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御澤你這個人能不能講究點,我現在都這樣了你趕緊把我拉上了呀,
再那說什麼我們公司拍的電視劇紅不紅的做什麼,
快點拉我呀,
我好想是對這個顏料過敏了,快點呀,渾身好癢,”吳子圻被全身的巨癢給折磨的揪心撓肝的,臉上的表情都好怪異,也顧不得蒲御澤說他什麼了,現在只要能把他拉上來說什麼都行,
“吳總我也想要拉你上來,但是你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能下得去手的地方,
再說你現在對這個顏料都過敏了,我也不敢就這樣的碰這些顏料水,萬一你這根本不是什麼過敏,而是被什麼缺德不要臉的敗類給下了毒藥了,我不是也跟着遭殃了,
不過沒關係,拉是肯定會把你拉上來了,這樣我去找一條毛巾,你的手拉這毛巾的一頭我拉着另一頭,這樣不就能把你拉出來了麼,”蒲御澤磨磨蹭蹭的說着,剛纔已經叫慕容玫瑰把上舞臺的入口給攔住了,就算的吳子圻的人想要上來拉他都上不來了,
再加上臺上放着巨大的音樂,一邊的烤全羊也熟了,臺下的人都去吃烤羊肉去了,根本就沒人注意吳子圻在呼叫,也沒有人管臺上在趕些什麼,
就連蕭以晴都是去吃烤全羊和餐點什麼的了,她就知道蒲御澤是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吃虧的,所以結果完全的就是已經定格的事情了,一點懸念都沒有的,
只是蕭以晴沒有想到這個吳子圻竟然會用這樣的陰招來整蒲御澤,更沒有想到吳子圻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慕容玫瑰的演員團每次都會帶好幾十條毛巾用來擦汗什麼的,所以很快的就拿來了一條毛巾,到是沒有耽誤多少的時間,
蒲御澤也沒有在刻意的耽誤時間,直接把毛巾的一頭給遞給了吳子圻,“吳總,你看一定要抓住了,”
“知道了,快拉吧,
我先的都要癢癢死了,”吳子圻可憐巴巴的抓住了毛巾說道,
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吳子圻,蒲御澤心裡就好笑,真的是老天都在幫自己,不然這個吳子圻也不能變成這樣,只不過他想要出來還不是沒那麼容易的,
蒲御澤的起先是挺賣力氣的,真的是奮力的在往出拉着吳子圻,但是就在吳子圻的身體全部的離開了桶底快要有一半的時候,蒲御澤就直接把毛巾給鬆開了,
吳子圻是措不及防的驚呼了一聲,整個人就全部的沒入了桶中,這回又是咕咚咕咚的喝了五六口的那桶裡的複合顏料,
再次把頭從複合顏料中彈出來的吳子圻被折騰的已經是有氣無力了,也有可能是喝了加了那麼多加了‘癢癢粉’的顏料中毒了,
吳子圻用很迷離的眼神盯着蒲御澤,用很微弱的聲音說道:“你怎麼鬆手了,你是故意的,
你太缺德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纔不是我鬆手的,是不小心手一滑,
我可是好心好意的要救你,你可不要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呀,
吳總,我在從新拉你上來,伸手呀,”蒲御澤又拿了一條新毛巾,在吳子圻的面前晃悠,心裡那叫一個爽,這種男人就是用來踐踏的,完全就是給臉不要臉,不報復他非君子,
吳子圻的手伸過去抓了幾下都沒有準確的抓住近在咫尺的毛巾,感覺到眼前的事物是越來越模糊,整個人就直直的倒在了桶裡,慢慢的頭都沒有了影子,
蒲御澤看了下,這回吳子圻可不是裝出來,這樣下去真的會鬧出人命的……
就算是這樣的蒲御澤也沒有親自動手救他的打算,而是對着慕容玫瑰說道:“你趕緊找人把他從桶裡拉出來,也不是道這桶裡都放了什麼玩意,跑一下子就能昏過去的,
真的是太可怕了……”
“裡邊沒有什麼,就是加了很多‘癢癢粉’,這個沒有聽說能中毒,就是渾身癢癢吧,”慕容玫瑰一邊擺手讓她的手下上來拉吳子圻,一邊還不忘回答着蒲御澤的問話, 在她的心中蒲御澤說的話就像是聖旨一樣的不得不去遵從,完全的是全的失去了免疫力,也根本就不去想以後還要不要和吳子圻合作的事情,
也根本就忘了得罪吳子圻是不是會被他報復……
當救護車的叫聲哎呦……哎呦……的穿了進來的時候,那五十多個吳子圻請來的人才才注意到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紛紛的都湊了過去看是誰要被一二零急救車給拉走了,
