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 番外 風間宵X花田空(上 慎入)
263. 259番外:風間宵x‘花’田空(上:慎入)
先說清楚,這是bl番外,也就是**!不喜歡的不要點進來,慎入啊慎入!當然我寫的很單純啦! ——
十年是多長時間?
對於有些人來說,是轉瞬之間,猶如白駒過隙般流失,等回頭時才發現:啊,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居然才發現!那說明你的日子過的很充實,所以根本就沒在意時間的流逝!
然而對於有些人來說,卻是度日如年!
從警局的審訊室走出來,風間宵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原本年輕稚氣的臉龐的經過十年的洗禮已然變得成熟穩住許多,眉宇間卻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愁。
一路踏着穩健的步伐來到二樓的會議室,推開‘門’進去,便看到好幾個穿着警服的隊員們等在那裡。
見風間宵走進來,那羣人紛紛站起來向他行禮,“隊長,您回來了。”
風間宵回以一個安定的笑容,隨意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來到會議桌前,將手中記錄的資料放到桌上,雙手併攏,右拇指有意無意的觸碰着左手中指上的銀白‘色’戒指,像是裝飾品樣的東西,但跟了宵宵許久的助手卻都明白,這個看似簡單的戒指,他們的隊長已經帶了整整五年。
至少,從他認識風間宵起,他就帶着這個戒指,從未見他摘下來,看來其中一定有故事。
然而他的注意力很快被風間宵的聲音引了回來,只聽他緩緩開口,“根據嫌疑人的口供,再加上我的觀察推斷,已經可以百分之八十確定他就是真兇,可如今我們缺少的是證據。安田、小林,繼續進一步調查,等待接下來的指示,另外,凌,你也再去催一下法醫科那邊的驗屍結果,爭取找到更多的線索,將資料看完後行動,散會!”
“是,隊長!”
等會議室的人都‘走’光了,風間宵才疲憊的起身,‘揉’了‘揉’有些發酸的太陽‘穴’,起身去了辦公室!
推開辦公室的‘門’,風間宵累的有些拖虛,靠着沙發就躺了下來!
這次的嫌疑人着實狡猾,幾乎銷燬了所有相關證據,甚至連從屍體上都找不到絲毫漏‘洞’,要不是靠他學的那些心理學方面的推斷及觀察,真的有可能讓他無罪釋放!
無奈,就算有了這方面的推斷,但終究沒有證據,當初學的這個專業,沒想到最終卻走上了警察這條道路,跟心理學有關的內容幾乎就要被埋沒,就爲了阻斷跟那人之間的聯繫,但最終還是沒能忘記。
苦笑了一聲,風間宵靠着沙發上逐漸睡了過去,因爲已經連續兩天沒閤眼了,所以這一覺,他睡的很沉很沉。
也不知是不是睡覺前想起了那人的緣故,夢中,竟彷彿回到了過去,那段單純快樂的時光。
“阿空,阿空,你說關於這方面的問題該以什麼角度考慮!”一個暖陽的午後,風間宵趁着中午午休期間偷偷溜了出來,就爲了向某個心理學專家請教某些問題,但事實又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花’田空從一開始的無奈到最後的習慣,竟也不再趕他走,而是日復一日專心的‘交’給他有關的知識,看着小孩學的認真的神情以及學到有用知識時滿足的笑容,竟也不自覺的被感染,勾起一個暖人的笑容,不過到最後‘花’田空還是忍不住問道,“宵宵,我發現……你最近……”
“最,最近怎麼了?”風間宵似乎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臉頰微微泛起點點紅光,心裡則是在打鼓:莫非他看出什麼了?表示上卻還是要裝出一幅鎮定的樣子逞能道。
‘花’田空笑着望着面前還沒有成年的小孩,挑眉,“你最近一直都叫我阿空哦?”
