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老孃從閉關開始就用的那個!誰讓你的紫荊麒麟鼎不給老孃用!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喬雲汐還是表現得很是無奈的應了一聲,“嗯。”
光宇聽着她那聲透着無奈的確定聲,有些哀怨的看了她一眼,在內心吐槽道:那哪裡是什麼普通的鼎!那個藥鼎他可是連啓動的能力都沒有。
雖然內心是這麼吐槽的沒錯,可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覆道:“那個鼎啊!是紫金磐龍鼎。沒激活的話,是誰都可以用的。但是激活的話,就相當於成了那個人所有物。”
“廢話真多,講重點。怎麼激活。”喬雲汐嘟囔了這麼一句。就不明白了,這兩兄弟怎麼會差這麼多。不過或許在找到那個屬於她的鼎之前,這個可是要暫時用的了!
他廢話多?好吧!那他就簡言說。
“需要三滴血。才能激活。”光宇覺得他的話剛說完,對面的人就消失不見了。動作快的讓他自嘆不如。
其實喬雲汐不過是站在煉藥房的的門外,從門外進到裡面而已。
喬雲汐看着那口鼎,想也沒想的直接割破了手指,滴了三滴血到那個鼎上。隨後便一副好奇寶寶般的看着它。似乎是想看看它到底能有什麼變化。
可是等了好久,她都沒看到那紫金磐龍鼎有什麼異常的表現。
於是,喬雲汐再次除了煉藥房的門,見到光宇還站在外面,不禁看着他說:“大師啊!你是在騙我麼?”
“沒有。只是我剛纔的話還沒有說完。”光宇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
喬雲汐聽到光宇的回覆,簡直是滿頭黑線!丫丫的,是她太心急了麼?
“把你沒說完的一氣兒說完。”喬雲汐可謂是語氣有些不好。就好像是姨媽要來的那種煩躁感。
“你現在心態不那麼好,真的適合煉藥嗎?”光宇並沒有繼續說關於紫金磐龍鼎的事,而是有些擔憂的問道。
喬雲汐看着光宇那有些擔憂的眼神,也是覺得自己剛纔的情緒不對。於是深呼吸了幾次,纔算平緩的開口,“大師,可以說了麼?”她忍!
“紫金磐龍鼎,是那老頭扔給我的。說是什麼只待有緣人才能激活。我不信,滴了三滴血進去,結果紫金磐龍鼎連吸收都沒有,那三滴血又讓我倒了出來。”光宇只是平淡的講述着。似乎對這個鼎也很是無奈。
喬雲汐聽到他的話以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她只是把血液滴了進去,並沒有看它吸收沒有,就這麼跑出來質問了。這樣好像有點不好啊?
於是臉上多了一抹尷尬。
光宇看着喬雲汐,只當她還是小孩子的秉性,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你進去看看吧!我在外面等。這孤男寡女的要是讓王爺知道了,我這層皮,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在了。”光宇說話的口氣顯的有些哀怨。
喬雲汐聽到光宇的話,差點沒笑噴。好似這兩個月光是煉藥那有些抑鬱的心情也在聽到光宇的話的時候有所緩解了。
“你等我。我去把那鼎拿出來。”喬雲汐說完,便走到那個屋裡,將那紫金磐龍鼎拿了出來。不過她的眼裡滿是疑問。
光宇看着喬雲汐的樣子,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鼎,似乎沒有什麼不同啊!
“王妃,這鼎有問題嗎?”光宇依舊站在原地,似乎沒有移動過半毫。
喬雲汐將拿着的那個鼎的手一申,舉在了光宇的面前,“你看。”
光宇接過喬雲汐遞過來的鼎,裡裡外外看了許久,這才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王妃可是滴了血進去?”
“是啊。三滴,不多不少剛剛好。”
“血沒倒出來?”
“是啊。”
“再滴三滴進去。”
喬雲汐聞言,點了點頭,將血重新滴進了紫金磐龍鼎上。
只見那血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吸收,而滴血的地方,出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喬雲汐和光宇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是有着不可思議。
喬雲汐索性直接割破了手掌,讓血順着手指流下去。
那紫金磐龍鼎就像是貪婪的猛獸一樣,吸食着她的血液。而鼎的本身也是在一點點的變化。
鼎的外面,猶如脫落的鏽跡一般,漸漸的出現原本的紋路。
這……
喬雲汐見此,再次劃破手掌,讓血滴入鼎內。
她一次又一次的割破着她的手掌,讓血滴落進去,而那鼎竟像是在吃飯一樣,一次次的吸收。
或許是放血太多,她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而這鼎的外部也掉了七七八八,那紋路透着古老的氣息。
當喬雲汐再一次要劃破手掌的時候,光宇握住了她拿着匕.首的那隻手,對着她搖了搖頭,“夠了。”
喬雲汐臉色雖然蒼白,但眼裡卻透着一抹的倔強。“它外面的還沒有脫落完。”
“你現在的狀況根本就不允許你再度放血。”光宇的臉上也滿是認真的看着她。說什麼他都不同意她再次放血了。不單單因爲他弟弟的原因。
喬雲汐咬了咬嘴脣,原本已經沒有血色的脣瓣,竟是讓她咬破沁出了血跡。
“把這個吃了。”光宇奪過她手中的匕.首,將一瓶丹藥放在了她的掌心。
“什麼?”似乎血流的有些多,腦袋也有些犯蒙。
“不會害你。吃了吧。”光宇有些皺眉的看着她。
“喔……”喬雲汐瞬間宛如呆萌的小女孩兒,倒出丹藥吃了進去。
不一會的功夫,就往一邊倒了下去,還好光宇直接接住了她,沒有讓她直接躺在地上。
“大師。”
“你去請王爺過來一下。我抱她回屋。”
輕歌纔開口,光宇也跟着開口吩咐道。
光宇自然是沒有多想,只想讓她躺在牀上好好恢復而已。
但是聽在別人的耳裡,就顯的那麼曖昧。
“是……”輕歌雖然有些皺眉,但還是飛快的離開了。
光宇打橫將喬雲汐抱起,還真是輕。看了一眼地上的那個鼎,便將人抱回了屋子。
放她躺好,就重新出來了。只是那鼎,卻像是不見了蹤影。
“唉?”光宇覺得他一進一出並沒有耽誤多少時間,而且也沒有感覺到有人來。可那個鼎怎麼就這麼詭異的消失不見了呢?
