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許凡面露笑容,靜姐起了好奇心。
“許先生,看你笑得這麼開心,在笑什麼啊?”靜姐笑着問。
“沒什麼沒什麼,這樣吧,我也敬靜姐一杯,你也別光說是胡倩倩的問題,於文山的問題也很大,我爲我的朋友向你道歉,今天辛苦你了。”許凡說完,舉起酒杯,將杯子裡的酒一口喝光。
靜姐是很豪邁的性格,既然許凡見他酒,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許先生,你這就客套了不是。今天的事情再怎麼說也是胡倩倩的錯更大一些,再說了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你只要能和孫蕊好好的就行,這就是我唯一的願望了。”靜姐說完看了孫蕊一眼。
拋開他,得知許凡和孫蕊是出軌才確立的關係之外,他對許凡的印象還是不錯的。
長相帥氣,而且年少有爲的又有頭腦,並且覺得這樣的男人簡直是完美的。
如果自己的好姐妹能找到這樣一個伴侶並且託付終生的話,靜姐都爲自己的好朋友感到高興。
可偏偏這個男人曾經出軌過,所以對許凡的印象也大打折扣了。
靜姐對許凡的人品畫了一個問號,他打算再觀察觀察再說。
不過他這些擔心根本都是徒勞,因爲他不知道的是許凡和孫蕊的事情根本就是假的。
靜姐在吃飯的時候,總是時不時的瞥向尹俊東,尹俊東這個木頭腦袋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這方面的意識。
但是靜姐看他的次數多了,也被他發現了。
“許凡你有沒有發現那個靜姐老看我,是不是我臉上什麼東西啊?”尹俊東疑惑的問。
被他這麼一問,許凡差點把飯都噴出來。
“不是吧大哥,你是在逗我嗎?你真不知道靜姐是什麼意思啊?”許凡有些不敢相信,畢竟已經都這麼大的人了,這種事情難道看不出來嗎?
尹俊東疑惑的撓了撓頭。
“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聽不懂,我就覺得他從今早開始總是時不時的看我。”尹俊東反應了一下:“難不成他是看上我了啊,不能吧,靜姐這麼優秀的人能看上我?是不是我自戀了?還是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許凡你趕緊幫我看一眼是不是?”
尹俊東雖然猜到了,靜姐可能是對他有意思,但是他也不敢相信。
他這個人只有在繪畫的時候才充滿信心,平日裡是很自卑也很低調的。
曾經在尹俊東還年齡不大的時候,班裡有個女生暗戀他,全班同學都在傳這件事,這件事當然也傳進了尹俊東的耳朵裡。
那個時候尹俊東對這個女孩子也有興趣,但是他一直摸不清這個女孩子的心意。
在旁邊人的勸說下尹俊東漸漸覺得這個女孩子對他好像有意思,但是每當尹俊東獨處的時候,他又覺得好像是他想多了。
其實當初那個女孩子如果能勇敢一點的話,可能她就和尹俊東在一起了,可惜就可惜在他和尹俊東是一樣的人,他也不清楚尹俊東的心意,卻也不敢去確定。
兩個人就這麼彼此猜着猜着就走散了。
即便尹俊東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是被外界所認可的畫家,但是在尹俊東自己眼裡,他十分微不足道,也並不優秀。
除了畫畫的時候,尹俊東在生活中一直都沒什麼主見,也不太敢走向這個社會,出門的時候尹俊東經常低着頭,從來也不看路人,更害怕被路人關注。
他的幻想也僅僅是耍賴而已,他從來不會出來和那些喜歡他的畫作的人溝通。
因爲他覺得這些人能喜歡他的畫就不錯了,如果見到他本人的話,可能會對他很失望。
這次能聽許凡的來見於文山,也是因爲尹俊東想要換許凡一個人情,不然的話,尹學東是堅決不可能見於文山的。
這麼些年,有無數粉絲想要見於人羣中,但都被英軍中謝絕了。
有一部分人就因此不再喜歡運動的話,僅有少部分人一直堅持着,每到逢年過節都會可以運動遊戲禮物,而且隔一段時間就會提出想要和尹俊峰見面,但尹俊東從來都沒同意過。
這樣一個孤僻又不自信的人,怎麼可能相信像靜姐那樣優秀的女生會喜歡她呢?
況且兩個人僅僅是今天見了一面而已,尹俊東可不敢那麼自戀的認爲靜姐對他有意思。
許凡嘆了口氣。
“尹先生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馨姐今天看了你多少人?你自己都不清楚嗎?“
“我清楚啊,所以我問你他爲什麼看我啊,看的我心裡怪發毛的,我剛纔還特意去廁所照了一下鏡子,我臉上也沒有東西啊。”尹俊東說完,又下意識的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臉。
“尹先生,你現在不是在給我裝傻嗎?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靜姐對你有意思啊,這是真的。”許凡無奈道。
聽他說完,尹俊東整個人愣在那裡,他不敢相信許凡所說的話。
“真的假的?許凡你不是在拿我開心吧,聽起來這麼一個有錢有顏有優秀的女性會喜歡我,得了吧,我只是一個畫家罷了。”尹俊東連忙搖頭,但他又不敢搖頭的幅度太大,生怕被靜姐發現。
要是現在發現許凡和他討論靜姐的喜不喜歡他的問題,到時候靜姐罵他自戀,他都沒有反擊的於地。
這麼尷尬的場景,尹俊東可不想經歷。
“你這人怎麼回事,你雖然只是一個畫家,但是你在畫是很有名,不只是華夏的,全世界有很多人都認識你啊,你這麼優秀有什麼配不上靜姐的。”許凡不解道。
尹俊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唉,我的畫能出名是因爲我運氣好,其實任何一個人這麼畫的話都會出名的,跟我本人沒什麼關係。”尹俊東話裡話外透露着對於自己的不自信,這和畫畫時神采奕奕的他完全不一樣。
見尹俊東這樣貶低自己,許凡覺得是時候應該找一個辦法給尹俊東一些信心了。
這麼樣一個傑出的畫家,怎麼可以看低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