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達爾的兩隻手的力量通過一個鐵錘壓在我的身上,強大的力量壓的我喘不過氣來,長槍已經被壓在我的肩膀上了,可是美達爾卻一點兒也沒有鬆力的意思也沒有,麻痹的怎麼還沒人喊停啊,我都快撐不住了。
我咬着牙吃力的頂着美達爾的銅錘,這玩兒本身就很重,再加上美達爾加在上面的力量,這直接讓我非常的吃不消。
可是,沒有人喊停,我也不敢停,畢竟我也代表了我們村子的榮譽!
“喝!”我一聲吼,雙臂使勁用力,想把美達爾的銅錘頂開。誰知道這美達爾的力量非同小可,這力量似乎連利齒野豬都能撼動得了,就更別說我這種不以力量見長的人了。
砰!我終於還是沒有抵住美達爾的強悍壓力,銅錘重重的砸在我的身上,砸的我一陣胸悶,噴出一口鮮血,我半跪在地上,捂着胸口不住的咳嗽,這一錘子差點要了我的小命,要不是我身上的裝備爲我抵擋住了美達爾大部分的傷害,我估計我就已經被美達爾的銅錘砸成肉泥了。
即使是這樣,我也傷的不輕,整個人微微的抽搐着,半天站不起來。
“美達爾勝!”還是那個太監,這個時候才宣佈比賽結果,麻痹的我最後還是輸了。
我從比武臺上跳下去,路過斯米爾大人的時候,斯米爾大人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有說,那眼神裡充滿了冷漠,看來我真的讓斯米爾大人失望了。
我乖乖的站在隊伍後面,這時候那個太監正要宣佈下一場比賽的兩人,城主大人卻揮揮手,說道:“剛纔比武輸了的斯米爾德,你已經沒有資格再加入銀色十字軍了。”
我擡頭,看了一眼斯皮爾大人,而斯皮爾大人卻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我搖搖頭,準備離開演武場。
“等等,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走什麼?”城主大人見我離開,趕緊喊道,“你的技巧很好,但是你的力量卻非常的不足,這樣的話,讓你去對付那些該死的亡靈,很容易讓你陷入險境。但是我覺得你是一個不錯的人才,所以我宣佈你以後就是暴雪城的守衛長,暴雪城的安危就交在你的手上!我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
城主大人說罷,站在城主大人身邊的那個太監小跑到我跟前,遞給我一個本子和一個銅質的徽章,那個徽章就是守衛長的標誌,而那個本子,就是我手下人的名字。
我激動的接過東西,朝着城主大人恭敬的一拜:“謝城主大人。”城主大人擺擺手,示意我可以離開去上任了。
我在其他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之下,一邊離開演武場,一邊打開那個本子,一瞬間我的嘴角抽搐,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那本子上只有一個名字:斯米爾德。
“大人,難道......”我回身,恭敬的問城主大人,而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城主大人就點點頭,“以後,暴雪城就交給你了。”
我聳聳肩,一個人就一個人,反正暴雪城的城牆那麼高,估計亡靈也打不進來,這個差事也樂得清閒。
......
我離開演武場之後就去當我的光桿司令守衛長了,而其他人據說沒有再比試了,直接參加銀色十字軍,現在已經啓程去抵抗亡靈軍團的最前方。
我無聊的坐在裁縫鋪裡跟裁縫鋪的美女老闆瞎扯着家常,裁縫鋪的美女老闆跟其他人一樣,是個寡婦,她男人還沒有享受一下做老公的權利,就匆匆參加了銀色十字軍,去抵抗入侵的亡靈軍團了。
“是你?”一個讓我熟悉到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我的耳邊傳來,我轉頭,那個讓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的臭道士一身華麗的布袍,手中拿着一柄枯木的法杖,不用想,這個武器看起來雖然簡陋,但一定不是凡品。
“年輕的冒險者,我認識你嗎?”我深吸一口氣,裝模做樣的對這個臭道士說,“不過既然你能跟我說話,那就說明我們有緣,這樣吧,我需要你的幫助,你願意幫助裁縫鋪的老闆解決煩惱嗎?年輕的冒險者。”
叮,是否接受守衛長的委託。
那個臭道士果斷的接受了我發給他的任務,自從我成了守衛長之後,也就有權力給玩家發佈一些任務了,當然了,任務的獎勵神馬的要靠我自己了。
“美女,這位冒險者願意幫助你,你有什麼困難就儘管提。”我笑眯眯的對美女老闆說道,那美女老闆想了想,對那臭道士說:“你能幫我在暴雪城東面的死亡沼澤裡爲我殺死十五隻渾水鱷魚,並五十瓶鱷魚的血液帶給我嗎?”
“嗯,我一定會完成這個任務!”臭道士點點頭,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就離開了這裡,然後進了位於裁縫鋪旁邊的鐵匠鋪裡,我估計這傢伙就是找地方修裝備的,然後就被我抓住,讓他幫裁縫鋪的美女老闆一個小忙。
而鐵匠鋪的老闆依然是個女人,一個彪形的女人,那人說話粗狂有力,並且那人還留的是半寸的髮型,要不是胸前的那兩個肉團,很容易就把她當成一個男人。
可是現在暴雪城的男人能有幾個?
用手指頭就能數了過來!
我找了個理由離開了裁縫鋪,在暴雪城的街道上溜達着,我這個光桿兒的暴雪城守衛長其實實權很大,就是沒有人供我驅使,只能自己親自上陣去解決城裡面的那些惡意鬥毆事件。
當然了,這種惡性鬥毆指的是玩家之間的惡意PK。這是對一般人來說的,對於某些人的待遇就比較特殊了,就比如說眼前這個扎着馬尾的美女。
我遠遠的看到有幾個三五大粗的男性玩家將她圍在了中間,雖然這些人並沒有出手傷害那個玩家,可是單是這樣,已經讓我很惱火了。
我一邊喊:“城裡禁止打架鬥毆,惡意鬧事!”一邊朝着人羣走了過去。
“老大,有NPC過來了,我們要不要跑?”一個小弟某樣的人低聲說道,在他旁邊的那個裝備看起來稍稍好一點的玩家狠狠的瞪了剛纔說話的玩家一眼:“我們又沒有傷人,NPC不會把我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