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處理方式也算是頗爲良心,最起碼讓人找不到蛛絲馬跡,甚至一點點都沒有的那種。
乾乾淨淨,處理的明明白白。
可以,這次就可以多了。
“不得不說,這次你們的處理方式可以,不過還有待提高。”
那羣下屬只是點頭,魏淑賢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就怕這自己出什麼事兒。
皇帝沒查到自然是最好的,若是查到了那就完了。
“陛下,您也看到了,您不相信臣妾,明明臣妾什麼都沒做爲什麼您就不能相信臣妾呢。”
魏淑賢這樣的裝傻充愣,甚至還在眼中有着一絲淚水晃晃悠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落下。
看上去可真是可憐又無助,若對面的不是趙信,一個摸清楚這女人底子的人,怕是這怎麼也得被這種人矇蔽了雙眼甚至還相信了過去。
可是吧千不該萬不該對面的是趙信。
趙信對這對面的魏淑賢可算是瞭解的清清楚楚,自己也算是清楚明白這魏淑賢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還會上了他的這種圈套?
不可能的。
不過這證據查不出來那也就只能做罷了,畢竟沒辦法,證據沒有還能怎麼樣,反正不可能再逼迫一番。
這樣也不行。
那樣也不行。
“嗯,這次算你逃過一劫,若是下次讓朕查到了蛛絲馬跡,朕饒不了你。”
一聽這話這對面的甚至還抖了抖身子,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嚇到了或者說是挑釁,反正也就這樣,隨後咳嗽了兩聲。
得。
這簡直就是威脅嘛。
而蛛絲馬跡什麼的,對面自然是查不到的。
自己處理的這麼完美只要自己不犯錯誤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若是犯錯誤除外…
犯錯那就得被抓住把柄好一頓晃悠。
皇帝也不會善罷甘休,可算是可憐可憐。
而這二人一散場,這趙信還是懷疑,隨後找到了這調查這事兒的侍衛,而這個侍衛只是在重複一句話,那意思就是人家的確是沒找到什麼蹤跡。
人家沒找到蹤跡。
人家真的沒找到蹤跡。
“所以若是你騙朕讓朕發現的話那就不是這麼簡單了知不知道?”
“陛下,就這事兒奴才自然是懂得,再者說了哪兒敢騙屬於九五至尊的陛下,難不成我這飯碗是不想要了嗎。”
“算你識相。”
隨即回頭就走,旁邊的小塵子雖說也是懷疑,但是同樣也是沒什麼藉口,沒辦法,現如今你反正不可能只憑借一絲這隨隨便便的話就能定罪了去。
而這隨隨便便的話所影響的正是一個人。
影響的是一個人。
“得,這次沒有抓到你的把柄你就幸運着吧,若是下次抓到了…朕定當剷除!”
趙信暗中嘀咕,這一切的一切還都讓旁邊的小塵子聽了去,這話一聽小塵子簡直就是涼了一半的心。
畢竟在場的也就是他們兩個,不排除這句話就是給他說的可能性。
所以也算是手腳發麻眼底含着淚水,感覺整個人都懵了。
而趙信回過頭來看到這個幾乎皺眉成了一個糰子的小塵子也是有些納悶,到最後納悶變成了厭惡,那面色不佳,直接冷哼一聲。
“怎麼了。”
“陛下,奴才已經給您效忠了這麼多年,沒功勞也有苦勞,求陛下給個機會,能夠饒恕奴才的機會吧!”
?
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這話直接就把趙信給問蒙了。
自己明明說的是這魏淑賢,怎麼這對面的小塵子閒着沒事兒來這兒承擔了這句話,怪不得表情這麼怪異,原來在想這個呢。
“跟你沒關係,現如今你只安安分分的就行,若是讓朕抓到你徇私舞弊的把柄你就完了知不知道。”
“奴才…奴才知道了,奴才定當好好辦事好好做人,一定不讓陛下擔心。”
此話一說趙信也沒說什麼,既然都這麼說了自己也就鬆了一口氣。
“最好是這樣。”
“嗯。”
“好了現如今咱們去這對面的橋上看看,眼見着對面的御花園百花盛開,怎麼也得好生去那邊看一看。”
去了那邊,結果發現,御花園之中安安靜靜,不過這旁邊的一個鞦韆上面倒是坐了一個人,她安安靜靜。
若是讓旁邊的梅花還有她的衣服襯托的話倒是顯得冰清玉潔乾乾淨淨的。
自己倒是還真沒見過這個人。
難不成是這次選秀選出來的不成?
應該是。
這次選秀選出來的人應該也是差不多了。
不得不說這一次的選秀也算是自己讓旁邊的那羣人親自操辦的,比如說說皇后還有林玉顏這二人。
這二人也算是處理東西非常的讓人滿意,讓人誇讚。
這就是爲什麼自己用她們兩個的原因,處理東西很快,而且沒有拖沓,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對自己足夠忠誠,只要是這一點就好了,只要佔着忠誠那就好了。
而忠誠也算是自己重用他們的最佳原因。
若是沒有忠誠,自己是不可能重用的。
於情於理,於現在,若是再這麼看看,這忠誠懟現如今的人們到底是有多麼的重要。
主要還是識人之眸佔了一多半。
只要是對自己很效忠的那一種都能讓自己拉攏過來,也就算是穩紮穩打。
若是不效忠怕是八百頭牛都拽不動,那又有什麼用。
沒用,現如今他也就只能賭,看看到底這有多少人對自己是完全性的效忠的,自然他找的就是對自己效忠的人。
若是對自己不效忠的話自己用上去也是害怕。
既害怕又沒勁。
而這次找的秀女無一例外真的不錯。自己依然在看的時候也就發現了這對面的名字,說實在的相信到了什麼地步…
相信到了那種自己壓根就沒看人的地步,只是看看名字,然後就審批通過了,而這一批一批的處理都算是這旁邊的人處理的。
不得不說只說是這二人也算是給自己幫了一個大忙。
“你是?”
“陛下,我是今年新入宮的秀女…”
“朕知道,所以你叫什麼。”
“瑤淮。”
這名字起的簡直就是有水準啊。
而且這人可就真是人如其名。
不過若是自己沒看錯的話,怎麼在一旁看到一個劃痕,應該是紅腫更不知道是什麼。
他只走上去攬住對面的脖子。
“陛下…”
果然是劃痕啊,怎麼看上去這麼一大片,再者說了現如今都入宮多長時間了,若是這麼大的劃痕按照時間來說應該是在宮中的時候就有了。
應該是在宮中的時候就有這東西了啊。
要不然說,這劃痕確實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