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司徒淨塵要來的顏卿卿心中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驚喜和高興,雖然司徒淨塵在信中表明瞭自己的來意也和顏卿卿道了歉,但是顏卿卿卻還是認爲司徒淨塵此番來是因爲不相信她和雲清冉。
雲清冉似乎是看出了顏卿卿的心思,他走到一邊然後說道:“王爺既然已經出發了,那就隨了他去吧!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力量,他來了剛好能夠將京城的情況和我們好好地說說,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要對付四王爺纔是。”
顏卿卿聽罷之後覺得有道理,於是便暫時將司徒淨塵的事情放到了一邊,她接着便說道:“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司徒飛寒聽罷之後連想都沒有想立刻就回答道:“我覺得我們還是等老八來了再說吧。”
“我也覺得要不等八王爺來了之後我們在一起好好得想想應對額策略。”雲清冉年聽罷之後倒是也舉得司徒飛寒的這個想法可行。
看着兩個人都同意要的呢過司徒淨塵來了之後子啊一起商量應對策略,這顏卿卿一時之間竟也是不好在說些什麼了。
“好了。我出來也有一點時間了,若是他們找不到我就該要懷疑了,我這兒就先回去了。你們若斯有了什麼新的消息記得及時聯繫我。”顏卿卿之後便又對着司徒飛寒和雲清冉二人說道。
之後,僅僅只是隔了一天的時間,司徒淨塵與青峰便就和司徒飛寒還有云清冉匯合了。
“你怎麼那快,不是昨天才剛剛出發的嗎?”司徒飛寒看着司徒淨塵滿臉疲倦的樣子有些驚奇得說道。
“王爺有所不知,我們家王爺子昨天早上開始出門之後就一會兒都沒有休息過,滴水未進更不用說是吃飯了。”司徒淨塵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這一邊的青峰倒蠻是口快的說着,原來司徒淨塵爲了趕路,一路快馬加鞭,原本是要三天才能夠到的路程,這竟是一天之內就趕到了,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不用說的。
“卿卿呢?”司徒紀念冊緩過氣來之後,接着便就問道。
這雲清冉聽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不禁有些奇怪:“難道青峰沒有和你說嘛?”
“說什麼,卿卿到底是在哪裡?”原來青峰擔心顏卿卿在司徒嵐逸的身邊做臥底的這件事情被司徒淨塵知道了之後,他沒有辦法接受,於是便將這件事情跳過了沒有告訴他。
司徒淨塵聽罷雲清冉的話之後將頭回過來望着青峰,青峰一臉尷尬的樣子道:“王爺,我這也是不想你太擔心,臨出發的時候,我本來是打算告訴你的,但是後來你看走得太着急了,我擔心你知道了之後便會更加急切地想要來邊關,弄出什麼事情來,於是便沒有告訴你。”
司徒淨塵聽完青峰的解釋之後,一言不發,他接着便又問道:“卿卿呢,她現在人在哪裡?”其實剛纔司徒淨塵聽到青峰說告訴了自己擔心自己着急的時候,便就已經是猜到了幾分,但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希望能夠從他們三個人的口中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她在四王爺的營地裡。”雲清冉看着這樣的情況再瞞着司徒淨塵也不是一回事兒了,於是便將實情告訴了司徒淨塵。
“哪裡是嗎?”司徒淨塵聽罷之後指着對面不遠處燈火通明的地方冷冷地問道,雲清冉聽罷之後便輕輕的點了點頭。
司徒淨塵接着便披着大長袍子,然後速度極快地就朝着司徒嵐逸的臨時營地去了。
“誒。老八(王爺)······”司徒飛寒和青峰見狀都準備一邊喊一邊追上去,可是不想卻是被雲清冉給攔住了。
雲清冉直接橫在司徒飛寒和青峰的面前,然後淡淡地說了一句:“給他們一些時間吧!八王爺一定會處理好的。”
司徒飛寒和青峰於是便望着司徒淨塵在黑夜之中漸漸模糊的身影停住了腳步,司徒淨塵滿是着急得幾個箭步便很快就到達了營地,他三下兩下便就將一個守在外圍的侍衛給打暈了,然後十分機智得換上了侍衛的衣服,接着又順利地打探道了顏卿卿的住所,藉口是給顏卿卿送東西的侍衛,十分理所當然、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顏卿卿所住的帳篷之中。
