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受到莫名引力牽引,逐漸脫離地球軌道,預計在不久的將來飄向宇宙深處,異常可能和外星文明有關,世界或迎來新格局”,新聞上的報道震驚全世界。
失去月球的代價是毀滅性的,潮汐不復存在,世界會迎來大海嘯,生命體面臨着大洗牌,接着地軸偏移,地球自傳跟着加快,一個晝夜的時間持續縮短,氣候越變越極端,熟悉的一切迅速消失,極端氣候作用下,幾乎沒有生命能倖存下來。
那一句與外星有關,更是讓各大勢力坐立不安,從此爲爭奪生存空間和資源而爭鬥,只要掌握的資源夠多或許可以想辦法離開地球,或者在被外星人入侵的時候,增加一些生存下去的籌碼。
“觀測員姜凡,編號1896,代號崑崙,請求組織批准,允許我進入生命禁區尋找答案”末日危機下姜凡主動與總部視頻連線。
“崑崙,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着,收起那些不切實際的猜想”一位只有二十幾歲的清秀女人下達了命令,這是她幾年來第三次拒絕同一個申請,只爲保護姜凡的人身安全。
姜凡有着完美的履歷,十七歲進入上京大學天文系,短短兩年時間裡完成學業,接着參軍歷練,僅一年後加入特種部隊服役兩年,於戰場上接受生死的洗禮,立下三等功一次,本應該有光明前途的他,突然退役加入天文院當科學家,以本科學歷碾壓一衆同事,博得了自己的一席之地,最近更是發現月球的異常,二十五歲便成就一段傳奇。
自從天文總院發現月球的異常,便撤走大部分人員實施秘密計劃,考慮到姜凡的專業能力,以及突出的自保手段,他被留在崑崙山脈,獨自守着一間觀測站。
“趙柔,你我都知道,崑崙山海拔雖高,可氣候多變,常年有云層遮擋,根本不是天文觀測的好地點,而且我又在禁區捕獲到訊號,放我走……”
事實上人類經歷過一次毀滅,曾經有外星勢力入侵,星際戰爭中地球文明一敗塗地,甚至連月球也險些毀滅。
但是有一股神秘勢力出手,不單單是月球保住了,外星軍隊也莫名其妙的撤退,幾個世紀以來,人們都在試圖尋找那股勢力,姜凡也在往這個方向努力。
“絕對不行,你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你嗎?一旦離開觀測站,總部沒辦法保證你的安全,況且你的傷……”
趙柔的態度依舊堅定,姜凡退役時一條手臂近乎殘廢,且在兩年的特種兵生涯裡,秉公執法觸碰到了某些人的利益,很多人想置他於死地,也包括一些體制內的大人物,幸好有天文局當庇護傘,可惜終究是個科研部門,勢力範圍有限,只能保證姜凡在觀測站時的人身安全。
“是嗎?恐怕現在該擔心的是他們,沉寂了太久,該讓那些混蛋清醒一下了,趙柔,別把事情想的太複雜,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說着姜凡掛斷視頻,繼而打開電子郵件,裡面有很多來歷不明的恐嚇信,其中還有他的工作照,他一直活在監視下,一旦離開特定區域,殺戮將不期而至。
那些大勢力還是太天真,姜凡是個有戰功的英雄,不論怎樣上級都會給予最好的福利,不會放任其自生自滅,所謂的殺手能到崑崙山腳下已經是個奇蹟,上山進行監視簡直是天方夜譚。
事實上殺手們是被特意放進來的,換一種說法就是有人特意設計副本,想要離開崑崙山脈就得打怪升級,可憐的殺手們只是經驗包罷了。
姜凡打開了落滿灰塵的木盒,打開後赫然看到一把匕首以及一把唐刀,匕首刃上有一缺口,不知與怎樣強悍的敵人對戰,留下如此痕跡,而那唐刀不足三尺,通身呈灰色,看上去平平無奇。
擦拭好兵刃,姜凡把短刀綁在手上,匕首放在腰間皮套裡,隻身走出了觀測站,最後消失於大雪中,他的表演時間開始了。
茫茫崑崙實在太大,正發生的殺戮沒有掀起任何波瀾,彷彿無事發生一般,當姜凡再次出現的時候渾身沐浴着鮮紅,一手持刀,一手拖着一些兵器,慢悠悠的往觀測站走。
仔細觀察才能發現,他身上竟沒有傷口,甚至於匕首都沒有出鞘,所謂大戰雖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依舊如遊戲般簡單,立威之戰應當霸氣一些。
“真當我是沒了牙的老虎,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們又算老幾,呵”
姜凡輕蔑的嗤笑一聲,不過又迅速的開始思考,大夏國從來都是恐怖組織與黑惡勢力的禁區,這次面對的敵人數量衆多,其中還有僱傭兵和職業殺手,他們不太可能出現纔對。
“看來這次就是對我的小考覈了,既然這樣就玩些大的,也不用給誰留什麼顏面了”
開始姜凡也在賭,妄造殺戮是重罪,本以爲面對一些小魚小蝦便手下留情,沒想到來的都是高手,那肯定是軍方在放水,試探一下姜凡的實力是否進步,順便發出一些訊號,他是時候歸隊了,恐怕在那之前還得有場大考。
打定主意後,那道孤獨的身影又一次忙碌起來,把帶回來的兵器整理排序好,好似要做展覽似的,然後自己走到中間,伸出中指比了個耶,留下一張珍貴的合照。
當照片傳播開以後,所有敵對的勢力都會害怕,姜凡是在高調挑釁,看似魯莽實則是借勢,殺了人還不老實一些,想着到處炫耀,說明其背後有人撐腰,根本不怕被問責。
如此一來某些實力不濟的仇家,自然要掂量自身的斤兩,大部分都會蟄伏起來,給姜凡省去不少的麻煩,至於剩下的那些勢力,在官方的干涉下能找來多少幫手呢?恐怕很難構成威脅了。
遠在千里外的指揮所裡,一位身穿中山服的老人看着姜凡的一舉一動,接着下達了新命令。
“開始回收種子吧,記住要下狠手,在不出現傷亡的範疇裡隨便怎麼玩”
似乎是預判到了危險將至,天還未亮姜凡便離開了觀測站,開始了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