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28一顆童心：“你們知不知道我跟林歲的關係啊？瞎爭什麼呢！”
LV28一顆童心：“我跟林歲可是好閨蜜！”
LV39風流：“又來一個鐘情妄想症？”
LV28一顆童心：“我是真的！”
LV47可愛鬼：“你是真的，那我也是真的。”
…
林歲唱完歌，看到公屏上沒有她想的那樣，誇她唱得好，好有氣質，好漂亮之類的，反而快吵起來了。
還有一個沒見過的id。
但是這個id名字已經暴露了她是誰。
林歲喊了一聲，“童莘？”
LV28一顆童心：“是我！你趕緊跟他們說，我是不是你的好閨閨！”
看到這句話，林歲露出慈愛的笑容，語氣充滿寵溺，像極了願意給全世界愛的聖母，“是的，在座各位都是我的好閨閨。”
LV28一顆童心：“那我是你的嫡長閨啊！”
LV28一顆童心：“不是，你這個是什麼表情和語氣？你抽風了嗎？”
其他人也看出來了，今天的林歲非常不對勁。
平時這種時候早就嚷嚷起來了。
就一顆童心這種嫡長閨的話，林歲起碼得忽悠她打賞五個華子，纔會承認。
她今天居然一個都不要？
“大家都是我的嫡長閨，來吧，可以點個歌哦，今天免費。”
衆人：“……”
LV38冷靜不生氣：“@一顆童心就是你惹她生氣了？”
LV28一顆童心：“……也可以不是我。”
不行，林歲這羣粉絲有點太魔怔了。
在林歲這麼不正常，毫無組織能力的時候，童莘不能承認。
免得會被她的粉絲網暴。
公屏上已經開始有人點歌了，林歲會唱的挨個唱給他們聽。
歡樂點的歌曲還算正常，一旦是悲傷一些的歌曲，衆人就忍不住想，林歲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LV52阿伏萬人愛：“發生什麼事了？”
阿伏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
沉迷聽歌的可愛鬼一下就炸了。
LV47可愛鬼：“誰把他叫過來的？”
LV20四月天：“嘿嘿。”
LV47可愛鬼：“四月天你這個老叛徒！”
LV47林蛋大：“@阿伏萬人愛不是，她在公司經歷了什麼啊？今天咋這麼不對勁呢？”
LV52阿伏萬人愛：“華子刷夠了嗎？”
衆人：“……”
LV39風流：“神醫！一眼看出原因所在！”
LV28一顆童心：“？”
嘉年華很便宜嗎？
爲什麼這個人說的這麼隨意？
好像不要錢一樣，多給林歲刷點她就會恢復正常？
而且這羣粉絲居然對他的話沒有任何異議，甚至有人已經在開始刷嘉年華了。
現在直播行業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
童莘很不理解。
難道這就是林歲直播發了財的原因？
被四月天叫過來的阿伏打量了一下林歲在唱歌的狀態。
今天她除了唱歌溫柔一點，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勁的吧？
難得正經唱歌，有什麼不好的？
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場面啊！
可惜隔壁還有九個神經等着他去守。
來都來了，阿伏準備刷幾個。
正巧此時林歲唱完一首歌，彷彿知道他想做什麼一樣，緩緩擡起頭說道：“阿伏哥不用刷，我今天單純的想唱唱歌。”
阿伏：“……”
壞了，這是真有事啊！
他看了一眼房間里正在艱難做俯臥撐的沈緹，悄悄退出去，來到林歲的辦公室。他的動作很輕，沒有驚動已經在唱下一首歌的林歲。
看着她恬靜的面容，嘴角還帶着淺淺的笑意。
阿伏一時間有點摸不準了。
看着心情挺好的，但這完全不符合她以前的人設啊。
由於林歲一直在唱歌，他沒找到機會詢問。
乾脆坐在林歲辦公室的休息沙發上，一邊盯着她，一邊用手機盯着隔壁的團播。
真是操碎了心。
LV47林蛋大：“@阿伏萬人愛去看了嗎？發生了什麼？”
LV52阿伏萬人愛：“很正常，你們多慮了。”
LV47可愛鬼：“她都不要錢了，怎麼能叫正常呢！”
LV39風流：“你們真是合格的韭菜。”
一天不被人割，渾身不舒服。
LV20四月天：“對咯~今天肯定是施肥日，給你們留一天攢攢錢，明天晚上再來波大的。”
衆人：“……”
這麼解釋就合理了！
畢竟林歲之前就說過他們是韭菜，還要給他們留點生長週期。
原來是這樣嗎？
LV28一顆童心：“……如果你們被洗腦嚴重的話，我可以幫你們報警。”
這些人有點太詭異了！
…
林歲就像她一開始說的那樣，今天是唱歌哄睡，睡不着就一直唱。
平時十點就下播，今天十二點了還在唱。
她甚至連公屏都很少看，只是在唱完一首歌后擡頭看一眼其他人點了什麼歌，好接着唱。
後半夜，林歲直播間觀衆少了一半，公屏上還剩下寥寥無幾的人在聊天。
阿伏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窩在沙發上睡着了。
林歲一直不下播，他也就沒回家。
終於熬到直播間沒有多少人，裝了一晚上的林歲嘴角都快成微笑脣了。
看到請叫我去學習還在直播間聊天，她小聲喊道：“請叫我去學習在嗎？”
正準備醞釀睡意的請叫我去學習，立馬就來精神了。
LV20請叫我去學習：“我在！”
林歲問出一個她非常關心的問道：“今晚的直播你錄屏了嗎？”
LV20請叫我去學習：“錄了，怎麼啦？”
林歲點點頭，顯然是鬆了一口氣，“我一直很信任你的剪輯技術。”
“相信你應該把我長得漂亮，性格溫柔，唱歌還非常好聽，並且視金錢如糞土的模樣錄下來了。”
“記得有空都剪輯出來發出去。”
LV20請叫我去學習：“？？？啊？”
LV22花開富貴：“我靠！所以你剛纔全是裝的？就是爲了方便剪輯，讓不瞭解你的人，以爲你是今天這種性格？”
LV20請叫我去學習：“啊？騙進來殺啊？”
林歲搖了搖手指，“這不叫騙，這叫戰術性直播。”
“畢竟我呀，不是咱們公司最後一個門面擔當嗎？”
“公司裡的其他人呀，搞團播都已經變抽象了，有點丟人。”
LV20請叫我去學習：“你也知道搞抽象丟人啊！”
林歲：“所以我這不是準備走才藝路線，頂着我這張漂亮的臉，出來當這個公司門面嗎？”
直播間僅剩的人：“……”
嘿，關鍵她還真有這個資本！
但是她開始注意形象了纔是最恐怖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