“郡主,你的蔘湯。”司徒淨塵走進了帳篷之後,發現顏卿卿此刻正在背對着入口處的牀沿邊上坐着,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司徒淨塵見罷便壓低了自己的嗓音然後說道。
這顏卿卿一聽哪裡會記得自己曾經什麼時候說過要喝參湯,她想定是哪個被司徒嵐逸從宮中安排過來的老嬤嬤給安排的,這爲嬤嬤自從被司徒嵐逸指派給顏卿卿之後,除了教導顏卿卿一些宮中禮儀之外,就天天照顧着顏卿卿的飲食起居,她常是和顏卿卿說的一句話便是:“阿卓姑娘你太瘦了些應該要多多補補纔是。
這皇家的女子可是要體態豐滿些再會顯得更加有福氣。自那之後,嬤嬤便每晚都會安排人給顏卿卿製作各種各樣的補品,現在的顏卿卿一看到這些東西只覺得噁心,後來乾脆就偷偷將其都倒掉。
顏卿卿以爲又是以往送晚膳的來了,於是便冷冷得說了句:“放着吧!”司徒淨塵聽罷之後乖乖將蔘湯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接着便傻傻得站在一邊不走,他想要等着顏卿卿自覺地發現自己。果真這顏卿卿過了一會兒,覺得剛纔送蔘湯進來的人便還是沒有走。於是便又有些不耐煩得說道:“你走吧,回去告訴嬤嬤,我一定會喝的。”
司徒淨塵有些聽不明白顏卿卿的話,他在一邊看着顏卿卿夠沒有反應,於是接着便又輕輕地朝着顏卿卿走了幾步,顏卿卿自然也是能感覺得到有人在朝着她走來,於是她緊握起手中的劍,然後就立刻輕身一躍,便就躍到了司徒淨塵的身後,她將劍架在了司徒淨塵的脖子上,然後滿是凶神惡煞得問道:“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
司徒淨塵聽罷之後什麼都沒有說,看着自己劍下的這個人一言不發,於是顏卿卿又將自己的劍給逼近了一些,只看到司徒淨塵的脖子上立刻就出現了一道血痕。
“給我轉過身來。”
司徒淨塵聽罷之後慢慢地轉過了身來,然後接着道:“卿卿——”顏卿卿剛纔那把架在司徒淨塵脖子上的劍立刻就“哐嘡”一聲落到額地上,她有些不敢相信得後退了幾步,然後便捂着嘴巴哭了起來。
司徒淨塵見了之後,滿是心疼,他立刻走過去將顏卿卿擁在了自己的懷裡,顏卿卿想要試圖掙脫,但是卻被司徒淨塵抱得更加緊了一些,她接着便用握起的拳頭狠狠地捶打着司徒淨塵的前胸。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司徒淨塵一邊將顏卿卿緊緊地抱在自己的懷中,一邊又對着顏卿卿說道。興許是顏卿卿終於打累了,興許是司徒淨塵的懷抱實在是太溫暖了,竟一時之間將顏卿卿所以的不滿和不開心都給融化了,只看到她漸漸地在司徒淨塵的懷裡面安靜了下來。
“卿卿,我知道錯了,我知道你是我了我好,可是我還不領情。你放心,這是最後一次,我以後都不會這樣了。”司徒淨塵看着顏卿卿夠終於是安靜了下來,於是接着便又對着她重新說了一遍。
顏卿卿此刻躺在司徒淨塵的懷中,感覺之前所有的對司徒淨塵的埋怨都煙消雲散了,她聽罷司徒淨塵的話之後,突然揚起了頭,然後看着司徒淨塵的脖子上那一道剛剛被自己劃破了的血痕道:“你怎麼那麼傻?剛纔我問你的時候,你就應該說話纔是啊。”
“我做了這麼大的錯事,被你懲罰這麼一下也是應該的。”司徒淨塵倒也是會說話,他聽罷了顏卿卿的話之後便在一邊甜言蜜語道。這一招還着實是管用的,顏卿卿聽罷之後,接着便就認不出笑了出來。
她輕輕得伸出手去,然後滿是溫柔地撫弄着司徒淨塵的傷口。
“哎呀!”這傷口雖說是算不上有多深,可是突然之間被顏卿卿這麼一碰,還是覺得有些生疼,司徒淨塵竟是一時之間沒有忍住得叫出了聲來。
“剛纔不是還說沒事的嗎?”顏卿卿聽罷之後有些“鄙視”地對着司徒淨塵說道。
“這不是因爲有你在,所以纔會覺得更疼一些嗎?”幾日不見,這司徒淨塵是越來越會說話了,這顏卿卿心中聽罷司徒淨塵剛纔的一番話之後,心中滿是高興,但卻仍是裝出一副極爲淡定的樣子,然後道:“等着,我去給你上點藥。”說完便欲要轉身離開。
司徒淨塵見狀便一把將顏卿卿拉回到了自己的懷裡,只看到顏卿卿之後便角度剛剛好的側躺在了司徒淨塵的右手肘上,他們的四目飽含深情地相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