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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夜之間,數百戶大富大貴人家的寶庫被竊了個乾乾淨淨,甚至不有些人家裡還有着神級強者、尊者坐鎮,偏偏就是沒有抓到半點影子,一時間整個帝都平靜之下,多了許多暗流涌動。
若不是齊鎮韞剛剛入殮,還沒有喪,這會兒帝都早已經翻了個底朝天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整個帝都也是草木皆兵,人心惶惶起來,大有排查所有居戶,抓捕真兇的架勢。
可惜,任他們如何去想,也不可能想得出來,這罪魁禍竟然就在青太師的府上做客,不過,這會兒那兩個無良的盜賊已然恢復了道貌岸然形象,在大齊帝都運作起來,不知是在搞着什麼名堂。
而作爲這一切最終得益者,宿雲這會兒在齊風山一位叫做齊水的伴當帶領下,正悠然向着齊風山的三王府走去。
興許是得到了齊風山的指點,又或者是對於上一任伴當的橫死心生忌憚,這位叫做齊水的伴當可謂是百依百順,對於宿雲說的話全都一一解答,甚至連一些關於權貴的秘聞也是毫不隱瞞。
“你是說青太師的長子和此子都已經亡故?”宿雲面『露』詫異之『色』。
齊水警惕的向着四周看了看,而確定四周沒有人窺視後,才深深點頭,道:“貴人您有所不知,青太師長子天生有霸主之象,不但手段老辣比起老人家也是不遑多讓,而且修煉天賦更是強絕,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就晉升成爲了聖域強者,後來被先帝派到天涯做事,可惜半途隕落了,嘖嘖,真是可惜,當時青太師聽聞了這個消息,閉『門』不出三個月,足見這個消息對太師打擊之大!”
宿雲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天生霸主之象?”
齊水點點頭,道:“不錯就是天生霸主之象,奴婢曾經聽聞太師長子出生的時候,整個青府所有鳥兒蟲魚都惶惶不安,匍匐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動作,甚至連青太師養的一頭六品戰獸紫角馬都是忍耐不住威壓,跪在地上哀鳴不止。有人說這就是霸主天生帶有的王霸之氣,尋常人心神稍弱,根本承受不住,都是要臣服跪拜的!”
宿雲聞言恍然。
此處的霸主應該就是蘇天雄口中的雄主。
這王霸之氣其實就是一種心『性』臻至到一定程度,衍生出來的威壓而已,譬如他自己原本也沒有這種氣度,而在了悟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一句話時,也是衍生出了一股強絕的霸道氣息。
而且,想要將六品戰獸震懾倒地,對於宿雲來說並不算難事。
不過青太師長子出生就有如此威能,足見將來成就不凡了!
想到這裡,宿雲微微搖頭,這位夭折的霸主的死只怕不是那麼簡單。
斂去雜念,宿雲轉而問起了青太師的次子,也就是青琳的父親。
“嘖嘖,不得不說青太師三子個個都是了不得的存在,長子如此,次子也是如此!青太師的次子修煉天賦比長子更強,不過嗜好武道,而輕忽修煉,因此成就要比其兄長略略差一分,但是實力卻一點不遑多讓!”
齊水咂咂嘴,繼續說道:“這位青府二少爺三十歲才晉升聖域,但是甫一踏入聖域就擊斃了一箇中位戰聖,那一戰奴婢還曾見過了,二少僅僅拍了一掌,連秘技都沒有施展,對面的戰聖就是雙眼一翻,呆滯了一般被拍在了『胸』膛上,直接橫死。後來這位二少雲遊大陸,打下了赫赫聲威,甚至還曾經擊斃過神級強者,而到了最後,卻是去了莫名地方,有同行的人說已經死了。唉,太師倒也可憐,連喪二子,閉『門』半年,再出來的時候,須已經『花』白!”
宿雲面『露』唏噓之『色』。
青太師這三個兒子的確算得上是人傑,相比之下,最早晉升聖域的青藍月反倒是最普通的一個,宿雲知道,這傢伙能如此早的晉升聖域其實還要歸功於那一枚神秘的石頭,若不是這東西的存在,青藍月不可能日夜修煉,更不可能年紀輕輕晉升聖域。
宿雲暗暗搖頭,顯然青太師的身後還有着無窮的秘密。
連喪二子,尤其每一個兒子都強橫無匹,這其中若真是沒有貓膩倒是有些奇怪了。
就在說話間,一座高大府邸近在眼前,上面鐫刻着“羅王府”三個遒勁大字,這就是齊風山的府邸了,至於羅王乃是他的封號。
在宿雲的要求下,二人並沒有走正『門』,反而從一間小院穿行進入了府邸之中。
甫一走入羅王府的前庭,眼前就出現了兩道身影,當先的一位是一個青年,一身白『色』袍子一如縞素,這正是三皇子齊風山,其父新死,他這一身的確是縞素孝衣。
他面『露』淡淡笑意,看到宿雲後,立刻迎了上來。
不過吸引宿雲注意的卻是他後面的一人,那是一個老者,個子十分高大,至少也有九尺開外,比起宿雲出尋常人許多的八尺還要高了許多,此人臉面無須,膚『色』紅潤,兩顆眸子熠熠生輝,閃爍着警惕光芒。
這老者竟然是神級強者!
“哈哈,先生,我可是把你盼來了!”齊風山沿襲了青藍月的稱呼,對宿雲叫出來,還真是頗有幾分誠摯味道。
宿雲也是一臉笑意,微微頷,道:“殿下盛情,宿某不勝惶恐!”