一羣人看着被染塵了‘紅雞蛋’的吳子圻是愣沒有認出來,紛紛的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這個人是誰呀,這渾身上下的全是紅的,就像是一根大紅蠟燭似的,”
“我記得剛纔主持人說做什麼遊戲,噗通一跳,也不知道誰誰掉進了那個紅色的顏料桶裡,
估計應該是那個上去pk的男人吧,吳總怎麼可能傻到自己跳進去被染成這個熊樣,
還鬧得要上醫院這樣的嚴重……
我也不知道了,反正我有近視眼,根本就看不清檯上晃悠晃悠的兩人男人誰是誰,”一個看熱鬧男人說道,
這個時候蕭以晴也根本人羣湊了過了,這烤全羊吃的真的是太過癮了,外皮是焦脆的裡邊卻肉質鮮美,配上了孜然、芝麻、辣椒粉等蘸料一起吃簡直就是人家美味,
蕭以晴這回還真的是想着蒲御澤那,給他要了一份烤羊腿,還加了很多的辣椒粉,她知道蒲御澤是最愛吃辣味的東西了,
可還是卻聽到了剛纔那個男人的一番話,心裡的不由的就是一沉,手裡拿着烤羊腿的盤子卡擦一下摔在了地上,使勁的推開了擋在前邊的人羣往救護車的前邊衝了進去,
蕭以晴現在心裡是十分的後悔,蒲御澤本來就是不想上去的,是自己耍脾氣非要他上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做個遊戲怎麼就做到醫院裡去了,
“蒲御澤,你不能有事呀,
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害了,
醫生呀,他有沒有生命危險呀,
嗚嗚嗚……”蕭以晴的還沒有衝到近前就哭喊了起來,那架勢儼然就是的蒲御澤此去再也救不活的樣子,
還沒有衝到擔架的前邊,胳臂就被一個人的手給抓住了,蕭以晴也不管是誰在抓她的胳膊,只是認識在往裡邊衝的時候纔到了誰的腳,拉住自己來找麻煩的,就甩了甩的隔壁焦急的說道:“別拉我,我老公都要死了,你們這些人還有沒有同情心呀,
踩個腳什麼的就不要和我計較了,行不行,” “你老公在你後邊,
哈哈哈……”蒲御澤看着蕭以晴這樣的表現,心裡真的是很高興,原來這個小女人還是很在乎自己的麼,這點還真的有些出乎意料,
蕭以晴聽見了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分明就是蒲御澤的,真是有些不幹置信的轉過頭看去,“那擔架上的人不是你呀,哎,真的是嚇死我了,”
“你就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嗎,
在別的男人面前你老公我永遠是強者,
你有在老婆大人你的面前纔會稍微的做一點讓步的,”蒲御澤現在的心情大好,看來這個小女人嘴上不承認喜歡自己,但是行動上已經的證明她是在乎自己的,
這個時候蕭以晴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剛剛上去的時候是說的和吳子圻一起做遊戲,那蒲御澤活生生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就是說的那個被臺上一二零急救車的那個被染成‘大紅蠟燭’男人是是吳子圻了,
“你們究竟玩的什麼遊戲呀,
那麼都玩倒了,
現在怎麼辦呀,
吳子圻還能不能救活了,
這不行呀,我們現在就跟着急救車去看看怎麼樣了吧,
快走,”蕭以晴面色一沉,一掃剛纔看見蒲御澤時的喜悅,她又開始擔心起吳子圻的安危來了,這都算怎麼回事呀,早知道會出這麼多事,會鬧成這樣還不如不來參加他的篝火晚會了……
“老婆他能有什麼事情呀,我還就告訴你了,這個吳子圻就是想讓我變成那個樣子,最後變成他自己變成這樣的,
你還去看他,他那種心術不正的人,最後就是害人終害己的,他變成這樣活該,”蒲御澤拉着蕭以晴就往吳子圻私人海灘別墅外邊的方向走,
“不會是這樣的吧,
他在學校的時候人很好的,心地很善良的,就短短的幾年時間能變那麼多嗎,
就算是他對你是有敵意的,也不至於往死了害你呀,
他頂多就是捉弄你下……”蕭以晴原本是想極力的反對蒲御澤的話,但是又想起那些看熱鬧人的議論,覺得吳子圻也有可能會捉弄蒲御澤的吧,
“我這個人可是不會沒有證據就說這些話的,
是吳子圻僱傭的那個主持人慕容玫瑰告訴我的,說吳子圻叫往那個顏料水裡的放了‘癢癢粉’,還吩咐她我站在那裡就用遙控裝置把那個放了‘癢癢粉’的顏料桶給移動到那裡,”蒲御澤想起這件事恨不得把吳子圻給挫骨揚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