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街角,月色不溫柔就看到了等候在那裡的小夜。
小夜此刻正蹲在牆角,嘴裡叼着一根不知哪裡弄來的青草,正在懶散的曬着太陽,微微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
聽到有接近的腳步聲,小夜睜開了慵懶的眼睛,事情辦完了?
恩。月色不溫柔已經來到了小夜的身邊,順勢蹲下,不顧自己美女的形象,坐在了牆根下。
仰頭向着太陽,閉起了眼睛。
陽光撫摸着面頰,暖暖的。
沒想到你還挺會享受的麼,以前還真不知道曬太陽會這麼舒服呢,接受過太陽撫摸的月色不溫柔對這身邊的小夜說道。
小夜已經靠在了牆上,依舊慵懶,對月色不溫柔的話置若罔聞。
現在是享受悠閒的時候,偏偏有人過來打擾了這份寧靜。
好啊,你們這對賤人,原來躲在這裡啊。
小夜睜開了眼睛,之間面前是一個人,嘴脣動呀東=動,可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來,恩,剛纔說髒話現在被系統禁言了,整個世界再次恢復了安靜。
小夜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在太陽的溫暖下,小夜變得很慵懶,想要緩緩的睡去。
倒是月色不溫柔,看着面前的一副活生生的啞劇,咯咯的笑個不停。
系統提示,玩家多情向您發出挑戰,是否接受?
城市裡面是不可以直接動武的,不然會被投進監獄的哦。
小夜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直接拒絕掉了。
原本明晃晃的太陽黯淡了大片,小夜睜開眼睛,原來那個叫多情的玩家正好擋住了自己面前的陽光。
小夜看了一眼,再次閉上了眼睛,你現在很憤怒?
多情只是咬着牙說,單挑。
小夜除了嘴巴,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動彈,你現在很憤怒?憤怒之中做的決定不可靠。
我要和你單挑,還是咬着牙說出來。
小夜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長長地哈欠,站起身來,順手就把旁邊看熱鬧的月色不溫柔也拉了起來。
月色不溫柔小聲的對這小夜說道,看吧,事情鬧大了吧,看你怎麼收場。
小夜並沒有鬆開月色的手,月色也沒有掙扎。
多情已經被氣的不行了,;爲什麼要算計我。
怒目而視着小夜。
小夜只是微微一笑說道,感覺好玩罷了。
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我要和你單挑,多情已經憤怒了,攪和了自己的求愛只爲了好玩麼?今天我就要讓你們知道好玩的代價。
系統提示,玩家多情向您發出挑戰,是否接受?
依舊是拒絕,你現在很憤怒,我說過憤怒之下做出的決定不可靠,小夜說完拉着月色準備離開。
不知道爲什麼,自從認出對方是火舞之後,自己的情緒就很低落,用小夜的話說,面前即便是美女在跳脫衣舞,也激不起自己絲毫的性趣。
更何況你是發出挑戰的傢伙。
你別走,多情以經拿出了自己的長槍,他是一個騎士,一個擁有了坐騎的騎士。
如果不行被投進監獄,最好把武器收起來。小夜現在只想找一個地上睡覺,有一張軟軟的牀的地方。
您被玩家多情攻擊,城衛將在五分鐘內趕到,您可以在十五分鐘之內反擊而不會紅名。
小夜慢慢的轉過頭去,後肩上已經一片殷紅,長槍還紮在上面。
多情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不躲閃,就任憑自己的長槍刺進了肩膀裡面。
我說過,憤怒的時候做的決定不可靠,城衛五分鐘之後就會趕過來,如果你要逃的話,現在還來得及。
多情發熱的腦袋已經冷靜了下來,在城了動武的結果嚴重到你不可想象,無論什麼原因一律投入大牢。
要麼在大牢裡呆上半個月,要麼就拿錢把自己贖出去,難道爲了增加城市收入城衛才那麼積極的?