無論話語如何,宿雲身軀『挺』拔,卻是沒有半點折節的意思,彷彿面對的只是一個平常人,而不是一個帝皇之子。
齊風山倒是沒有說什麼,然而其身後的老者卻是面『色』一冷,走到宿雲身側,冷笑道:“你是何人,見了殿下也不跪拜,當真是不懂規矩,哼!”
老者森森看着宿雲,那架勢彷彿宿雲不跪拜,就要出手。
齊風山眼眸深處閃過一絲讚賞,不過卻伸出了手,攔住老者,說道:“劉伯不可對貴人如此無禮,區區跪拜之禮免了免了,本王不在乎這些!”
這看似是在打圓場,其實暗含的意思便是,你原本是該跪下的!
齊風山開口,老者卻不依不饒,依舊死死盯住宿雲。
宿雲看着二人拙劣的演戲,心中森森冷笑,這是要來下馬威了,是要好好敲打敲打他,讓他識趣,乖乖聽命,而且不難想像,這一關若是順從了他們的意思,那麼接下來肯定會給一個甜棗吃。
御下之道,無非就是打一『棒』子給一個甜棗!
只可惜齊風山太心急了,就算這裡站着的不是宿雲,而是一個尋常人物,此番還沒有抓在手裡,就開始施威震懾,當真是蠢不可及,簡直就是把人往『門』外推,送給其他皇子甚至是高高在上的大皇子!
最重要的是,齊風山選錯了對象。
漫說是他,就算是齊鎮韞在這裡,宿雲也敢出手教訓一番,更何況還只是齊風山這個『毛』頭小子。
宿雲『露』出一抹虛假意味極濃的笑容,道:“殿下倒是養了一條好狗,難怪鎮南王會看重殿下呢!”
宿雲信口開河,齊風山頓時『露』出一絲喜『色』,然而老者聽在耳中,就泛起了滔天怒火。
眼前的小子竟然將他說成了狗,堂堂神級威嚴怎能容螻蟻褻!瀆,實在是找死!
在齊風山身畔呆的久了,老者也是染上了極度的傲氣,一言不和,探出巨大的手掌就向着宿雲當頭砸去。
這老者身高九尺,站在人羣中簡直能充作大山,此刻蘊含神級之威的一巴掌拍下來,如同山巒崩碎,鎮壓像了宿雲。
“不可…”
齊風山大驚,就要阻擋,他已經看出了老者真是生出了殺意了,心下不禁多了幾分惱火。
殺了面前此人倒是無所謂,只是得罪了鎮南王,可是功虧一簣了!
神級強者出手,攻擊一個普普通通的青年,似乎結局已經註定,連齊風山都不禁開始考慮如何善後的事情,然而事情偏偏喜歡出人意料,而這一次也同樣不例外。
砰…
轟鳴聲響起,這一剎那間灼目的光華綻放,如同一顆星辰降世,恐怖的『波』動肆虐開來,瞬間擊碎了附近十丈內的所有『花』草樹木,甚至連不遠處的池水都被震得乾乾淨淨,只剩下幾條倒黴的魚兒『亂』蹦『亂』跳。
下意識閉上眼眸的齊風山,忽然感覺到一股狂風從身畔掠過,很快身後就傳來了一聲沉悶巨響。
他有些好奇。
宿雲被擊飛,甚至震死都是必然,只是爲何會從他身畔摔飛出去。
這似乎與理不和!
畢竟老者是在他身畔,而不是宿雲在他身畔,後者即便是被擊飛出去,也應該是對面纔是!
緩緩睜開眼,滿地的狼藉並沒有出乎他的意料,神級之威何等浩『蕩』,他早已經見識過很多次,甚至還有比這個更加慘烈的情況生。
然而,他很快就是呆滯了一下。
對面,入目,是一個青年,恰恰就是那一㊣(7)個他已然認爲橫死無疑甚至打算向鎮南王賠罪的青年。
而身畔的老者,不翼而飛!
下意識的向着後面看去,齊風山徹底呆住。
曾經引以爲棟樑的神級屬下悽慘的倒在一座假山下,渾身衣衫片片碎裂,幾乎徹底『裸』!『露』出來,方纔出手的右臂軟綿綿的耷拉下來,顯然已經斷裂,而腦袋上也是鼓脹起了許多大包,青紫一片,簡直看不出那還是一張臉。
轉瞬間,驚天逆轉,而且一介神級強者生死不知!
齊風山不知道心中是興奮還是恐懼,渾身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王府的深處忽然勃出了幾道強橫氣息,每一道都不比被擊飛出去的老者弱,甚至有一道已經晉升爲了尊者。
下一刻,一道中年身影出現在了場中。
他對着齊風山恭敬施禮,瞥了悽慘的老者一眼,微不可察的泛過了一絲駭人,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宿雲的身上。
“宋供奉,不可無狀,這位是本王請來的貴人!”
見中年人大有出手之意,齊風山連忙阻止。
開玩笑,這麼一個絕的人物就算是抓不到手裡,也絕不能得罪,況且對方可還是樂家軍的關鍵人物,只要掌控了那可是大事一件!
除此之外,齊風山對於宿雲的實力也是極度的好奇,一下子廢掉神級強者,這得是多麼強絕的實力,難道是尊者?
吩咐下人將老者帶下去治療,齊風山愈熱情,帶着宿雲就向着大殿走去。
前一刻還劍拔弩張,下一刻甜蜜『交』歡,上層人的齷齪大抵如是。
宿雲也是笑意盈盈,和齊風山打得火熱,只是眼眸卻越來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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