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到飯桌上,衆人都隨便點了些吃食,陳晨馬上點了四斤熟牛肉。
夏餘韻看了看陳晨的肚子:“沒想到啊,你居然能吃四斤,你不怕胖啊?”
知道夏餘韻誤會了,連忙解釋:“這不是我吃的。”
“那是給誰?”這裡就他們五人相識自己和酥酥可能性不大,看了看孫亞龍的禿頭也過濾了,瞥瞥董不易越看越有可能,小夥長得挺帥。
看到夏餘韻目光停留在董不易身上,陳晨知道她再一次誤會了:“這是朵朵的。”
“朵朵?”夏餘韻表示不明白。
陳晨用手指了指董不易,夏餘韻愣住了,他叫朵朵?這個名字有點,有點呵呵。董不易見夏餘韻道現在還不明白,暗暗擦了冷汗。拍了拍胸膛,道:“朵朵,開飯了。”
朵朵一聽到開飯了,立馬從董不易懷裡鑽了出來:“朵朵,朵朵。”
“這不是你兒子嘛?”酥酥是見過朵朵的,當時董不易說是他兒子。
朵朵一聽酥酥說自己是董不易的兒子,拿屁股對着酥酥,回過頭還吐舌頭。酥酥見狀又好氣,又好笑,這小傢伙還能聽懂人話。
“這是什麼異獸?好可愛啊? ”夏餘韻見到毛茸茸的朵朵,歡喜極了。
“哦,一天拉屎在茅坑撿的。”
朵朵一聽,用小爪子使勁抓董不易的手,表示抗議。
“你這寵物賣不賣?”夏餘韻真心喜歡朵朵,想買下來。
“你出多少錢?”這小傢伙,吃的比自己還多,好不如賣掉,換點錢。
朵朵一聽,要把自己賣掉,可憐兮兮看着董不易:“朵朵,朵朵。”
看到朵朵可憐的樣子,董不易摸着朵朵的小腦袋,溫柔道:“好啦,這是開玩笑呢,我怎麼捨得把你賣掉。”
“朵朵,朵朵。”朵朵在桌子上跳了起來。
食物很快上來了,陳晨把牛肉推到朵朵面前,朵朵看的直流口水,可是還是沒有去吃。
“她怎麼不吃了?”陳晨很奇怪,上一次朵朵可是吃的很歡實的。
接下來她明白了,只見朵朵一邊留着口水,一邊回頭看着董不易,估計是在詢問自己能不能吃。在得到董不易的肯定之後,朵朵立馬狼吞虎嚥起來。
吃完飯一行就準備下山了。路上被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攔住了。
“這位仁兄看起來有點眼熟啊,雖然滿身是血,但那一種憂鬱的氣質往外直噴。”董不易看了很久,依然沒有認出這人是誰。
“不是你說,如果我沒死,你就請我吃酒的嘛?”
董不易當場愣住,這人實在實在的可以啊。
那人見董不易沒有說話,以爲要賴賬,用手擦了擦流下的血,威脅道:“你賴賬的話,信不信我分分鐘再跳一次。”說完,就準備跳下去。
董不易連忙拉住,這麼實在的人實在不多了。掏出一張十兩的銀票,道:“這十兩你拿去吃酒,我還有事,咱們回聊。”
那人結果銀票:“你不跟我一起啊?那我找你五兩。”說着在身上摸索着。
“不用找了,剩下的五兩你拿去看看大夫,順便在看看腦子。”
“謝謝啊,真是好人。”
插曲之後,衆人回到客棧休息。酥酥和夏餘韻也把行禮搬到了雲來客棧,說是住在一起方便。
爬了許久的山,董不易實在是累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在喊自己。睜開眼,有點反光,看不清來人是誰。
看了許久纔看清是孫亞龍:“死禿子,找我什麼事?”
孫亞龍整了整衣服:“不易兄,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偶遇迷途少女,我甚是難過,今晚,我打算去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不易兄可一同前往否?”
說了半天,董不易算是明白了,就是兩個字:嫖妓。他可不想去,怕髒,然後再一不小心中毒了就杯具了,就果斷拒絕了。
看到董不易不去,孫亞龍道:“你不去,借我點銀兩,我一人去解救她們,阿彌頭佛,我佛慈悲。”
“你不是和尚麼?你去那就是化緣,化緣是不要錢的。”
孫亞龍一臉黑線:“我的身份是很機密的,不能隨意外露。”
“那你求我。”
“好吧,求你借給我些銀兩。”爲了那些迷途的少女,孫亞龍屈服了。
“不是求我借給你銀兩,而是求我和你一起去。”看到孫亞龍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董不易很是着急。
孫亞龍一臉懵逼:“你不是說不去麼?”
“我是不想去的。可是你求我,我就不能不去啦。”
孫亞龍無語。
兩人隨即偷偷摸摸瞎了樓,誰想到遇到了陳晨。
“你們倆幹什麼去?”
“我們打算出去賞月。”孫亞龍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陳晨看看外面嚇得瓢潑大雨,“回去吧,一個時辰前下了大雨。我想出去買點東西都不行。”
看着陳晨攔着路,兩人興致沒了。
回到屋內,董不易閒着無聊,把朵朵拽了出來。朵朵迷迷糊糊的睡得正香:“朵朵”,用她的大耳朵,拍着嘴打哈欠。
望着朵朵,董不易奇怪了,這貨從哪裡出來的,爲什麼一直粘着自己。
“你從哪裡來?”
“朵朵”
“你爲什麼粘着我?”
“朵朵”
“你除了會說朵朵之外,還會說其它的嘛?”
“不會了。”
“這就難辦了。”
“等等,是不是哪裡不對經?你會說話?”
“朵朵”
“你真不會說話?”
“朵朵”
董不易摸摸頭,看來自己出現幻覺了。而朵朵看到差點被發現自己說話的秘密了,不由擦了個冷汗。
到了一一教收徒的日子,董不易準備一起去看看的,可是再一次看到了陸雪琪。於是乎,他一個人溜走了。
董不易混進了一個商隊,報出自己的修爲後。被安排進豪華馬車裡,這本來是商隊負責人女兒的閨房,現在是董不易的了,最起碼這一段時間是這樣。
“喂,你死了沒有?”說話的是商隊負責人李老頭的女兒李君。說話還是這麼溫柔。
董不易聽見了,在馬車裡面躺着,“哎呦,哎呦”的叫着,好像遭受多大痛苦一樣。
李君走進來,看到躺着的董不易,語氣稍緩道:“學什麼不好,偏偏學人修仙,現在倒好,要死了吧?”說着說着,眼淚都快掉線來了。董不易一看,這肯定是有故事的人問:“親愛的小朋友,你爲什麼哭泣?”
李君擦了擦眼淚沒有理睬。
“你有什麼傷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李君不以理睬。
“小朋友,給爺笑一個?”
李君不以理睬。
“要不然,爺給你笑一個?”
李君實在受不了董不易的無恥了,隨即道:“你還要不要臉啦?”
董不易一臉嚴肅:“不要,你收嗎?多少錢一斤?”
李君冷哼一聲就離開了,跟這種人怎麼說都是自己受氣。就在李君走後,一個小腦袋冒了出來,是李君的弟弟,李霸霸。董不易不知道李老頭怎麼想的,起一個這麼,這麼有內涵的名字。董不易很想知道他的家人喊他名字是什麼情形,可是李老頭喊他娃,李君喊他弟弟,這真是一大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