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奴、衝奴,前面便是朕的長安城了,等下你們給朕好好的演戲。若是你二人敢耍花樣,朕定要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可都聽清楚了?”苻堅狠狠的說道,眼神似乎是可以殺人的。
“皇上,您儘管放心好了,衝奴必當全力配合。哼,那些不知好歹的仇池傢伙,膽敢侵襲皇上的大秦江山,他們根本就是找死。”慕容衝滿臉堆笑着,苻堅對慕容衝的表現很滿意,而慕容紫菀則暗暗心疼着自己的弟弟,多好的孩子啊,若是放在二十一世紀的話,一定是家裡的寶貝疙瘩,可如今身處亂世,爲了國仇家恨,他竟然甘願如此卑躬屈膝,也真是難爲他了。
“菀奴,你呢?”苻堅看到了慕容紫菀那副揪心的表情。
“啊?”慕容紫菀沒有回過神來,慕容衝連忙幫腔,道:“皇上,菀奴姐姐一定跟衝奴是一個意思,她昨個兒還勸衝奴要好好聽話,竭盡全力的珍惜這個爲皇上效力的機會,不可辜負了皇上的一番好意。菀奴姐姐,對吧?”慕容衝說完,用肩膀頂了一下慕容紫菀,慕容紫菀連忙點頭稱是。
“皇上,一切準備就緒,是否可以換車了。”馬寶在馬車外請示道,苻堅則表示同意,率先跳下馬車,慕容紫菀和慕容衝也跟着下了馬車。
“原來要換個敞篷車啊?”慕容紫菀自言自語的嘀咕道,聲音雖然不大,但苻堅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便回頭問道:“菀奴啊,這樣才能讓看戲的人看得真切啊。你莫不是想攪局,讓那些仇池人把朕打敗,讓你那跟個流浪狗一樣的皇兄有機可乘?”
慕容紫菀沒想到自己無心的一句感慨,竟然被苻堅附會成這般,但也生怕苻堅會震怒,傷及慕容衝,便立馬跪下,道:“菀奴並無此意。”
“那爲何你剛剛的口氣,讓朕聽來是不願意換車?”苻堅冷冷的問着,慕容衝想要幫腔,卻想不出對策,只能跪下求情,道:“皇上,菀奴姐姐一定是怕被這毒日頭曬着,並非有意壞皇上的計劃。”
“毒日頭。對,就是毒日頭。”慕容紫菀從慕容衝的話中得到了靈感,連忙說道:“皇上是要裝成昏君的樣子去誘仇池人上當,可是有哪個昏君會頂着烈日坐個敞篷車調情?所以,依着菀奴的意思,皇上不應換車,仇池的探子既然要探,自然有他們的招數和辦法。或者皇上也可把原來馬車的窗簾弄得若隱若現,看見一點兒又看不真切,這纔是最最真實的一面。”
“你果然聰明,都起來吧。”苻堅的笑容中有透着一絲陰狠和一絲後怕。苻堅心中暗暗想着,這個菀奴的確不簡單,朕和丁公藤、王猛、呂光四人定下的誘敵深入之計,沒想到居然存在這麼大的漏洞,全盤的計劃差一點就毀在這馬車上。菀奴說得沒錯,昏君都是貪圖享樂的,沒有哪個昏君會冒着毒日頭坐敞篷車。若是此番故意暴露人前,不僅不會讓對方上當,反而
會讓他們有所提防,更加不會踏入朕的埋伏圈。不過現在他們必然上當,因爲朕明白了,只有讓探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到手的消息,纔是最可靠的消息。
苻堅對着馬寶一陣耳語後,便帶着慕容紫菀和慕容衝回到了原先的馬車,馬車的窗簾虛掩着,有風吹來之時能隱約看見車內的動靜,無風的時候便一點兒也看不見。
入了長安城,苻堅立馬變成了出色的演員,衣衫半解,眉目含情,左手攬着慕容衝,右手抱着慕容紫菀,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時不時還要親親慕容姐弟的臉頰和小手,摸摸二人吹彈可破的肌膚。慕容衝雖是男孩子,但生得比女人還美三分,慕容衝也充分利用了自己的長相優勢,在苻堅懷裡嗔笑撒嬌,還會主動獻吻給苻堅。相反慕容紫菀則非常不習慣,左閃右避地躲開苻堅嘴脣的親吻和手指的侵犯。
“皇上,演戲也要有個尺度,您不要假戲真做了。”慕容紫菀又一次躲開苻堅的親吻時,低聲在苻堅的耳邊說道。
“朕就是要假戲真做,你又能怎樣?”苻堅霸道的說道,還故意把原本攬着慕容衝的手也伸到了慕容紫菀身上,把慕容紫菀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在慕容紫菀的額頭、臉頰、鼻尖落下了一個有一個霸道的吻,最後苻堅把雙脣落到了慕容紫菀的櫻桃小口上,輕輕的吮吸,動作似乎放溫柔了,而慕容紫菀則死命的閉着嘴,不讓苻堅有更進一步的機會。
