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做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的!
之前也只是打聽了蒲御澤和蕭以晴住在那個房間,也摸清楚她們身邊是跟着兩個陪護的,推測照顧這樣兩個昏迷不醒的病人,陪護肯定是會偷懶睡覺的。
想着就這樣悄悄地溜進去也不一定能被發現,就算是被發現了直接說走錯房間了,也能成功的脫身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危險。
在加上今天這個雷雨交加的天氣作掩護,在加上那兩個陪護膽子也確實是有點太小了,並沒有在合適的時間睡覺,就導致他們不得不被砸暈的後果。
“我看我們還是走吧,翻人家東西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
雖然是要找那枚白金蝴蝶戒子,並不是想要偷他的財物,那別人是不知道的啊!
再說這樣黑乎乎的又不能打燈,又沒有手電筒的要怎麼找!”
程佳雪真的是有些後悔了,之前就是不應該聽雷小紅的鼓動,來做這樣的事情!
要不是看她那樣熱心的幫助自己被燙傷,真的是不能就這樣的遷就她,隨着她的性子來……
“程佳雪我覺得今天就是我報仇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可能就這一輩子就這樣一次機會!
我現在就要讓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嚐嚐什麼叫做被燙傷的滋味!”雷小紅說着就拿起了放在牀頭櫃上的暖水瓶,看樣子真的是要把開水往蒲御澤的身上倒。
“不要呀,你這樣做是屬於故意傷害,那是會做牢的!
冤冤相報何時了呀,更何況他那麼有錢,你要是燙傷了他,他是不會放過你的!”程佳雪是趕緊上前抓住了暖瓶勸說着雷小紅,她當時可是說來幫自己找白金蝴蝶戒子,現在這是在搞什麼,竟然是變成了復仇,這事情豈不是越搞越大了。
絕對不能在讓雷小紅這樣胡鬧下去了,要是在這樣鬧事情就無法收場了!
可是這畢竟是偷偷的潛入了別人的病房,雖然兩個人心裡都很氣憤,但還是沒有敢大聲的爭執起來,就是小聲的在那推推搡搡的爭搶暖水瓶,誰也沒有要妥協誰的意思。
“你們是什麼人?這是在幹什麼?”身後傳來了質問的聲音,在這樣的電閃雷鳴狂風大作的雷雨夜真的很哀怨……
“啊……哎呀媽呀……”雷小紅和程佳雪捂着暖水瓶的手都鬆開了,暖水瓶是直接掉到的地上,發出一聲不小的碎裂聲。
雷小紅和程佳雪也不敢回頭,就心照不宣的奪路狂奔狂奔的跑出了病房,一溜煙的就從走廊裡消失在了。
這也是雷小紅事先計劃好的,要是真的被人發現就迅速出走廊,上到八樓後閃進女洗手間裡,這樣只要蒲御澤的人沒有在走廊裡抓住人,他們就沒有證據說是誰進去她們的房間了!
暖水瓶掉在地上的碎裂聲音,竟然就像有了魔力一樣,直接的喚醒了昏迷不醒的蒲御澤,他的記憶只是停留在撞車的那一秒,他覺得他這條命肯定是被蕭以晴這個瘋女人給害死了。
睜開了眼睛的蒲御澤就看見了一個空曠的房間,窗子開了,窗簾飄飄忽忽的,真的是判斷不出來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就是是活着害死了!
只覺得頭很痛,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嘴裡也十分的乾澀,就開口問道:“這是哪裡?有沒有人在?我的口好渴!”
“蒲御澤,你還知道渴呀,我還以爲你死了那!
剛纔有連個人影在你的牀邊晃悠,推推搡搡的,我一說話就聽見了她們拿的一個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難道是要幫你到水喝?
可是我就問了她們一句,她們一溜煙的就跑了,我本來想去追,可是渾身上下哪都疼,根本就追不了。”蕭以晴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這個該死的蒲御澤一個勁的說開的太慢了,根本不會看這樣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撞上電線杆子!
“你說話能不能不那麼損,現在這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呀,黑呼呼的也看不清!是不是我們撞了車以後被送進醫院了?
那我們還沒死?
等我掐一下我的肉,看看疼不疼,要是疼肯定還活着!”蒲御澤說着就朝着自己的大腿掐了下,“哎呀……疼呀,太好了,我們還活着!哈哈哈……”
“你怎麼那麼幼稚那!
