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幸村君啊口胡
什麼幸村君啊口胡
在千見寺籬的記憶中,她最後一次看幸村精市和別人比正規賽是在自己國一的時候。那個時候幸村三年級,那場比賽也是在幸村做完手術以後回到球場的第一場比賽。
決定着立海能不能得到三連霸的一場球賽。
作爲幸村精市的青梅竹馬,阿籬知曉幸村的實力,也知道幸村的網球。這在立海大人的口中並不是一個秘密。幸村的網球和他的性格有着令人敬而遠之的地方,其中一個絕招名叫——滅五感。
這個名詞是從真田的口中聽到的。千見寺籬在自己國一的時候第一次看到滅五感的使用,在那次比賽後,她聽到別人有議論幸村的網球,甚至因爲幸村打網球的方式給立海貼上了一個‘不是正人君子’的標籤。
阿籬對那些人的態度完全就是嗤之以鼻,在心中默默說了一句‘誰比賽不是爲了贏’。
在那之後,她就沒有去關注過幸村精市的任何比賽,其中一個緣由就是兩人關係的破裂。
現在再一次能夠站在立海的觀衆席上看網球賽,可幸村從第一場比賽到現在的半決賽都沒有出場。每一次,都只能看到他坐在場內指導席的位置。
在這場關乎着立海能不能進入總決賽的比賽中,千見寺觀察了立海的正選,他們的狀態絲毫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緊張。就連和她一起觀看比賽的幸村暖也一樣。
——還是改不了以前的毛病,都不是很在意自己的敵人。
比賽進行到單打二,因爲全國比賽是單打雙打交叉進行的原因,只要拿下這一場,立海得到了進軍決賽的門票。
千見寺籬越發的覺得,她來看的完全就是立海的榮耀史。
打了一個哈欠,阿籬移開自己的眼神看着萬里無雲的天空。淡淡的藍色映在自己的眼眸中,一種名爲‘無聊’的情緒此時更加濃烈了。
在身邊的幸村暖伸出手戳了一下自己,拿着她手上的芬達就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一股冰涼的刺激感向自己的神經傳來,阿籬頗爲嫌棄地推開幸村暖的手,還不忘白了她一眼。
“別露出那麼一副無聊的場面,這場比賽我們會輸哦。”
“會輸嗎……?”看了一眼場上的比分——5:2。領先的爲立海大,頓時,千見寺籬有一種想要給幸村暖說‘騙人不是好孩子的行爲’。
“你沒看切原拿着球拍一副要發狂的樣子嗎?從第一場比賽以後他就一直沒有上場,肯定憋慌了,我哥的性格會讓他上去發泄的。”
“精市有那麼討厭那個學校的人嗎?竟然讓切原學長上去發泄。”
“原來你不知道啊……這個學校和名士刈一樣,是今年纔打進的全國大賽,他們的雙打一,也就是下一場比賽的一個隊員,是上次欺負你的那個女生的哥哥。我哥大概還是對之前的事有些耿耿於懷吧,哎~真是一個好男朋友啊。”
不理會一邊幸村暖的花癡樣,千見寺籬覺得自己還是轉移開自己的話題爲好,畢竟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她也不是那麼記仇,時間一長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生氣。雖然那天自己頭髮被揪得很疼,但她也不是給了對方一腳嗎?
“暖暖,這個是哪個學校啊?切原學長是雙打一嗎?”
“這個學校因爲不出名我也懶得記他們的名字。切原他的確是雙打一啦!”
聽完幸村暖的話,阿籬條件反射地爲此時在和立海大比賽的那個學校投去一個可憐的眼神,就這樣被幸村暖給小看,真是辛苦他們了。
就如幸村暖所說,單打二的仁王雅治爲了讓雙打一的切原和柳上場故意輸了比賽。
仁王在走出球場的時候,阿籬還看到幸村對他點頭,緊接着,仁王就朝自己的方向看了過來,還不忘吹了一下口哨。
下一秒,阿籬就聽到了在一邊和自己一樣觀戰的女生們尖叫了起來。一些還誇張地捂着自己的臉,花癡的說道‘好帥’。
——真不知道女生們爲什麼會喜歡仁王學長這種看起來一副痞子樣的男生呢。
對於這件事,阿籬嘆了一口長長的氣。
想到了以前和阿梓、阿然一起討論過的一件事。關於男生女生都喜歡什麼類型的異性。
在一個班上,女生們總會成爲一個個小小的圈子,在這個圈子內的女生,必定都會有一種類型的人都討厭的,比如千見寺籬和自己的兩位好友。興許是從小就大大咧咧的性格,阿籬一向不喜歡裝可愛的人,性格直爽的白井然自然也對這類女生無好感,每每聽到結城梓說‘爲什麼男生都喜歡這類女生’後,白井便會一臉一所當然的回答:“男人就是喜歡這種小鳥依人,外表看起來乖乖的。”
提到這裡,三人總會會異口同聲地說出班上一位女生的名字,立刻嘆一口氣說:“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男生追她呢。”
同樣的道理,千見寺籬也揣摩過男生之間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畢竟大家都處在青春期,男生雖然不會像女生一樣聚在一起嘰嘰喳喳說這些問題,但可能會對自己不喜歡的那類男生會有很多追求的女生感到不解。
比如,像仁王雅治這一類的男生。
此時,千見寺籬想表明自己並沒有任何去說仁王不好的意思。在她看來,那些女生八成也是因爲仁王雅治的外表纔會露出那副花癡樣,剛纔那句‘好帥’就是一個證據。
收回自己的注意力,千見寺籬從自己坐的地方走下去到鐵絲網的前面,隔着一小段距離,她叫了一聲坐在指導席上的幸村精市。
“阿籬你有事嗎?”