“那又怎樣?”見‘花’田空沒有看穿自己的心思,風間宵心底瞬間平息了下來。
“以前不都叫阿空哥的嗎?小弟弟!”‘花’田空含笑的望着鼓着一張包子臉的某人。
“我不小了,等過年我就成年了,馬上就是大學生了!倒是你,也不比我大幾歲,就一副前輩的模樣自居!”風間宵說着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彆扭起來。
“呵,你呀!我都已經畢業了,已經是東京醫院的實習醫生了,你忘了?”‘花’田空提醒着某人。
風間宵嘆氣,好像是這麼回事,“那以後我們豈不是見不到了……”
聽見小孩的喃喃自語,‘花’田空微微一愣,頭一次認真的盯着小孩看了起來,稚氣未脫的臉上不知何時竟多了分不知名的情緒,微微一笑,道,“不會的,雖然過段時間我就要走了,不過我們還是有聯繫方式的,不是嗎?”
風間宵難得沉悶起來,不語。
他想,他的這種心思,是不正常的吧!
從某一天開始,就發現自己似乎對面前這個比自己大了好幾歲的男人起了不一樣的心思。
以前兩人之間的聊天模式都很自在,可是隨着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對他的關注越來越多,到最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卻又必須收斂起自己的心思來,真的,很不像他自己呢!
“好,那約定好了,以後我們要一直聯繫,你不能忘了我!”
‘花’田空暖暖一笑,“當然!”
“隊長,隊長,醒醒!”聽到有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風間宵猛地睜開眼睛,望着站在眼前的助理凌,神‘色’一振,“有線索了?”
“隊長英明,木藤法醫發現了一些線索,您要去看看嗎?”
“當然!”風間宵想都沒想的點了點頭,拿過一旁的外套三下兩下的套上,向法醫室走去。
……
晚上,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望着空‘蕩’‘蕩’的租房,風間宵無聲的嘆了口氣。
從五年前開始,他就已經搬出了那個家,這些年來很少回去看父母,只有姐姐常常打電話給自己報備一下家裡的情況,如今想來,這個決定……到底是對是錯呢!
已然無從探究。
下意識的‘摸’了‘摸’左手中指的銀白‘色’戒指,‘花’田空想起了多年以前,像‘花’田空表明心意,利用他不忍心拒絕自己的心態徹底將他拖下水,到後來東窗事發,被父親‘逼’着分手,最終還是分開了,因爲那時候的他,完全沒有任何自立能力。只是後來,他卻下定決心搬出了那個家,他對那個他尊敬多年的父親說:這輩子,我只愛‘花’田空一人,您如果不願意接受,我便一輩子都不會回來。
苦笑了一聲,似乎有什麼晶瑩的東西滑過眼角,滴進嘴裡,是鹹的,一如他的愛情,轉瞬即逝,或許說,從最初,就沒有開始,因爲至始至終,他都是在利用着‘花’田空不忍心傷害自己的心,纔會死纏爛打,最終勉勉強強的走到了一起,然後被‘逼’分開的那刻,他也毅然決然的功成身退!
有一個聲音在心底裡不停的回‘蕩’,問着他自己:風間宵,你值得嗎?人家根本不愛你,你值得嗎?
風間宵笑出了聲,靠着‘門’板緩緩滑落,心底不斷掙扎着吶喊着不甘着:老子後悔死了!這輩子就沒那麼後悔過!
那個‘混’蛋,明明有着那麼暖人的笑容,似乎跟誰都能好好相處,卻也比誰都能快速‘抽’身,因爲他這類人,薄情,任何人都暖不了他們的內心。
明明,是他貪戀他的暖人笑容和他身上暖人的溫度!
現在,是時候成熟起來,是時候該放棄了吧!
那個‘混’蛋……再過一個月,就要跟她的未婚妻結婚了吧!
‘混’蛋‘混’蛋‘混’蛋!爲什麼當初不狠狠的拒絕他,爲什麼要裝出一幅不忍心的樣子,結果他可以全身而退,他卻已經,萬劫不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