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因爲沒有本地戶口,他爸媽似乎是在大廠的某個農村給自己蓋了個小屋子,至於是親戚家的土地借用還是別的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但於浪家的條件真的不怎麼樣,一雙父母只是做小工的,要養兄弟姐妹三個人,想也知道不容易了。
我不算是有錢人,我也不會看不起比自己沒錢的人。但像於浪這種自己沒錢沒地位也沒本事,還一天到晚誰都看不起的人,我就真的挺看不起他的了。
這是人格問題,不在於其他。
於海紅:嗯哪,根本就沒那資格的。
我:就是,你索性有這個資本,我也不說你什麼了,見你就繞道走。
我:可是又沒什麼資本,還那麼拽。
於海紅:我們誰都是明白人。
於海紅:就是呀!
於海紅:對他有點無語啦!
我:就是。
我:不屑。
我:最不屑這種人了。
於海紅:我跟你說,自從這次回來我就沒正眼瞧過他們,也不想瞧。
我:呵呵,老是說,我對於浪都沒有什麼印象了,因爲沒正眼瞧過。
我:我甚至不太覺得於浪跟我在一個班。
這學期開始之後到目前爲止和於浪的接觸都不多,上課時候的座位也相隔較遠,加上對於浪印象很差就不想關注這個人,時間久了就真有一種不覺得他和我是同班同學的感覺了。
於海紅:真的呀?
我:對啊!
於海紅:哎!他真是悲哀呀!
我:呵呵~
不過我想於浪心裡也未必在乎我怎麼想的,或許他自己也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吧。
於海紅:於浪永遠一副比別人強的架勢,真是沒有自知之明。
我:我看他是極度自卑引發極度自狂吧。
看久了,真的就有這種感覺。既然他什麼都沒有,沒有任何值得驕傲和顯擺的資本,卻還是那麼拽,那麼只可能是這樣的原因了吧。
我:對了,叫武哥不要打他,髒了自己的手。
其實我是不喜歡打架這件事情纔出於朋友的角度勸於海紅的,但是不用這樣的方式說出來的話,估計於海紅很難勸吳夕武,吳夕武也很難收手。
於海紅:嗯哪,我跟他說的,他說要是他實在受不了就出來。
我:搬出去嗎?
於海紅:不是呀,出來散散心呀!
我:哦,那行。
我也說,這才大二就搬出去住不太合適吧。
於海紅:爲他那種人般出去可不值得。
於海紅:我知道吳夕武會衝動的,所以提前給他打預防針的。
我:嗯哪嗯哪。
於海紅:要不然又會像那次和鯤鵬那件事那樣,會引起很多人的不理解。
我:就是,搞不好還讓於浪在一邊偷着樂。
於海紅:嗯哪,索性就當他不存在,我們這邊該怎麼玩怎麼玩。
我:就是。
於海紅:我感覺我們四人在一起很好的。
我:我也覺得。
於海紅:呵呵!
這時,劉桂芽補課回來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電風扇打開,並且開的最大,我知道說了也沒用,不得不把原本脫下的外衣再次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