小夜的身子已經倚在了月色不溫柔的身上,身子軟塌塌的好像被人抽走了骨頭,月色不溫柔感覺很吃力,但還是儘自己的權利撐着小夜的身體。
我不會那麼輕易地讓你走的,小夜想到,真是個冥頑不靈的傢伙。
月色,你先去一邊,小夜勉強自己撐住了身體,但是搖搖晃晃,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小夜,你能行麼?月色不溫柔不知道爲什麼小夜好像一瞬間就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氣,剛纔明明還是生龍活虎的,現在怎麼會這樣啊。
放心吧,我沒事的。小夜強打起精神說了一句。
不,我不要,我要陪着你,月色不溫柔已經有了明顯的哭腔,這次不是演戲是真的。
乖一點了,現在去幫我定一個房間,我一會就過去找你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月色不溫柔一個勁的搖頭。
乖一點了,你在這兒我沒辦法安心的戰鬥的,如果你想我好,就馬上離開,雖然小夜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可是聲音還是那麼的柔弱無力。
月色不溫柔含着淚一步三回頭,彷彿這是一次訣別,以後再無相見的機會了。
這是一個偏僻地街道,除了陽光以外很少會有玩家來光顧,此刻陽光正明媚。
多情的長槍已經再次出擊了。
噗,空中濺起一片血花,透過陽光閃着另一類的妖冶。
你爲什麼不還手,多情的長槍已經刺進了小夜的胸膛,血水正在染紅衣襟。
因爲我該受此一擊,小夜說話的時候嘴裡涌出了一絲的血水。
自從規劃了陰謀以來,自己的良心就感到了不安,小夜爲了自己的個人目的使多情面對了一個怎樣的窘境?
小夜在進行自我的救贖,一個可以讓自己的良心逃脫不安的方式。
對不起,小夜艱難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愧疚,倒是多情現在到感覺自己不是一個什麼好人了,剛纔的火氣早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了。
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人。
多情的長槍收了回去,槍尖從小夜的身體裡帶出了大片的血水。
小夜再也支撐不住了,身體在長槍收回的時候也軟綿綿的跌倒。
街頭一經出現了城衛的影子,現在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吧。
多情自嘲似得笑了一聲。
看着倒地的小夜,又看了看自己沾染了血跡的長槍,小夜的話迴響在耳邊:你現在很憤怒?憤怒中的決定是不可靠的。
月色不溫柔現在正等在客棧的房間裡面,這是專門爲小夜定的房間,如果小夜來的話,店小二會直接把他引到房間裡。
可是爲什麼那麼長時間了,小夜還是沒有回來?
房門外的腳步響起了幾次,自己的心跳就跟着快了幾次,腳步聲漸遠,自己的心也再次失落。
小夜到底怎麼了?
月色不溫柔不住的在房間裡踱來踱去,凌亂的腳步在時間的分秒流逝中盈滿了整個房間。
時間已經看過無數次了,明明等待了那麼久,可是時間只是前進了一小段的距離。
這是時間的一個陰謀。
月色不溫柔突然就哭了起來,爲了小夜。
推開了房門,在路人一片詫異的眼神中,月色不溫柔奔向了那條充滿着陽光的味道的街道。
這裡哪裡還有小夜的影子,整個街道空蕩蕩的,只有慵懶的陽光還在,一如剛纔,可是再也不是剛纔了,剛纔會有一個小夜在懶散的曬着陽光,可是現在呢?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只留下月色不溫柔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頭頂還是那明晃晃的太陽。
小夜哪裡去了?
月色不溫柔現在才發覺自己在乎了一個本不該在乎的人,就像一團火焰去擁抱寒冷。
熱血蒙和神算子最先接到了小夜的消息,有手下看到小夜被城衛抓去了,怎麼辦?
因爲什麼原因知道麼?神算子問道。
根據手下的彙報是在玄武城裡面和玩家動手了,之後就被城衛感到給抓走了,下面報告的也不是很清楚。
現在就去大牢,無論用什麼辦法花多少錢,一定要把小夜給贖回來。神算子堅定地說。
兩個人就匆匆的去了大牢。
我混黑社會這邊也收到了小夜被抓進監獄的消息,同時帶來的消息就是熱血蒙那邊已經趕往了大牢,估計是想把小夜給贖回來,黑社會聽到這個消息後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反而問道"滲透"進行的怎麼樣了。
手下無言以對,黑社會說,給我加快步伐,上次已經跟你們說過了。下週,如果在打探不到具體的消息,你們自己看着辦!
我混黑社會的手下誰敢惹這個反覆無常心狠手辣的老大,老大訓話的時候連個屁都不敢放,等到出了老大的門,一肚子的怨氣開始往自己小弟身上招呼過去。
火舞和微小丫已經回到了自己在玄武城的主宅裡面,能在玄武城買得起住房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啊。
粉紅的紗帳,屋子裡面有着細細的脂粉味,梳妝檯上首飾都整齊的收在一個盒子裡面,梳妝檯上的銅鏡裡面映出了兩人人影,兩個人坐在牀頭,若有所思。
小月,微小丫在沒人的情況下就會稱呼火舞的真名姓,你今天是怎麼了,自從從自由市場回來你情緒就一直那麼低落,有什麼事告訴我呀。
火舞只是抱着自己的膝蓋,兩眼無神的望着前方。
微小丫在旁邊急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