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角度來想,泰妮兒所做的一切就是爲了拆散帝修羅和粟寧,她現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這個目的也是龍千塵想要的。
不羅粟憎。其次,泰妮兒存在的隱患只會威脅到帝嘯王,龍千塵對帝嘯王無比憎恨,所以他根本就不理會這些隱患。
這麼分析,幕後黑手真的很有可能是龍千塵。
他當初可以培養一個粟寧,也就可以多培養一個泰妮兒,一點也不奇怪。
他與他鬥了那麼多年,他用了那麼多手段,只爲了贏他,甚至以前曾多次利用粟寧,還害死了他和粟寧的孩子,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帝修羅越想越覺得是龍千塵,越想越可恨,拳頭握得咯吱作響,他回頭低喝:“追蹤器查到沒有?”
帝修羅因爲擔心粟寧的安危,一直在調查龍千塵的所在地,早就命人監控自己的私人手機,一旦有來電,他下個指示,手下就能按照通訊追查對方的所在地,當
時LILY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也下了這個命令,不過因爲時間很短,不到一分鐘,所以追查有些難度,到現在也沒有查出來。
“已經查出來了。”唐簫興奮的說,“原來他們就在北野山莊……”。
“立即準備直升機,我要去救人!!!”
“是。”
與此同時,龍千塵也收到了稟報,說那二個送LILY回皇宮的隨從在途中遇難,LILY不知所蹤,龍千塵眉頭一皺,冷厲的低喝:“誰幹的?”
“殿下,我們在車裡發現這個。”隨從將一小塊布襟遞給龍千塵,“被掛在車窗的碎玻璃上,看料子應該是上等的衣物。”
龍千塵接過那塊染血的布料,當他看清布料邊角那塊不完整的紋路時,眼中立即涌現徹骨的寒光:“是帝修羅!”
“他太過份了。”聶火兒氣惱的說,“他要帶LILY走就算了,爲什麼要殺我們的人??”
龍千塵危險的眯起眼眸,陰冷的命令:“準備專機,馬上回法國。”
“現在??”聶火兒驚愕的睜大眼睛。
“帝修羅救走LILY,也會很快查到我們的所在地,他一定會來搶粟寧。”龍千塵凜然命令,“沒時間了,立即準備專機。”
“是。”聶火兒不敢怠慢,馬上去讓人做準備。
……
龍千塵起身快步往帝文臻的房間走去,想要叫醒帝文臻跟他一起走,可是打開房門,房間空空如野,牀-上有一張紙條,他走過去,拿起紙條一看,上面有一行
歪歪扭扭的字:“千塵,我想爹地,我回奶奶那裡找爹地。”
龍千塵眉頭一皺,這個時候,大哥怎麼就不在?
“殿下,我們要不要去皇宮把大殿下接回來?”隨從恭敬的問。
“現在回皇宮是節外生枝。”龍千塵冷冷的說,“算了,大哥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敢把他怎麼樣,我們先走。”
“是。”
帝修羅跟龍千塵一追一避,兩人都在水深火熱之中,帝文臻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皇宮……
嫺熟的來到地下室,直接用鑰匙打開了鐵門,走了進去。
“誰?”一個低啞的聲音傳來,帝文臻打開手電筒,照在泰妮兒臉上,泰妮兒欣喜若狂的低喊,“主人,您來救我了!”
