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項塵的做法,已經有了幾分鴻蒙道祖佈道之局,他不需要用武力征服月禪國,也可以讓自己的影響力將來能調動月禪國。
如鴻蒙道祖,雖然是項塵等人建立了鴻蒙諸天,掌管了各方軍隊。
但是隻要道祖願意,他的命令同樣可以帶動九天十地各方諸侯!
甚至項塵等人爲了大局,同樣要聽從道祖命令。
去了北元帝國棒打刁蠻女帝,鞭策過了蘇赫圖雅,在道玄妖國又和李忘機喝酒論劍論道。
來到月禪國又裝了一波大的比,接下項塵打算去拜訪最後一站。
星宮!
他回想起了星宮當代宮主莊語嫣。
那也是個極品美人。
若是能收入宮牆——
咳咳,項塵連忙甩了甩腦袋,剛剛纔在月禪裝了聖佛,怎麼現在腦海之中就開始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項塵覺得應該不是自己太不正經,是喜歡自己的人們不正經,所以自己才如此不正經!
所以,不是我項塵自己的問題!
項二狗心中這麼一想,立馬就念頭通達,反正諸天的國旗也就那兩種顏色,自己的心是紅的,腦子是金光閃閃的沒有任何問題!
念頭通達的二狗,帶着能泡妞就泡妞的不良目的,化爲了一道神光撕裂了蒼穹,破空而去,飛向太空。
進入太空範圍內後,取出了一艘虛空戰艦
項塵的虛空戰艦外形就是正常的天鯤形態。
進入天鯤戰機內,項塵道:“你好小呆逼。”
天鯤戰艦智能器靈開口道:“你好我英明神武英俊瀟灑放蕩不羈愛自由,諸天上下第一帥的主人。”
“導航去星宮,繁星城,自動駕駛。”
“好的主人,爲您打開了缺德導航,星宮行程時間預計三天。”
虛空天鯤戰艦立馬進行了加速,速度達到百倍光速以後撕裂虛空,進入了次元虛空位面,進行空間摺疊飛行。
這三天時間項塵也沒有浪費,參悟在月禪得到的那些功法和武學,重點研究歡喜陰陽禪,九陽指,龍象金身功。
特別是歡喜陰陽禪,項塵就喜歡這種邪功。
三天後,繁星城
繁星城懸浮在浩瀚星海中,整座城池由九萬九千顆星辰核心打造,每一塊磚石都流淌着星輝。項塵的虛空戰艦剛進入星域,就被八道星光鎖鏈纏住。
“來者可是天秦帝君?”清冷女聲從星雲深處傳來,帶着幾分戲謔,“本宮記得帝君不是在月禪國中講解佛法嗎,怎麼今日突然來了我們星宮。?”
項塵推開艙門,腳踏星光走出戰艦:“莊宮主說笑了,佛本是道,道亦是儒,本座不過是隨緣顯化罷了。”
他目光掃過環繞繁星城的八顆主星,每顆星辰上都坐鎮着一位星宮長老,“倒是宮主這周天星斗大陣倒是妙不可言,不過我來是做客的,宮主不必如此戒備。”
莊語嫣從星雲中款款走出,一襲星紗長裙勾勒出曼妙身姿。她手中把玩着一枚星辰碎片,碎片中倒映着項塵在月禪國講解禪法的畫面:“帝君可知,我星宮最擅長的就是觀星測運?”
她指尖輕點,碎片中畫面一轉,竟是項塵進入北元帝國的畫面,“這些年來,聖君每到一處,都會留下‘佳話’呢。”
項塵面不改色,袖中卻暗暗掐動法訣。他早知星宮擅長推演天機,卻沒想到連自己進入北元,面見女帝的畫面的都被記錄。
不過好在也只能看見些沒有遮蔽天機時候的畫面,自己鞭打北元女帝的畫面他們要是都能看見那就尷尬了。
這莊語嫣,星宮,果然不簡單,自己一來就給了個下馬威
項塵微笑道:“星宮妙法威力驚人,看樣子宮主天天都在關注我?不會是被我的氣質和魅力打動所以暗戀吧?”
莊語嫣本來嚴肅的俏臉頓時浮現出了表情凝固,隨即氣得瞪大眼睛看着項塵。
她沒想到這傢伙能厚顏無恥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這還是一國帝君?
莊語嫣冷哼一聲:“帝君想多了,關注你,只是出於對強者的尊重,帝君既然是來做客的,裡面請!”
她身形讓開,請對方進入繁星城,防備項塵的陣法沒有關閉。
繁星城中央的摘星臺上,八根星辰玉柱雕琢着二十八宿圖騰。莊語嫣端坐主位,項塵被安排在客席首座,面前星髓玉案上擺着九轉星隨釀。八位長老分坐八卦方位,每個人背後懸浮着代表本命大道的星徽。
“帝君請用星髓釀。”
莊語嫣輕拍玉案,侍女端上琉璃盞,酒液中沉浮着星核碎片,“此釀需用二十八宿星力溫養千年,最能淬鍊神識。”
項塵舉杯一飲而盡,喉間突然爆開刺痛——酒液裡的星核竟是封印着強大妖獸的魂力
!他面不改色地運轉萬象無極煉天功,將那縷殘魂捲入丹田化作粉紅業火:“好酒!不過比起本座天狼城的美酒,還是差了兩分火候。”
“聽聞帝君精通百家道法。”
擅長煉丹的王長老率先發難,他背後丹爐星徽噴吐紫薇天火,“老朽不才,想與帝君論一論‘九轉還魂丹’的煉製技藝—”
九轉還魂丹是一味檔次最低也是混元頂尖級別的丹藥,神魂破損,服用都可療養神魂。
項塵笑着道:“好啊,聽聞八位長老各有擅長大道,本座這次前來也本是抱着討教的心態。”
莊語嫣淡漠道:“來人,準備藥材和煉丹爐。”
“不必了,藥材和丹爐本座都有,只需要向宮主借一點東西?”
莊語嫣黛眉微皺問:“借什麼?”
項塵突然將杯中酒液潑向空中,酒水在星辰之力下凝成冰晶,萬象無極煉天爐出現,指尖燃起彩色的萬象神火,冰晶瞬間氣化分解,“借莊宮主一縷髮香、再加本座三成法力,足矣。”
他萬象無極煉天爐中,對應藥材飛出,直接分解,然後融合成丹。
速度之快,讓王長老目瞪口呆,這就好了?
丹香瀰漫間,那王長老背後星徽突然黯淡。莊語嫣垂落的髮絲不知何時少了一根,她耳尖泛起緋紅。
同時心中震驚,這傢伙的空間之法好精妙,能神不知鬼不覺取自己一縷頭髮,豈不是也能取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