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在那邊是否開心...”
雖然現在已經漸漸忘了那般感受。
可其實真的想就此忘記了,你曾對我說過要讓我就此忘掉你,否則每到雨夜就會派思緒來刺痛我的胸口。
你真的做到了,可又能有什麼出口呢?
不再受影響的時刻,再慢慢與自己的思緒進行爭鬥。
這是你常說的一句話。
可現在你卻說不了這些話了。
因爲,哎。
....
另一個故事:
喝過酒的我也漸漸從地上爬了起來。
此刻只希望能得到周圍人的遷就。
只是微醉,還沒到酩酊大醉的時候,所以就還清醒。
拖着相對疲憊的身子,邊走邊看着街上的霓虹燈。
因喝過酒所以感覺現在路上有着無盡的霓虹燈在閃爍着。
我笑着,是非常舒服的一個笑,這笑感覺很釋然,感覺像是壓抑許久之後的一種宣泄。
漸漸地我走到一個分岔路口,丟掉了手裡的空啤酒瓶。
慢慢地坐了下來。
等着思緒依舊...
我慢慢的擡起頭,仰望着天空。
淚水從眼裡慢慢的傾瀉而出。
我很迷茫,找不到未來的方向。
川流不息的人羣,車來車往的公路都裝不下我的思緒。
曾經的我不是這樣的,那時候我天天早起去跑步,說跑步會讓自己長高,但終究沒有堅持下去。
我拖着疲憊的身軀,緩緩的站了起來。
看着地上空空的啤酒瓶,獨自哭着。
它現在顯得真是好孤立呀,沒有人陪伴。
我現在唯一的直觀感受比那些混日子的人,更加迷茫。
下一個故事:
好幾年之後,大約是2015年,聽說焉磊的酒吧關了,改賣西餐。
我與焉磊也算是老相識了,可漸漸地我們也沒再聯繫過。
聽說陸今安去了南京,也就是與焉磊不打不相識的女人,他女朋友。
可是後來又不知什麼原因,他們卻分了。
這讓我這個老朋友有些懵了。
畢竟他們的愛情故事還是在我的間接見證下展開的。
說出這些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但不好意思,一向不要面子的我還是說了,願他們不要怪罪。
哎,其實也不知爲何這段時間就想聯繫這些老朋友了,到底是受了何影響,自己也沒完全搞清楚...
可不時我也懂了,因爲那位對我還算好的醫生,正勸我吃藥呢?
下一個故事:
“小夢,今生能遇見你,是我薛栩嘉最大的榮幸。”
栩嘉在病牀抱着即將睡去的老婆鞠夢,說了這話。
шшш ▪ttKan ▪c○
半年前,她老婆不幸在一次車禍中失憶了。
半年之後的現在,小夢的記憶正在逐漸被喚醒。
可上天似乎又給她開了個玩笑。
小夢被醫院診斷出了癌症,乳腺癌快到晚期了。
小夢的身體也是一天不如一天。
作爲家中的男人栩嘉卻沒有一點辦法。
他爲了想辦法治好小夢,已經付出了很多的精力。
而小夢漸漸的也知道了這件事情,當然這種事情也是瞞不住的。
可小夢卻很看得開,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經剩不了多少時間。
於是也是讓栩嘉天天給她講起了他們的故事。
因爲畢竟她還有些許記憶沒有恢復過來。
就這樣她到成了常常開導栩嘉的人。
而栩嘉卻也不知作何感受了。
就這樣他慢慢的在病牀上說了這話...
還會有下一個故事嗎?當然!
因爲我的思緒現在已無處安放。
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守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