“那個……聽暖暖說,仁王學長是故意輸讓切原學長上場的。切原學長如果惡魔化的話沒問題嗎?”阿籬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偷偷在心中鬆了一口氣,她認爲自己這句話說得很含蓄,至少除了她自己以外不會有人猜出她的意圖。
“沒關係,對方的實力還不會讓赤也惡魔化,而且蓮二也在場上。我的目的只是讓他們見識見識立海大的實力而已,名士刈的人可都在那邊觀戰呢。”
“呵呵,的確也該讓他們看看立海的實力了。”千見寺籬有些敷衍的笑笑,看到幸村把頭轉過去後脣角的弧度才慢慢地消失。
——看來還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剛剛暖暖的說法也是顧慮我吧。
——幸村精市那種驕傲的人,肯定不會容忍別人去質疑他的實力。
——千見寺籬,你完全就沒有資格讓他爲了你去故意讓學長們輸掉一場比賽……完全不配。
霎那間,阿籬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味道。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纔說的話太過委婉幸村沒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幸村暖親口告訴她是幸村精市是因爲上次她被欺負的事才安排這樣的比賽流程,可按照幸村所說的話來理解,他完全就是爲了立海大、爲了證明網球部的實力才這樣做的。
原本帶着一絲僥倖心理的阿籬,現在只能雙眼無神地注視着空中被風捲在空中飄搖的樹葉。
不論耳邊是網球擊打的聲音、還是呼聲、甚至是立海大的啦啦隊加油的叫喊,她都好像自動過濾了一般,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是不斷地揣摩着自己剛纔和幸村精市的對話。
她只是希望能夠聽到幸村回答有關上次她被欺負的話而已,不論內容是什麼。
微微地嘆了口氣,阿籬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就座,並沒有回到幸村暖的旁邊。
網球賽已經快到了尾聲。計分榜上立海的分數已經搖搖領先,時不時地,她可以聽到周圍傳來‘立海果然還是很強’的稱讚聲。
隨着切原的一記扣球,給立海進入決賽譜寫了一個完美的開端,千見寺籬還沒有站起身,就有兩個女生攔住了她的去路。
因爲是假期的原因,來觀戰的人並沒有都穿上自己的學校的校服。看着眼前兩個穿着便裝的女孩,阿籬也不能判斷出她是哪個學校的學生。
只見一個棕發女生在另一個女生的催促下才慢慢地開口:“那個……你認識幸村君吧?”
對方話一出口,阿籬差不多猜到了對方的意圖。聯繫她手上的便當,大概是幸村的愛慕者,拜託她送便當什麼的。這種事情,在千見寺籬剛成爲立海大附屬中學一年生的時候也被拜託過。
“嗯,但是同學你要我幫忙送便當的話還是算了吧。”
“不、不是的,我不是這個目的。”立即否決了阿籬的話,那個女生的臉突然變紅起來,別開自己的視線,對方又繼續說道,“因爲搶着給正選們送便當的人太多了,我完全擠不進去,我之前看到同學你都是站在幸村君身邊的,所以我和你一起過去可以嗎?我想要幸村君看到是我送的便當,麻煩別人的話會顯得自己很沒有誠意的。”
阿籬點了點頭,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一副‘你很有的誠意’的模樣,隨即便爽快的答應了她。
別忘了,阿籬現在的目的還沒有變。她一直期待着幸村精市那丫的趕緊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雙宿雙飛別管她了,在這樣痛苦的生活下成長,她覺得自己遲早會不相信愛情的。她可不希望做出一副滄桑的模樣趴在桌子上說‘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就如這個女生所說,來送便當的人的確很多,阿籬也是經過了很大的努力才擠到了前面。
推了一把那個棕發女生,對着她豎起自己的拇指,阿籬便一溜煙閃人了。如果幸村答應的話,那她可是當面被甩,這種滋味,可是一點也不好受。更何況,自己並不是很想看到幸村精市被告白的場景。
——總覺得,會很煩人啊。
這種感覺,比自己想象幸村答應三木的那個場景還要難受。
明明是自己順水推舟的,卻又不想親眼看到後面的結果。
——也許,是因爲眼睛看到的更生動吧。
作者有話要說:阿籬妹紙的內心這樣寫明瞭了吧!明瞭了吧!!
女生就是這樣的糾結生物咩咩咩!我覺得我該適當的發展一下感情了【望天】
以及收藏和評論什麼的不要這麼不給力啊!!雖然我的更新也不是很給力,但看到評論我真滴真滴會多更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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