如果他弟妹知道了,她辛辛苦苦餵養的鼎就這麼不翼而飛了,會不會……
光宇簡直不敢想象啊!
當然,他不知道。那個鼎是自己進到了喬雲汐的隨身空間,在她的空間裡,繼續脫落那未脫落的鏽跡。直到那紋路清晰的展現出來,整個鼎都透着一股古老卻質樸的氣息,散着柔和的光芒。
光宇有些哀怨的坐在院子中,無語問蒼天的看着上空。
“光宇,怎麼回事?”百里玹瑞一聽輕歌說他的小王妃出事了,就趕忙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王府。
此刻竟是看到他大哥一副哀怨的樣子,看着天空。
“她在屋裡。”光宇答非所問的說了這麼一句就不再說話了。好怕他說多說錯一樣。
百里玹瑞也沒再搭理他,直接就衝進了屋裡。
看着躺在牀上,臉色還有些微白的小女人,只是皺了皺眉,隨即便坐在她的牀邊,守着。
似乎是過了好久的時間。
喬雲汐才悠悠轉醒。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簾,就看到了一雙深情的臉,只是他的眼裡育着濃濃的擔憂。
“百里,你怎麼來了?你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喬雲汐一邊說着,一邊想要起身。
百里玹瑞卻是按住了她,讓她重新躺好,“我若是不來,是不是就看不到你了?”
喬雲汐有些懊悔的半合了眼簾,她那會兒的確是只想着要怎麼才能激活那個鼎了。其他的真的沒有多想。
百里玹瑞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了。只是在心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對你來說,我不重要,是嗎?”他的口氣很輕,輕的好像要消失一樣。
喬雲汐猛然的睜開了眼,坐起了身子,撲進他的懷裡。他這樣的語氣,她好怕。
可是百里玹瑞的手卻沒有如以往一般環住她的腰身。
喬雲汐在他的懷裡搖着頭,猶如貓兒一般的蹭來蹭去,聲音有些悶的說道:“不是。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是麼?”聲音依舊透着疑問,可是他的臉上卻是漸漸的柔和了。他的小女人,該打。
“你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
“怎麼重要?”
喬雲汐忽然從他的懷裡擡起頭,很是認真的看着他,“就是很重要,沒有你在,我的人生就好像不完整。”
百里玹瑞在她擡頭的那一刻,又恢復到了那冷漠如霜的臉,好像還在生氣一般。
在看着他的小女人那認真的眼神之後,聽着她說着這樣的話,他的心竟是感到震撼的。
“那你……”
“我錯了嘛!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喬雲汐見他的臉色緩和了一部分,立刻打斷他的話撒嬌起來。
“怎麼錯了?”百里玹瑞雖然臉色緩和了一部分,可還是不太高興一般的說道。
“不該不管不顧的放血。”喬雲汐有些委屈的看着他說道。
“下次還敢不敢了?”這丫頭,真是欠打。居然敢沒事放血。
“不敢了。”這樣的他怎麼好恐怖?嗚嗚嗚嗚。
“這還差不多。”百里玹瑞聽到喬雲汐說不敢了,口氣纔好了些。
“你不生氣了?”喬雲汐聽出了那個變化,跟着問道。
“誰說我不生氣了?”他還不知道他放血是幹嘛呢!
“喔……”喬雲汐弱弱的應了一聲,眼裡帶着希冀的看向百里玹瑞,“那你不生氣好了好不好?”
“不好。”百里玹瑞很是乾脆的回答。
“爲什麼不好?”他怎麼這麼難哄!
“你放血幹嘛了?”
“喂鼎。”
“那鼎呢?”
聽到百里玹瑞的問話。喬雲汐這纔想起來,從她醒來就沒有見到。
“不知道。”
“不知道?”百里玹瑞的臉色又臭了起來。
“那個……因爲,失血過多,然後,吃了光宇遞過來的藥,就昏倒了,那個鼎……我也不知道。”喬雲汐觀察着百里玹瑞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說道。
“光宇。”百里玹瑞那帶着嚴肅冷清的聲音忽然發出。
光宇看了看一副臭臉的百里玹瑞,轉而一副討好的模樣看着喬雲汐,不着邊的問了一句:“王妃,你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