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梗我知道，北冥有魚，其名爲鯤，鯤之大，一鍋燉不下，化而爲鳥，其名爲鵬，鵬之大，需要兩個燒烤架，一個秘製，一個麻辣，來瓶雪花，帶你勇闖天涯。對不對，掛王？”
“樓上的，掛王怎麼可能講這種千年老梗？而且，也不符合段子的劇情啊！”
“哎喲，急死個人了，到底是啥意思？”
“我隱隱約約感覺應該是有點兒內涵。”
“快點公佈答案吧掛王！”
baby也很好奇，到底這個段子是啥意思呢？
見水友們都猜不出來，陳默這才淡笑道：“咳咳……北冥有魚，其名爲鯤。
鯤這個字吧，左邊有一個魚字旁。
女朋友把魚翅了還剩下的那個字，你再拆開來念念是啥？”
baby按照陳默教的辦法，一念……
“曰比……噗……”
一瞬間，baby就笑的前趴後仰了！
直播間的水友們也都笑了。
“小火車發動了，污污污污污污污污~~~~~”
“不愧是掛王，這小段子講的賊雞兒污！”
“想要理解掛王的段子吧，你不僅得思想污，關鍵是吧，你丫還得有文化，不然還笑不出來，這是最騷的。”
“對對對，就比如上一次那個橘子梗，沒點兒文化的人還真不知道是個啥梗。”
一個個又污又有內涵的段子講出來，baby從原本的怒火沖沖，到後來是聽的津津有味，再到後來笑的前仰馬翻。
態度變化之大，簡直令人咋舌！
她美眸輕眨，默默的在陳默的直播間點了關注。
翹着白生生的小腳丫，baby擦了擦眼角因爲笑的太厲害而流出來的淚水，喃喃道：“罷了，我baby豈是不守信用的人？
就給你這個小小的主播宣傳一下又何妨？
哼，我可不是因爲喜歡聽你的小黃段子而給你宣傳的！”
說着，她給自己的粉頭（各大粉絲羣、粉絲貼吧的管理者）發過去了信息，讓她們幫忙把鬥魚001號房間的鏈接貼在粉絲羣公告裡，還叮囑她們說必須成年人才能去關注。
畢竟陳默的段子吧，還真是有那麼點少兒不宜。
講完了段子之後，陳默咯咯的笑着道：“各位老鐵，不好意思了，你們是血本無歸咯！
掛王我上一把只死了四次。
不過爲了感謝各位老鐵，還是抽20個1888現金紅包作爲回報吧！”
抽完了獎之後，陳默又打了幾把，時間已經來到了午夜。
正想着下播的時候，陳默退出直播間看了一眼自己的關注數。
嗯？
1000萬的關注？
陳默直接驚呆了！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開播的時候，關注數還不到700萬人，就只比張大仙的650萬關注多了那麼一丟丟而已。
按照正常的關注數增長速度，一天直播能漲個十萬就已經很牛逼了，怎麼今天一下子漲了幾百萬？
就算是排到了baby，也沒可能有這麼恐怖的數據增長啊！
就在這時，陳默看到了彈幕瘋狂的刷了起來。
“baby粉絲一團前來參見掛王！”
“baby粉絲二團前來參見掛王！”
“baby粉絲三團前來參見掛王！”
……
“baby粉絲五百團前來參見掛王！”
這些人的id全都帶着整齊的前綴，一看就知道是baby的粉絲。
更讓陳默瞠目結舌的是，她們有的給陳默的直播間刷人氣。
有的幫忙給陳默刷禮物。
還有專門給陳默刷非機器語言彈幕的！
這一切都是有組織有紀律的行爲，井然有序！
在baby粉絲的幫助下，陳默的關注數直到漲到了1200萬才結束！
當天的人氣更是突破了鬥魚的歷史記錄！
連陳默自己看着自己的後臺數據，都感覺頭皮發麻！
怪不得那麼多人喜歡當明星，這特麼有組織有紀律的粉絲團體簡直可怕！
只要一句話，粉絲立刻赴湯蹈火，自掏腰包，花時間，花精力幫明星幹活！
對明星比對自己親爹親媽還親！
不行，哥以後也得弄起來自己的粉絲團！
這傢伙，有了自己的粉絲團，誰敢再懟我，罵我，哥直接一道命令下去，腦殘粉非把你給人肉死不可！
知道是baby幫自己做了宣傳，陳默趕緊對着話筒道：“多謝，多謝baby粉絲們！
也謝謝baby幫我的直播間做宣傳！
多的感謝也不多說了，我的車隊永遠免費爲baby敞開！
只要願意，隨時上掛王的車，哥保證開掛帶你嗷嗷飛！”
叮！
“系統提示：直播關注人數突破一千萬，恭喜宿主獲得成就‘小有信仰’，成就獎勵‘文學作品消失符’兩張！”
“文學作品消失符：可指定讓一個文學作品消失，例如：宿主可指定讓李白的《靜夜思》消失。”
嗯？
文學作品消失符？
陳默先是一愣，緊接着心中掀起一陣狂喜！
哇咔咔！
這玩意簡直就是吸金利器啊！
試想想看，如果哥指定讓網文之王，年賺十億的唐家三少的巔峰作品《斗羅大陸》消失，然後再用自己的名義去發表，那豈不是能賺的盆滿鉢滿？
如果自己讓李白的《將進酒》消失，再用自己的名義去發佈，保證能震驚整個華夏文壇！
不過陳默也沒急着使用這兩張文學作品消失符。
網文也好，其他的經典作品也罷，想要變成現金，變成自己的名氣，還是需要一個很長的時間去發酵。
他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去使用着兩張符。
關注數突破了一千萬，人氣刷新了鬥魚直播記錄，還完成了一個系統成就。
陳默本想着美滋滋的下播去睡覺。
後臺的一條私信卻引起了他的注意。
“hello，掛王，我是baby，我完成我的承諾了喲！
你說過的，只要我想，一定會開掛帶我上分的對吧？
這是我的微信：baby*。
加個好友吧，一起玩王者呀！（一個調皮的表情）”
陳默果斷加了baby爲好友。
一申請好友之後，baby很快選擇了同意。
baby：“掛王？”
陳默：“嗨，baby，謝謝你的幫忙。”
baby：“切，還謝謝我？你就是用你那麼美妙的歌聲謝謝我的？
你知不知道我聽了你的《普通disco》，我不僅隔夜飯吐出來了，連膽汁、胃液也全吐出來了！”
陳默：“（三個流汗的表情）其實吧……我唱歌真的很好聽的……我還在qq音樂原創音樂大獎賽上獲獎了呢！
我之前是故意裝唱歌難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