她在這裡關了十幾個小時,又冷又餓,都快要憋瘋了,剛纔差眯昏昏入睡,卻聽見一陣輕微的聲響,她還以爲伊麗莎白大發慈悲來給她送飯了,沒想到是主人來
了。
帝文臻冷冷瞟了泰妮兒一眼,沒有半分憐惜,反而冷笑道:“這裡比我想象中好多了,至少沒有那麼髒,還算乾淨。”
“伊麗莎白那個老巫婆還指望我給帝修羅生孩子呢,她不會捨得把我關進地牢的。”泰妮兒根本沒有留意到帝文臻臉上的表情,殷切的走過去,討好的說,“伊
麗莎白知道粟寧不能生育,暫時不打算殺我了,可是我留在這裡什麼也幫不了您啊,主人,您快救我出去吧。”
“我救你出去沒用啊。”帝文臻坐在一張木椅子上,“要讓伊麗莎白親自放你出去才行。”
“親自放我出去?”泰妮兒急了,拉着帝文臻的衣袖說,“主人,以現在的情況,伊麗莎白絕不會那麼快放我出去的,至少也要等到確定我懷孕纔會放我出去,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跟帝修羅發生過關係,我怎麼可能懷孕啊。”
“所以,讓我來幫幫你。”帝文臻挑起泰妮兒的下巴,眯着眼,邪惡的盯着她,“雖然你身份卑賤,還是帝修羅不要的垃圾,不過,爲了成就大業,我還是委屈
一下好了。”
“主人,您,您說什麼?”泰妮兒驚愕的睜大眼睛,恐慌的看着他。
“你應該感到榮幸,最終還是有個王子替你破了處。”帝文臻陰邪的笑,手滑到泰妮兒的衣領,一粒一粒的替她解着釦子,“該死,如果不是爲了不讓人發現,
我真想撕碎這破爛玩意兒……”
“不要,主人。”泰妮兒驚慌的拉住帝文臻的手,卑微的乞求,“我不出去了,就讓我繼續關在這裡吧,求您別這麼對我。”
“你寧願繼續關在這裡,也不願意讓我碰??”帝文臻危險的眯着眼睛,陰森森的盯着她,“在你眼裡,我跟帝修羅就差那麼遠??”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啪!!”
泰妮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帝文臻狠狠甩了一個耳光,他的力氣極重,她被打得摔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鮮紅的血液,她捂着臉,哭着乞求:“不要,主人,求
求您……”
“賤--貨!!!”帝文臻咬牙切齒的厲喝,“你以爲我很想碰你?我只不過是爲了完成計劃,要讓你懷上一個帝氏的孩子,纔會寵幸你,自己tuo!!”
泰妮兒哭着搖頭,全身都在發抖,可是她不敢在帝文臻面前反抗,她知道他的脾氣,她越反抗,他就會越狠的折磨她,她咬着下脣,一邊落淚一邊tuo衣服,當
她tuo掉了女僕裝,帝文臻也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野獸一樣撲上來,殘忍的折磨她……
(此處省略N字,請自行想象!)
帝文臻的動作十分粗魯,根本就不像是寵幸,就像一頭野獸想要撕碎身下的獵物,他用盡各種方式折磨泰妮兒,她絕望的閉着眼睛,心裡在滴血,這一刻,她滿
腦子都是帝修羅,甚至將身上的男人想象成帝修羅,這樣,她心裡纔不會那麼痛苦。
帝修羅趕到北野山莊的時候,正好看見龍千塵的專機升上天空,他咬牙厲喝:“停車。”
黑色悍馬車徒然停下,帝修羅從車上下來,仰望那隻專機,氣得發瘋,揮起拳頭狠狠砸向車頂蓬,將頂蓬砸出一個凹進的坑。
“殿下,他們應該是回法國。”唐簫小心翼翼的說,“我們要不要封-鎖航空?”
“來不及了。”帝修羅凝着眉,陰沉的說,“現在封-鎖沒有用。”
“那,那該怎麼辦?”唐簫膽怯的看着他。
“聯繫上親王沒有?”帝修羅問。
“還沒有。”唐簫說,“親王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我看,他應該跟千塵殿下在一起。”
帝修羅沒有說話,他轉眸看着一望無際的草原,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他登基在即,卻四面楚歌,他最大的敵人是與他有血源關係的至親,而他身邊除了唐
簫和傑瑞之外,連個信任的人都沒有……
而他的精神支柱粟寧,也面臨着生死攸關的危機。
他該怎麼辦?
“叮鈴鈴……”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帝修羅的思緒,他擡起手,看着屏蔽是閃爍的名字,感到更加煩躁,但他還是接聽了電話——
“修羅,聽說你走到聖殿門口又突然出去了?你現在在哪裡?快回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伊麗莎白的聲音十分焦急。
“什麼事?”帝修羅上了車。
“沈軍昊逼到政務廳了,他要我們給他一個交待,我傍晚去見他,好言相勸,讓他冷靜點,說等你回來再說,他居然大發雷霆,將茶杯丟了出去,差點砸到我的
頭……”伊麗莎白說起這件事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他現在還在政務廳等着,說今天非要你給他一個交待,否則他就不走了。”
“交待什麼?”帝修羅緊緊皺起眉,煩躁的問,“您說清楚一點行不行?”
