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路陽的話,門外的胡瓊心裡象喝了蜜一樣甜,當着他前女友陳招娣的面誇我,路陽對我真好,人家愛死他了!
“所以,你不要我了,有了新人忘舊人,姐說你一句‘喜新厭舊’不錯吧?”
陳招娣冷冷地看張路陽一眼,她把最終目的說出來了:“張路陽,事已至此,我不求你回頭,我在龍都開了一家電腦培訓班,搭啓新教育中心的順風車掙生活費,你給張武說一聲,讓他別找我的麻煩!”
“這,招娣,我現在不是啓新教育中心的總經理。”
張路陽知道陳招娣的電腦培訓班叫啓新教育中心龍都第三分校。
“你竟然敢在龍都打着啓新教育中心的旗號開電腦培訓班,我們老闆張武真的殺過人,不久前,他在京城殺了兩個人,立即把培訓班的招牌換掉。”
張路陽咬一下牙:“我給張總打電話,請他原諒你一次,招娣,我這是最後一次幫你,你走吧!”
“讓我走?張路陽,我跟着你四年,和你一起吃了四年五毛錢一份的土豆菜,你讓我走!”
陳招娣流淚了,她淚如雨下:“大學四年,我沒有買一件新外衣,張路陽,如今,你發達了,卻讓我走,摸摸你的胸口,你還是人嗎?”
張路陽和陳招娣老家都是龍都市農村的,幾年前他們分別從龍都市西星一高和龍都市第二十七中考上北大,家裡比較窮,他們在學校吃了四年最便宜的飯菜。
張路陽和陳招娣從大一開始談戀愛,他們談了四年戀愛,想起大學時代那幾年時光,張路陽也流淚了,他猶豫了一秒:“招娣,是我對不起你,我給老闆打電話,不,我去找老闆。”
“路陽,你怎麼對不起她了,陳招娣和外國人勾搭到一起,幾個月前,是她把你罵出京城的!”
知道張路陽和陳招娣不得不說,也不能多說的故事,胡瓊推門進來了。
“我就是胡瓊,張路陽的女朋友。”
胡瓊不屑地看陳招娣一眼:“一起吃土豆菜也是幸福,大學情侶沒有誰對不起誰,那是青春美好的回憶,請不要褻瀆青春!”
“在德儀公司駐京城辦事處上班半個月,就和老外主管約會,和老外出雙入對,然後,把中國男朋友擠兌回老家,陳女士,和洋鬼子睡覺是你的權利,麻煩你離姐的男朋友遠一點,謝謝!”
“你!”
陳招娣上前一步,她好象要打胡瓊。
“小張,叫保安把陳女士請出去!”
胡瓊後退一步,她躲到張路陽身邊。
“陳女士,請走!”
按一下警衛鈴後,秘書小張請陳招娣離開:“陳女士,我按警衛鈴了,保安馬上就到,請立即離開這裡!”
啓新電路製造公司科研部七樓是芯片區,由五十多個國內頂級的半導體專家組成的科研小組,正在研製芯片。
伏牛省軍區已經把啓新電路製造公司列爲準軍事區,公司科研樓所在區域爲軍事區,啓新電路製造公司正式開業後,會有武警到啓新電路製造公司值勤。
保安來得很快,張路陽伸手請陳招娣走人:“招娣,你走吧,立即把公司的招牌換掉,我保你沒事,這是最後一次幫你!”
保安虎視眈眈,關鍵是張路陽的現任女友來了,陳招娣無奈離去,我錯了,大學四年我都堅持了,畢業半個月,老孃鬼迷心竅上了湯姆的牀,如果我再堅持一下,張路陽就還是我男朋友!
“張路陽是總資產一百多億美元啓新電路製造公司總經理,他擁有啓新教育中心百分之一的原始股。”
陳招娣咬一下牙,啓新教育中心的分校超過一千家了,百分之一的股份就是十家分校,想到這裡,陳招娣悔不當初!
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陳招娣後悔也晚了!
龍都市,下午三點,張武來到龍都市保密局,他學習保密條例,這是他第十九次來保密局上課。
啓新電路製造公司是準軍事區,啓新電路公司科研樓是軍事區,張武不得不學習保密條例,否則他不能進啓新電路製造公司科研部等比較重要的部門。
晚上六點,保密局包局長讓張武籤幾份文件:“張武同志,簽了文件後,你就是正式的國家安全人員,國家給你發工資,守護國家機密是你的職責,泄露國家機密會住監獄,甚至被槍斃,以後,一定要保守國家機密,爲保守國家機密而鬥爭!”
“槍斃?包局,我膽小!”
不簽字,不讓他進啓新電路公司科研部,張武飛快地簽字:“能不能不籤啊?”
“不籤,姐現在就槍斃你這個叛徒。”
保密局的劉曉妍美女以手指作槍衝着張武“啪”地一聲,開了一槍:“我代表人民槍斃你!”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個女科克勃(俄國特工),今晚十二點半,我變成色鬼去找你。”
中槍後慘叫一聲,張武扔給劉曉妍一個媚眼,他回縣城學苑酒店繼續做題。
晚上七點,曲雯雯回來了,從中州回來,她和張武在走廊上邂逅,這是一個有點不美麗的邂逅!
“女皇的皇冠加一千萬人民幣,換一個戒指,好不好?”
曲雯雯扔給張武一個媚眼:“哪天我再偷我爸爸一個寶貝送給你。”
非常想要張武的極品血鑽戒指,曲雯雯把她爸爸曲端星收藏的武則天的皇冠偷出了,她準備用皇冠加一千萬人民幣換一個血鑽戒指。
打開她掂的密碼箱,曲雯雯讓張武看皇冠:“臉被女人抓破了,張武,你這個欺負女人的大混蛋,姐用一個皇冠換一個破戒指,你佔大便宜了!”
黑色的密碼箱中有一個鑲嵌着耀眼的寶石的皇冠,在走廊上明亮的燈光照耀下,就如星星一樣,怡人心目!
皇冠上有一個比較奇怪的字,武則天創造的“聖”字,應該是真品,不懂文物,張武感覺密碼箱中的古代皇冠應該是武則天的帽子!
“幾十天前,茹玉拍賣行拍賣一枚血鑽戒指,以四千萬美元成交,曲雯雯,一枚同樣品質的血鑽戒指,我只要一千萬美元不多,不是嗎?”
心情不好,張武不屑地看密碼箱中皇冠一眼:“一個死人的破帽子最多值一千萬人民幣,曲雯雯,二千萬人民幣買不到我的血鑽戒指,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