要是死了,我覺得也不應該在這裡,最少也是靈魂飄出了身體,看見自己的軀體是怎麼樣死去的那種,沒準這一生髮生的事情都會像過電影一樣是,從新回憶一遍,就像又回到了那個時候一樣的那樣,然後就死翹翹了。”
蕭以晴記得電視劇裡就是這樣演的,男主角女主角要是死了,都是會這樣靈魂飄出萬般不捨的回去見自己的家人朋友……
“我看你就是看電視劇看走火入魔了,沒事腦子裡不知道都是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要是說以前我真的是低估你的無厘頭能力,現在看來和你摻和到一起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來人呀,有沒有人在!
還有沒有活人了!”蒲御澤開始大喊了起了,想着這裡要真的是醫院,那肯定會有醫生護士值班,怎麼樣也要把他們還出來問個究竟,不然這心裡就是沒着沒落的。
“來人呀!有沒有人在!在不來人患者就要死了!
這是不是醫院呀,醫生護士,快點來呀!”蕭以看着蒲御澤大聲的喊着,也根着喊了起來,現在就算怎麼猜也不如真的喊個人出來問問靠譜。
不過不知道是因爲喊得聲音不過大,還是這間病房離醫生值班室太遠,就是任憑怎麼兩個人聲嘶力竭的喊着,也是沒有一個人過來。
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醫院,就算是醫生護士聽不見,難道隔壁屋子的病人也聽不見?都不會過來抗議投訴的嗎?
爲什麼蒲御澤和蕭以晴湊合到一起就會這樣的倒黴,現在簡直倒黴到喝點涼水都會塞牙的地步了……
“蒲御澤不要喊了,就算我們喊破了嗓子,也是無濟於事的!
咳咳咳……”
蕭以晴喊的嗓子都幹了,引的是一連串的咳嗽着。
“你就說是什麼事吧?
要不我還是試着下牀看看能不能走,這樣總比躺在牀上叫人,來的實際一點。
要是在這樣沒人來,我都要瘋掉了。”
蒲御澤是緩慢的靠着胳膊支撐了起來,雖然是身上很疼,但是好像還沒有具體的那個部位疼,之前剛剛醒過了的時候一點力氣都沒有,可能是躺的時間太久了的緣故。
那種感覺就是像從來都不做運動的人,突然間做了劇烈的運動後,睡一覺醒渾身那種疼痛的感覺一樣,其實只要一咬牙也是能起來走的。
“蒲御澤你要下牀,在左邊下,右邊剛纔那兩個跑走的人打碎了什麼東西的,小心會扎到腳!”
蕭以晴是知道這身上現在是每動換一下,都是跟萬劍穿心一般的疼痛!
剛纔她就已經試驗過想要下牀開燈什麼的,可就硬是沒有起來!
一直以爲蒲御澤就是一個紈絝公子哥,沒想到現在看看還真的點過人的毅力……
蒲御澤是步履艱難的走大了門口,他分析電燈的開關肯定是在門口的位子,哪裡應該都是這樣的纔對。
“咔……”一聲開關被觸及的聲音響過,整個房間就被照如白晝了一般,蒲御澤被強烈的光線刺的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原來能有將近一分鐘的時間才又試着睜開了眼睛。
“哎,看上去這真的是醫院呀!
哎呀……
那兩個人影真的是拿着個暖水瓶掙來搶去的,她們拿着個暖水瓶不會真的是給你倒水的吧?
我怎麼覺得這像是要拿個暖水瓶往你的身上澆開水那!
不是做怎麼虧心事,爲什麼跑的比兔子還快!
難道那兩個人是對面牀上兩個人的家屬?
我看着對面牀上應該是有兩個人的,不過什麼會是一動不動的?
難道是已經死了?”
蕭以晴看着地上的還帶着溫度,冒着蒸汽的暖水瓶的殘骸,就引發出了無盡的猜想,這也是她一貫的風格……
蒲御澤一聽說什麼暖水瓶,兩個人逃走的人影,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下午去在‘麻辣汽鍋雞’不小心燙傷的那個服務員,難道是她們來報仇?
不會這樣巧吧?她們也來同一家醫院看病,還這麼巧的遇見自己被送進來?剛剛真的要拿那個暖水瓶裡的開水燙自己?
那要是這樣說的話,旁邊的那個女人肯定是那個廚師制服女了,那要是這樣說一定是那個廚師制服女要攔着那個女服務員澆開水,這個時候正巧蕭以晴醒了,她們一害怕才把暖水瓶個摔到了地上!
那要真是這樣的,還是那個廚師制服女和蕭以晴的關係,才使得自己沒有被燙傷,真的不敢想象那個女服務員會瘋狂到什麼程度,萬一要是直接把滾燙的開水給澆到了自己的臉上,那麼肯定是毀容了……
蒲御澤想着都感覺後腦勺子冒了涼氣,現在看來要惹什麼人也不能惹女人,真的是太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