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
餐廳裡,冰帝的人們都不約而同的看着被跡部帶來的可愛少年。跡部竟然帶人來他們的專屬聚會,真是不可思議。
“這是本大爺的朋友,青學網球部一年級的手冢光染。手冢,這是本大爺網球部裡的隊員。”讓光染坐在自己的旁邊,跡部對其他人介紹道。
“你好啊,我是冰帝二年級的忍足侑士。”慵懶帶着磁性的關西腔,是屬於一個身藍色頭髮的少年的。忍足就坐在光染的對面,帶着興味的眼神看着他。
“向日嶽人,冰帝二年級。”已經開始在吃蛋糕的向日,點點頭當作打招呼,繼續自己的吃蛋糕大業。
“冰帝二年級,冥戶亮。”長髮的冥戶,冷酷地介紹自己後就不看光染了。
“zzzz....”這個當然是無時無刻都在睡覺的小綿羊芥川慈郎了。光染看着一頭柔軟淺棕紅頭髮的慈郎,再看他睡得很熟,還有低喃着蛋糕的樣子,也跟着笑了起來。
“這不華麗的人也是二年級的,叫芥川慈郎。”對於這個無論在哪裡都可以睡覺的隊友,跡部已經沒有耐心了。
“他好可愛~軟軟的~”光染一面說,一面用手指戳戳慈郎的臉頰,引來了其他人的注目。
他纔是可愛的吧?衆人看着帶着笑容玩弄慈郎臉頰的光染,忽然發現原來讓慈郎睡覺也有好處的,可以看到這樣可愛的臉蛋啊~
慈郎在睡夢中察覺到有人在弄他的臉,迷迷糊糊地張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個帶着燦爛笑容的男孩,就一把抱住蹭啊蹭。“好香~好軟啊~給慈郎做抱枕吧~”說完還一把拉住光染,抱着他又睡着了。
光染在慈郎懷裡眨眨眼睛,對自己忽然被壓着還沒反應過來,慈郎就被樺地拉開,將被壓着的光染帶出來。慈郎覺得懷裡軟軟香香的抱枕不見了,立刻清醒起來。
“樺地,你幹嘛拿走我的抱枕?”看着樺地,慈郎很不滿地嘟囔,很不捨地看着光染。他還要抱多幾下地說,幹嘛搶走他?
“你這不華麗的傢伙,這是本大爺的朋友,不是你的抱枕!”跡部一臉黑線地看着慈郎,將慈郎要湊近光染的當兒一把推走他。
“跡部的朋友啊?你做慈郎的抱枕好不好?抱着你慈郎就可以好好睡了~”慈郎帶着哀求的星星眼看着光染,其他人對這個綿羊的說辭都不禁搖搖頭這慈郎真是丟盡冰帝的臉了。
“芥川前輩好,我是手冢光染,青學一年級。對不起不能做前輩的抱枕呢。”對於眼前可愛的綿羊,光染雖然不忍心,還是拒絕了。這種要求,可以答應的嗎?
“小光染啊~你叫我慈郎就好了~不能做慈郎的抱枕嗎?慈郎會買很多蛋糕給你吃的!”這動物是打算賄賂光染嗎?用蛋糕就可以收買的人是他不是光染吧?
光染無言,只能轉頭看着跡部,一臉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跡部無奈嘆氣,死死盯着這個丟臉丟到家的綿羊。“光染是人,不能做你的抱枕。”
慈郎扁下嘴低聲埋怨起來。“跡部真是小氣,給慈郎抱一下都不可以,光染比慈郎家的枕頭還要軟呢,如果可以抱着睡,慈郎可以睡到天亮...”
衆人一臉黑線,慈郎,你有那一天不是一覺睡到天亮的?
“那個...慈郎...我請你吃蛋糕賠罪好不好?”雖然他是沒有做錯啦,可是看到慈郎低下頭悶悶不樂的樣子,他真的是不忍心。
“真的~光染是好人~慈郎最喜歡光染了~”慈郎一聽到有蛋糕吃,立刻抱住光染蹭蹭,已經完全忘記了抱枕的事情了。
“手冢是青學網球部的吧?”忍足看看少年身邊嶄新的網球袋,說。一年級的話,應該不是正選吧。
“啊?是啊。”很不習慣別人叫他手冢,光染很慢才反應過來。“那個,就叫我光染吧,手冢的話,好像叫哥哥的感覺。”在學校,大家都叫光染的名字,手冢是叫國光哥哥的。
“可以啊,光染。光染有哥哥啊?也是網球部的?”青學嗎?的確又聽說過有一個姓手冢的正選。光染點點頭。
“啊?光染也是網球部的?下次來打一場吧?”一聽到光染會打網球,向日就從蛋糕堆裡擡起頭邀請道。
“光染會打網球?來陪慈郎打~”慈郎一聽到網球也暫時放棄了蛋糕,對着光染說。
“啊,我才學會不久...”光染是學了一個禮拜左右,問題是實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了。
“初學者啊?”忍足挑高眉頭,對光染的興趣也減少了。纔剛學習的話,不是對手呢。
“初學嗎?你的球拍不太適合吧?”跡部想起那個連他用起來都會覺得重的球拍,顯然不是初學者適合的。
“那個是哥哥訂的,光染每次用哥哥的球拍都弄到歪了。”想起這點就很不好意思。光染低下頭來。
“弄歪了?”忍足聽到這裡,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光染。不要說光染這個個子小小的孩子,連樺地都沒有弄壞球拍的經歷,這孩子難道真的有那麼大的力氣?
“嗯。所以哥哥說要給我買一個。”光染點點頭,對其他人的驚訝很不瞭解。
“那麼說光染的力氣很大咯?”向日吃驚地連蛋糕都不吃了,盯着光染看。
“不知道,應該還好吧?”平常時候沒有用力的話還是和平常人一樣的,控制力氣他可是學了幾百年,弄壞了家裡很多牆壁才學會的。
“啊恩?下次和本大爺打一場吧~”雖然不是很喜歡和初學者打球,不過如果對象是光染,他倒是很樂意。
“也要和我打~”向日立刻舉手,惹來了跡部的怒視。
“下次吧~”光染點點頭,對於和誰打球他倒是不在意,對他來說有的打球就好。
就在衆人繼續用餐的當兒,光染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光染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手冢的聲音。
“哥哥。”聽到手冢的聲音,光染笑着喚着他。
“拿到球拍了?怎麼還沒回家?”區預選賽結束後他就打了電話回家,誰知道光染竟然還沒回到家,因爲擔心就打給光染了。
“啊。我在和朋友吃午飯,吃完午飯光染就回家了。哥哥比賽怎樣了?”光染一面回答,一面叉着盤內的沙拉。
“啊,贏了。是和誰一起?”朋友?光染的交友圈子不小,但是大多數都是網球部的人,今天幾乎都到比賽場地去了,還有誰會和光染一起?
“冰帝的朋友們。”人數太多,光染很懶惰一個一個指明。
“啊。”冰帝?那個以華麗著名的學校?光染怎麼會認識他們的?這件事要好好調查了。
“那哥哥,我吃飽就回去了。”和手冢道別後,光染掛上了電話。
“青學過了區域選吧。”跡部優雅地切割餐盤上的牛排,隨口問了一句。
“哥哥說贏了。”大家好像都很強,贏了都沒什麼開心的反應呢。
“那麼,都大賽我們會碰頭的吧?跡部?”忍足看着跡部,說。
“恩。”冰帝怎麼可能會輸,這是跡部的堅持和驕傲。
衆人繼續用餐,期間偶爾開口聊天,讓冰帝的大家對光染也有了一些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