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幻境的城主屁顛屁顛的跟在別人後面,臉上還洋溢着一副滿足的表情,這讓那些恭敬的低着頭的虛空幻境的平民們都不約而同的表現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不用想都知道,艾利以前一定是一個森嚴的城主,不然的話她一個女流之輩如何能夠鎮得住這虛空幻境的其他人,就剛纔我隨便點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一個老頭的屬性,結果一堆問號讓我不得不對艾利肅然起敬起來,這艾利到底有多強的實力,這些屬性都非常厲害的居民們居然沒有一個敢在艾利面前擡起頭。
那麼如此說來,能被艾利叫做姐姐的安利,她的實力,我更加不敢想象了,應該更加厲害吧。不過這些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作用,這裡的人對我都比較友好,我不用跟這些牛叉的傢伙爲敵,就無所謂他們到底有多強了。
正胡思亂想着,突然小安利拉了拉我的衣領,小聲說:“師傅,賣箭矢的地方到了。”我猛然回過神來,卻不想一下子撞到了一箇中年大叔的身上。
我趕緊對大叔道歉:“對不起,大叔,沒撞壞你吧。”
“哈哈,小夥子,就憑你那身子板,你連我們虛空幻境裡身體最差的老人都撞不壞,你就放心吧。”大叔豪爽的笑道,“不過,我把你撞壞了吧,說說我怎麼來補償你?年輕的人。”
我糾結的看着自己一下子掉到一般的氣血,雖然這大叔說的有點兒傷人,但是這也都是實話,畢竟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就讓我掉了一半的氣血,如果真的打起來,我都不敢想象我會被怎麼虐了。
大概死的很乾脆,很沒有痛苦吧。
“薩可大叔,你以後走路要小心點,我師傅剛剛到虛空幻境,不知道這裡的事情。”安利的小手環着我的脖子對那個被我撞到的大叔說,“這樣吧,爲了賠償我師傅,你就送我師傅五千支最好的箭矢算了。”
那個叫做薩可的大叔一臉糾結的看了小安利一眼,有看了看艾利,卻沒有了先前的那種大大咧咧的豪爽,恭敬的單膝半跪在地上,恭敬的說:“尊敬的安利大人,如果您的師傅願意的話,我想我會將他免費訓練成一個非常強大的職業,不知道大人的師傅是否願意,當然了,這還需要這位大人爲我做一點小事。”薩利說着,伸手指了我一下。
安利還沒有說話,艾利就一個箭步上前,指着薩可的鼻子說:“你憑什麼讓我師傅爲你辦事?”
“回大人的話,我會付給這位大人應有的酬勞,而且我需要他做的事情,跟我要教給他的職業有着直接的關係,而且這些事情都比較容易完成。”薩可恭敬的回到,“我想這位大人很願意完成這些簡單的任務吧。”
我點點頭,既然有隱藏職業擺在這裡了,我幹嘛不去轉職,把這大號的機會讓給別人,就算是讓我上油鍋下刀山,我也得義不容:“說罷,需要我做點什麼。”
艾利見我願意幫助薩可大叔,只好也跟着退一步:“薩可,你給我師傅的獎勵,一定不要太少,不然你是知道我的厲害。”艾利直直的盯着薩可看了一會兒,我明顯的感覺到 薩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很害怕艾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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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薩可爲什麼會這麼害怕艾利?”我小聲的問安利,安利看了我一眼,伏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這個薩可原來是一個非常厲害的小偷,在虛空幻境掀起一場恐慌,不過最後這個倒黴的傢伙被艾利抓住了,差點兒被艾利折磨死。”
聽了安利的話,我看了艾利一眼,禁不住毛骨悚然起來,這當了領導的女人,不論年齡大小果然都很恐怖。
“薩可大叔,說任務吧。”我趕緊催促薩可,“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啊。”
“年輕人,我希望你能幫我獵殺五十張黑野豬的毛皮,黑野豬在天譴大路的某一處,我相信你現在的實力對上這黑野豬沒有多大的壓力吧。”薩可笑着說道。
叮~系統提示:是否接受任務:轉職之路(1)幫助薩可收集五十張黑野豬的毛皮,黑野豬就在天譴大陸的某一處森林裡。
毫不猶豫的點了接受,聽過系統提示之後,我就開始納悶兒了,這黑野豬TMD到底在什麼地方,這隱藏職業果然不是好轉職的,不費點腦子還真沒辦法。
不過這個時候我的肚子小小的抗議了一下我的持久性作戰,算算時間,我已經連續在線十二個小時以上了,要趕緊下線休息去了。“安利,艾利,我要離開一下,你們先回去吧。”我將安利放下來,對兩個小蘿莉說道,“大家明天再見。”說着,我就要點下原地下線的鍵鈕。
“師傅等等,我帶你去新的鑲金玫瑰吧。”小安利說着,一把拉住我的手,拉着我在虛空幻境的大街上飛奔,我就詫異了,我居然被一個看起來比我小很多的小安利拉着飛跑。
看着周圍飛速後退的房子,在虛空幻境的街道小巷裡轉來轉去,轉的我暈頭轉向,那路線我一點兒也沒有記住。大概跑了幾十秒之後,安利猛然停下來,對我說:“師傅,到了。”
我緩過勁來,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座華麗的大房子的跟前,那房子大概有三層樓高,純木質打造,外面被漆成褐色,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那房子的門也是木質的,那木門上面的紋路隱隱的構成一幅魔法陣的摸樣,安利告訴我,這是爲了保護我的安全而特意加在門上的防禦魔法陣,除了我和安利還有艾利之外,都會受到來自門上的那個魔法陣的攻擊。
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這大概就是安利爲我做的吧,這個可愛的小徒弟。
跟安利道了別,我進了新的鑲金玫瑰裡,來不及細看新的鑲金玫瑰,我趕緊下線,然後以最快速度衝進衛生間,解決了生理問題之後,我愜意的吐出一口濁氣。
“麻痹的,這高強度的遊戲果然比較費男人啊。”我鬱悶的說着,拿起手機,想看看有沒有打來電話。
結果讓我失望的是,沒有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