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軻：“在絕情和黑心這方面，你倒是青出於藍勝於藍。”
［！你還不是對方的好友，請先添加對方爲好友。］
孟軻：“……”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她當即聯繫孟澤銘，想質問對方跟林歲說了些什麼。
林歲都找她這邊來了。
結果短信無人迴應，電話無人接聽。
…
此時的孟澤銘：“我求你了阿伏，伏哥？伏二少？我是老闆！老闆！你有問題去找公司其他專業人員可以嗎？”
本來以爲阿伏只是過來混的，沒想到他真學啊！
還做上筆記了。
本來各個部門都在帶人，唯獨阿伏哪裡也沒去，一直跟着他，搞得他都沒時間幹別的。
“我叫紀陌的運營團隊過來教你行嗎？”
正好最近紀陌在住院，他的團隊都閒着呢。
阿伏認真思考了一下紀陌這段時間在網絡上的所作所爲，足以可見這個運營團隊不太行。
他搖頭，“不。”
孟澤銘無語：“那你跟我學什麼？啊~你想踢了林歲，自己當老闆？”
阿伏沒說話。
孟澤銘看着他的表情，逐漸露出一抹“原來如此”的表情。
阿伏：“我在給林歲做筆記。”
孟澤銘臉一下就垮了，“啊……原來如此嗎？”
還以爲他要崛起了。
還是高看他了。
“不是，你給人家當員工就算了，你還教她怎麼當老闆？連這個你都要負責？何不自己當啊？”
他越來越看不懂這個情況了。
阿伏打量着孟澤銘的辦公室，“我要是想當，我就回去繼承家產了。”
孟澤銘拍了一下手心，“爲什麼不呢？”
他八卦道：“你大哥不同意？”
聽說這種兄弟多的大家族，就是容易產生親兄弟的鬥爭。
阿伏恍惚了一下，“你提醒我了。”
孟澤銘：“？”
在他疑惑的目光下，阿伏睨了他一眼，隨後轉身就走。
那眼神帶着些許嫌棄。
“？？？”
孟澤銘沒懂。
殊不知阿伏嫌棄他這個公司小。
這種小公司孟澤銘都管不過來，他能學到什麼？
不如去跟自己哥哥請教一二。
至於孟澤銘不理解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只能說多看點林歲直播吧。
她直播間的觀衆說的特別好。
這是養成系的快樂。
就像玩經營模擬類遊戲，剛開始自己操控的小人一無所有，慢慢的讓她學習新知識，看着她一點一點成長起來。
這種滿足感，不玩遊戲的人可能不懂。
孟澤銘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計會吐血。
他的直播公司不小了！
在這個圈子裡還是有一席之地的！
ˉ
林歲回頭查了一下孟軻的公司是做什麼的。
聽她說得好嚇人，還她一出手就沒這麼友好了。
結果查半天才知道，原來是個做零食的工廠。
在以前的年代倒是火過，但也如大多老品牌一樣，一年不如一年。
“給我嚇壞了，還以爲像雲氏財團那種大規模公司呢。”
林歲往沙發上一癱，吐出一口氣。
甚至連雲氏做零食的分公司都比不上。
說起來，雲中客這位老輩子因爲挖她無果，已經好久沒來她直播間了。
倒是他兒子時不時來她直播間裡掛着。【賺錢！給她工廠收購了！不是說好要建供貨工廠嗎？來活了！】
系統冒出來說道。
一開口就說那些令人身心愉悅的話。
但林歲拒絕了，“不要。”
系統：【？】
【我可是瞭解到，就是她讓孟澤銘來收購你公司的，不想搞回去？】
林歲拿着手機給自己音符平臺的簽名改了。
改成：你對互聯網的力量一無所知。
她嘴上淡定回覆着系統，“換個方法。”
“得給她留個養老保險啊，養老保險沒了，萬一將來讓我給她養老，我一個公衆人物，這種情況我是養還是不養？”
系統：【不養！】
林歲：“我是那種會給自己留下道德層次黑料的人嗎？”
“我一般都站在道德制高點指點江山。”
“要給她留個念想在，這樣她就不可能向我求助。”
系統：【……】
它終究只是個系統，對人性這方面還是研究的不夠透徹。
這就是智能代替不了人工的原因嗎？
“今晚準備帶貨！就帶小零食！”
系統從來不會阻止林歲帶非它給的產品，因爲她可以賺到其他商家的錢。
但她幾乎不帶別的東西，也就有過那麼一兩次，還是偷偷摸摸的。
這是林歲第一次這麼大陣仗。
她當場聯繫了孟軻對家的小零食工廠。
這就是你對互聯網的力量一無所知。
這年頭成也互聯網，敗也互聯網，跟不上時代，註定被淘汰。
林歲聯繫對方的時候，對方因爲近些年生意不景氣，又有孟氏在上面壓着，一直出不了頭，所以根本沒錢請林歲帶貨。
聽說這種大主播帶貨的坑位費可貴了。
林歲直接讓他來直播間刷幾個華子意思意思得了。
商家非常感動，當即給她報銷了她買零食的錢。
因爲海城離江城挺遠的，寄工廠貨品肯定不行，林歲直接去超市照着牌子買了一堆。
晚上直播的時候，邊拆邊吃邊評價，好吃的就推，不好吃的丟一邊去。
出於對林歲的信任，她直播間的觀衆只要是她說還可以的，都會買回來嚐嚐。
場面一度開始爆單。
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阿伏也買了不少，地址寄到孟澤銘的公司，給出來學習的家人們一點小福利。
…
孟軻點進林歲音符平臺主頁的時候，看到她的簽名還沒太在意，直到點進她的直播間，看到她在帶貨她競爭對手的小零食。
孟軻：“？”
對方食品廠的官號坐在林歲在線粉絲榜榜一的位置，發着付費彈幕：“家人們悠着點！倉庫快沒貨了！！”
下單更猛烈了。
公屏上的下單消息淹沒了一切，林歲甚至都不用說話，只在一味的品嚐。
這就是互聯網的力量嗎？
專門設置這種簽名給她看的？
這個食品公司半死不活的，哪有錢請主播帶貨啊？
她倒是找孟澤銘公司的大主播給她帶過，但對方報價太高了。
她就讓他帶了一次，效果還一般。
估計她對家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帶吧，估計賠的底褲都不剩。
她心裡這麼想着，第二天還是有些不甘心的給孟澤銘打了視頻通話。
海城就他們兩家食品公司，她不能讓對方比下去！
對面的孟澤銘拿着一包薯片，嚼的咔咔響，“喲，姑媽，又找我啊？”
孟軻瞪大了眼睛：“……你在吃什麼？我問你你在吃什麼！！！”
那是昨天林歲在直播間賣的貨！
孟澤銘：“……”
又更年期了嗎？
怎麼吃個薯片都不行？
他不是尋思着，阿伏請客，不吃白不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