他根本不知道沈詩詩中毒的事,就這麼二天時間,身邊的事情一件一件接踵而來,他簡直應接不暇。
“詩詩啊,她中毒了,全身都長滿了紅斑,痛不欲生……”伊麗莎白慌亂的說,“就跟,就跟LILY臉上長的紅斑一樣,可是LILY長得比較少,只有臉上那麼一小
塊,詩詩全身都有……”
“她中毒關我們什麼事?”帝修羅冰冷的說,“又不是我們下的毒。”
“可她是在我們皇宮中的毒,而且,而且那晚是跟你在一起才中的毒……”伊麗莎白越說到後面越小聲,“那晚的事,你不會忘了吧?”
帝修羅沉默了幾秒,惱怒的責罵:“都全都是您乾的好事,跟她一起合謀對我下藥,想讓她跟我上-牀,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一個因此毀體,一個惹上麻煩
,這是你們自己咎由自取,你們能怪誰???”
“修羅,我知道你生氣,可我也是爲你好啊,粟寧不能生孩子,我這不是怕帝家絕後嗎??”伊麗莎白連忙解釋。
“就算我以後沒有子嗣,還有星澤呢,他的孩子也是帝家的孩子。”帝修羅咬牙切齒的怒罵,“女王祖母,您都是快八十歲的人了,怎麼可以如此爲老不尊,做
出這種荒謬的事情??你自己惹下的爛攤子自己收拾,別找我。”
說着,帝修羅就把電話給掛了,握着手機的手狠狠砸了一下車窗,氣得青筋暴突。
“唉,現在麻煩已經夠多了,還惹出這麼多事……”唐簫無奈的嘆息。
帝修羅才安靜了不到一分鐘,手機又響了,這次還是伊麗莎白打來的,他很煩躁,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聽了電話——
“又怎麼了??”
“修羅,沈軍昊找到聖殿來了,他現在逼着我給他解藥,不然他就要用政治手腕對付你,讓你登不了基。”伊麗莎白簡直快要哭了,“我去哪裡找解藥啊,他簡
直要把我逼死,就差沒跟我動手了,你快回來吧。”
帝修羅閉上眼睛,擡起手捂着額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低沉的說:“告訴他,零點,我親自去他府上找他,給他一個交待。”
“我把電話給他,你跟他說……”伊麗莎白慌亂的將手機遞給沈軍昊,“沈秘書長,修羅跟您講二句。”
“帝修羅,廢話少說,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給我找到解藥,否則我不僅讓你登不了基,還會讓鷹國陷入政-治危機。”沈軍昊的聲音帶着震怒的霸氣。
“你就算把我給殺了,我現在也交不出解藥。”帝修羅十分平靜。
“你……”
“給我一點時間。”帝修羅說,“讓先我調查清楚,零點,我去你府上找你,我們再當面談。”
“好,現在已經八點多了,我就等你三個多小時,如果你不來,後果自負。”沈軍昊冷冷說完這句話,徑直把電話給掛了。
……
“開快點。”帝修羅將手機丟在一邊,“我睡一會兒,別吵我。”
唐簫皺着眉,不敢多言,心裡卻在爲帝修羅感到着急,現在真是四面楚歌,危機四伏,還有那麼多事沒有處理好,又來個沈軍昊,一時之間,殿下要怎麼解決?
皇宮地下室,帝文臻從泰妮兒身上起來,一邊穿着褲子一邊厭惡的說:“你最好一次懷上,我再也不想碰你第二次,真沒趣,像只死魚一樣躺在這裡一動不動。
”
說着,他還冷冷瞪了她一眼,擡起腳,將皮鞋上的污漬擦在泰妮兒身上,然後扭頭就走,沒有絲毫留戀。
泰妮兒緊揣着衣服,悲傷的落淚,哭了一會兒,她擡起頭,對自己說:“泰伊,你不可以就這麼倒下,你必須活着,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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