苻堅對着慕容紫菀笑了笑,猛地捏住了慕容紫菀高挑的鼻子,慕容紫菀喘不過氣來,剛一張口呼吸,苻堅立馬巧妙的把舌頭伸進了慕容紫菀口中,盡情的挑逗着,不安分的手也開始在慕容紫菀剛剛發育的身體上游移。
慕容紫菀無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在五胡亂華時期,都從未受到這樣的侵犯,她用雙手努力的推擋着,但十四歲女孩的力氣怎麼會比得上勇猛著稱的苻堅。白嫩的小臉羞得通紅,眼淚也浸溼了面頰。慕容衝在旁邊看見自己的二姐被苻堅侵犯,心中恨不能把他千刀萬剮,可表面上卻是一臉無公害的笑容,還不時的親吻着苻堅健碩的臂膀。
馬車戛然停駐,苻堅依舊忘情的吻着,似乎已經忘記此時是在做戲。攔車的王猛有些詫異,心中暗想皇上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爲何不跳出來責罵自己衝撞聖駕。但皇上不出招,自己不能在這裡傻跪,便大聲說道:“皇上,前方便是宮門,是大秦的宮門,這亡燕的囚奴萬不可進去,請皇上下旨處置那二人。”
王猛粗獷的聲音傳到苻堅的耳朵裡,苻堅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太過入戲,沒感覺到馬車已經停了,便放開了慕容紫菀,猛得跳下車,對着王猛吼道:“大膽王猛,竟然阻攔聖駕,如此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囚奴不可入宮門,微臣請旨將囚奴送去監牢,按以往的規矩處置,還望皇上成全。”王猛一副忠臣死諫的
樣子,讓圍觀者讚歎不已。
“朕如果不答應呢?這亡燕的清河公主長得傾國傾城,是個實足的美人胚子,朕要把她留在身邊伴駕;那個亡燕的中山王,雖然是個男孩子,但比那女人還美三分,而且嘴巴跟裹了蜜一般,朕看見他就心中歡喜,朕有意留他做個孌童。”苻堅裝着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不時回頭給坐在馬車裡的慕容紫菀和慕容衝拋去曖昧的眼神,圍觀者都在竊竊私語,這皇帝貪慕公主美色也就罷了,居然還有龍陽之癖。
“皇上,大秦江山得來不易,皇上萬不可爲了這對亡燕姐弟而誤國,臣亦贊同王將軍的說法,懇求皇上處置這對魅惑君心的姐弟。”丁公藤也從一旁跳出來苦勸,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也做足了忠臣的樣子。
王猛和丁公藤的臺詞唸完了,慕容衝便粉末登場,‘不負衆望’的拉着苻堅的手撒嬌,道:“皇上,您可是答應過的,會帶衝奴姐弟入宮享福的,現在可不興反悔的,皇上若是聽了那些亂臣賊子的閒話,讓衝奴姐弟二人坐監受苦,我們可不依,不依……”
“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妖孽,休要在此胡言亂語的魅惑皇上。”王猛指着慕容衝破口大罵,慕容衝則梨花帶雨一臉嬌柔的扯着苻堅的衣襟,哭泣着說道:“皇上,您聽聽他們那話,若是衝着衝奴也就算了,可是他們在這衆目睽睽之下大放厥詞,分明就是不給皇上面子,皇上若是不對他們施以懲戒,皇上的威信和在?還不讓天下人笑話?”
“來人吶,將王猛和丁公藤二人拿下。”苻堅話音剛落,呂光便帶人綁了王猛和丁公藤,苻堅則繼續說道:“王猛阻攔聖駕,罪不可赦,按大秦律本應處死,但念其戰功顯著,朕有意從輕判罰。撤去王猛輔國將軍之職,重責二十軍棍,以示懲戒。丁公藤也是老臣,罰俸一年。從現在起,無論何人,如若對朕帶慕容姐弟入宮之事再有阻撓之言,朕絕不輕饒。”
苻堅說完,入戲極深的慕容衝對着五花大綁的王猛和丁公藤拋出得意的笑容,然後隨着苻堅登上馬車,往秦國皇宮去了。
“菀奴,爲何剛剛不下車?”苻堅回到馬車後,用冰冷的口氣質問慕容紫菀。
“菀奴知錯,可是剛剛菀奴眼中帶淚,不像享受幸福的樣子,怕壞了皇上的計劃,所以才自作主張,留在了馬車上。”慕容紫菀唯唯諾諾的回答着。
“哦?是嗎?爲何眼中帶淚呀?是因爲朕嗎?”苻堅用手勾起慕容紫菀的下巴,看着臉頰殘餘的淚痕,用嘴脣輕輕的吻着。
“皇上,那些長安城的探子估計已經上當了,現在入了皇宮,不必再做戲了。”慕容紫菀用力推開苻堅,卻沒有成功。
“是嗎?但是朕還想繼續做戲,這樣纔有趣呀!”苻堅輕聲說着,慕容紫菀一着急,朝着苻堅的鼻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