的目的就是除了讓大家督促晚輩的修煉外,你們自己的修爲也要爭取能夠更上一層樓。”
衛海濤剛說完,各長老也是默不作聲,半晌後,二長老蔣超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想到啊,想當初我們太清宗的大師姐吳靜爲了讓雲師妹收他爲徒在海棠居門口跪了七天七夜都沒如願,這在當時可是傳遍了整個太清宗啊,真是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能讓雲師妹如此看重,不過既然雲師妹這樣說了,那我們就按照雲師妹和宗主的意思辦,不過宗主能否詳細告訴我等。”
“當然可以,這個女孩叫龍思思,是從小就被檀林寺的悟通佛主收養,我和師妹做客檀林寺時師妹無意中發現的,因我當時不在場據師妹說這個女孩修煉天賦不僅堪稱妖孽,而且據她推斷這個女孩可能身懷某種聖體,所以師妹才如此急不可待的將他收入門下,師妹在回來的路上還告訴我說太清宗的大師姐吳靜和她相比頂多只能算是不錯。”
聽完衛海濤所說後,大殿中衆長老一個個目瞪口呆,雲含煙對此女的評價也太高了吧,吳靜作爲太清宗的大師姐實力有目共睹,修煉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天才中的天才了,而在雲含煙看來纔是不錯。最重要的是龍思思可能身懷某種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