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反應,沈浪輕笑一聲,並沒有說話。
只聽韓明月道:“這……我知道兩位救了我的命,所以,一定傾其所有要回報你們,只不過,我也沒什麼錢,所以,還是希望兩位按照我的實際力量提要求,不然,可能我是有心無力。”
一旁的林悅溪挑眉:“我們要的也不多,既然你說要傾其所有,那就要你的全部股份吧。”
韓明月當場就笑不出來了,衝着她又問:“百分之十五?”
林悅溪點頭:“是的,你的全部。”
沈浪在一旁回覆:“怎麼,不行?”
韓明月實在是蹦不出笑容了,面色冷漠的問道:“二位確定不是來報復我的吧。”
沈浪挑眉:“韓小姐此話何意?”
韓明月怒氣衝衝的回覆:“你們這是趁火打劫吧!”
林悅溪擺手:“當然不是,還請韓小姐你冷靜點。”
韓明月冷笑:“既然您不是這樣的想法,那怎麼會開口就要我的全部股份?”
林悅溪皺眉:“怎麼?韓小姐,你的命還不值得韓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了?我都覺得我要的少了呢。”
韓明月氣的牙癢癢,但是她居然無言以對,想了半天,起身道:“容我回去想一想。”
沈浪挑眉:“還請您仔細想想,再下決定。”
說罷,起身帶着林悅溪揚長而去,韓明月咬着一口銀牙從包裡取出手機對着聽筒道:“您聽到了吧!這兩人根本不可能招攬!”
只聽聽筒裡傳出來一個男聲:“無妨,你回來再說吧。”
韓明月這才掛了電話,離開飯店。
第二天一早,沈浪皺着眉頭趴在桌子上,看着自己手機上的一條信息,眼中滿是凝重。
只見那條信息上寫的是:百分之十五的韓氏股份,希望您能笑納,爲了彌補我昨天的錯誤,韓氏將和您簽署一條價值爲三百萬的廣告合同。
沈浪看到這個好消息,不知道怎麼的,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
忙和林悅溪打電話。
可不知道怎麼的,林悅溪一直不接,他此刻也是慌的一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沈浪這一刻才發現,自己沒有林悅溪,心中竟然少了些許底氣。
想到這,他心裡竟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亂想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沈浪一看,是林悅溪的電話,忙接了起來問:“你怎麼樣?”
林悅溪那邊疑惑的問:“你怎麼了?”
沈浪這才發現自己有些杞人憂天,笑了笑問:“沒……沒什麼,就是我這邊收到了韓明月的消息,說是同意給我們百分之十五的韓氏的股份,還願意和我簽署一個價值三百萬的廣告合同。”
一旁的林悅溪聞言,皺起了眉頭,問道:“她不是不同意嗎?怎麼如今態度這麼好,還和我們籤合同,這……不會有詐吧?”
沈浪聞言,很是同意的點了點頭:“一定有詐!這前後反差太大了,更何況,合同這種東西的漏洞非常大,如果想要些什麼,一定會在合同上做手腳。”
兩人這麼一商量,就隱約發現了韓明月的的這些行爲實在是不能信。
沈浪這便開口問:“那我到底怎麼推脫這個合同?”
一旁的林悅溪思考了許久,開口道:“這個合同,我們不如先看看?”
沈浪就知道,林悅溪那貪心的小毛病又犯了,勸說道:“別想天上掉餡餅的事,我們還是推了吧。”
林悅溪嬌嗜:“你怎麼了?我發現你變得膽小了!”
沈浪回想起有一次林悅溪貪心,簽了一個八十萬的廣告代言,結果沒有完成銷量最後賠了二百萬的事,當下就回復:“我覺得你膽子變大了,是不是忘了上次那兩百萬的教訓了?”
聽他這麼說,林悅溪立刻止住了嘴,怒哼一聲掛了電話。
緊接着,沒過多久,秘書便來回復韓明月來了。
沈浪點了點頭跟着他去了會議室,在會議室門口看到了韓明月。
韓明月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裙子,顯得身材凹凸有致,坐在那裡,惹得小秘書頻頻回望。
沈浪扶額,然後打發小秘書出去,坐在那裡看着她道:“你好,韓小姐,你的決定看來是確定了。”
韓明月巧笑嫣然:“是的,我的決定就是給你們百分之十五的韓氏股份,還附贈一個合同。”
沈浪笑着拿過合同放在一旁,然後看着韓明月笑的像個狐狸一樣。
“韓小姐,合同就不必要了,不過那股份是可以接收的。”
韓明月巧笑嫣然:“這……沈先生還是簽了合同吧,那個合同也是不錯的。”
聽她這麼說,沈浪就知道她的意思了,忙回覆:“不必了。”
韓明月笑嘻嘻:“沈先生,股份和我們的合同是在一起的,如果你不籤,那股份可就拿不上了。”
聽到這句話,沈浪瞥了他一眼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明月回覆:“今天早上打印合同的時候有些匆忙,所以就印在了一起。”
聽着她這純粹是藉口的藉口,沈浪冷笑一聲,翻看着合同,只見上面有一條,如果違約,則要賠償甲方兩億元。
看到這極爲不平等的條約,沈浪就知道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了。
下定決心,準備說不同意,可是隨意瞥了一眼,又看到一條,如果甲方違背合同,那麼乙方則可以獲得四個億的賠償。
看到這一條,沈浪冷笑一聲,大手一揮簽了合同,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既然她韓氏敢寫這樣的合同,那他就籤。
其實沈浪心裡明白的很,這不過就是一個釣魚合同,不過,到底是誰釣誰,還是不一定的。
沈浪簽了合同,將其遞了過去,韓明月看着簽約,當下笑了出聲,然後又和沈浪聊了聊,這才轉身離開這。
沈浪立刻打電話給林悅溪,將這事對林悅溪報備了一番。
林悅溪那邊聽到這個消息,大笑:“韓氏市值就四個億,這下,我們可能吞下整個韓氏了!”
沈浪聽到她這麼說,心下一樂,兩人又聊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