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指着身上的衣服:“徐叔叔,你看我身上的血跡,我都是爲了去給小盈求藥,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小盈重新站在你的身前。”
徐大海松開握住戰刀的刀柄,一拳朝向甦醒面門打去:“你這中鬼話我會相信?你拿當我徐大海是三歲的孩子嗎?”
甦醒一把推開徐大海,指着夜天子等人大喊道:“攔住他們,你們誰要是攔不住,回去家法斥候,屁股都給你們踢開花。”
塵穂仗着與徐大海有幾分交際,上前攔住想要追逐甦醒的徐大海:“徐叔,好久不見了哈!走,侄子請你喝茶。”
“滾!”徐大海推了塵穂一把,發現不管自己怎麼用力,也不能令塵穂的雙腳移動半分,指着塵穂:“我當初怎麼和你說的?我撮合你和曉美,讓你有事情給我通風報信,甦醒訂婚的事,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呃……這件事,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塵穂苦着臉看向徐大海。
徐大海對身後的一羣流氓中年大叔大喊道:“給我把這小子和甦醒剁了,讓他們爲我女兒償命,你們放心出事我兜着,進來法院我自己一個人挨槍子!”
“那個徐叔,糾正你一個錯誤,現在刑法不是槍斃,而是安樂死……”
“我他媽先給你安樂死!”徐大海掐住塵穂的脖子,不停的大力搖晃。
一陣蓮花般的清香傳來,徐大海與一衆流氓大叔全部躺在地上,頓時整個旅店走廊躺滿了中年大漢,陣陣鼾聲震耳欲聾。
塵穂對毒鴆沒好氣的道:“你爲什麼早不出手,何必讓我挨頓罵。”
另一邊甦醒火急火燎的推開鬼醫的門,只見東方曉美幾女,正在七手八腳的給徐昭盈擦拭身體,還用一些精油抹在皮膚上給其按摩。
甦醒看着眼前一片片的雪白,不禁愣住了……
“誰!”東方凝霜馬上拿起浴巾給徐昭盈蓋上,遮住一幕雪白的春光,幾女扭頭看去,只見是渾身上下破破爛爛,滿身是血跡的甦醒,這次微微放心下來:“怎麼了?你拿到善惡陰陽果了嗎?”
“拿到了。”甦醒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被子中的徐昭盈,對幾女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在懷中拿出一個,蒂芙尼的小盒子,這小盒子自然是哈曼飛機上的空姐的首飾盒,只不過被甦醒強行徵用了。
幾女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神情焦急的圍在甦醒四周,詢問自家男人的情況。
甦醒連忙“你們放心吧,他們沒少胳膊,沒少腿,只是受了一點的皮外傷,估計一會就能上來了。”
聽到甦醒怎麼說,幾女才放下心來。
“鬼醫前輩在什麼地方?”
“你剛走,他就出去準備其他藥材了,並且告訴我們,每天都要用這種特殊的精油,給盈姐按摩身體,要不然就算三天以後救回來,也會對盈姐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傷害。
他今天早上剛回來不久,就在旅店最裡面的房間,說如果你能拿到善惡陰陽果,就去房間找他。”
“嗯!”甦醒點頭對幾女答應一聲,扭頭走出房間。
甦醒看着鬼醫所在的房間大門,正常人只需要七八步就能走過去,但身爲巔峰高手的甦醒,雙腿宛如灌鉛一般,心中十分複雜,艱難的走了過去。
當甦醒來到門口的時候,伸出手猶豫着要不要敲門,那個曾經敢獨自一人面對千軍萬馬,都不會退縮一步的甦醒,這一次他真的怕了,他很怕鬼醫告訴自己,手上的灰色果實不是善惡陰陽果。
“既然來了,爲什麼還不進來?”鬼醫的聲音在房間中傳出。
呼~
“該來的終究會來。”甦醒甦醒深吸一口,緩緩的身手出推開房門。
進入房間頓時一股撲鼻的藥香傳來,只見鬼醫盤膝坐在地上,身前還擺放一個小香爐,香爐冒着縷縷青煙,想來那撲鼻的藥香就是在這香爐中傳出的。
鬼醫看着甦醒手上鏡子的蒂芙尼盒子:“拿到了?”
甦醒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打開盒蓋,露出形狀如同番茄一樣的果實,甦醒聲音發啞,死死瞪着鬼醫:“前輩,這是善惡陰陽果嗎?”
鬼醫接過甦醒手中的盒子,上下左右的仔細打量起來。
看着鬼醫沉默不語,只是不停的打量果實,甦醒一顆心都要揪了起來:“鬼醫前輩,你到是說話啊,這到底是不是善惡陰陽果。”
“這個嗎……”鬼醫說到這拉起了長音,表情不自然的看向甦醒。
“這不是善惡陰陽果嗎?”
鬼醫的這個表情,令甦醒心‘咯噔’一下,甦醒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陣眩暈,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自己與衆人九死一生得到的善惡陰陽果,如果是假的,甦醒真的不知道該去怎麼面對這個現實。
鬼醫臉上出現尷尬的表情:“甦醒你別這樣,我也不知道它是真還是假,畢竟歷代掌門手札中,只是記載它的功效,並沒有記錄它的摸樣。”
甦醒白了鬼醫一眼:“前輩這種事情也不丟人,你能不能一口氣說完,害得我的心和坐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
“這就是人生,處處充滿了驚喜……”鬼醫喃喃的說完,把善惡陰陽過在盒子中取出,打開青銅香爐輕手輕腳的把善惡陰陽果放進其中,對甦醒道:“你小子的真氣淳厚,我現在教你一套運行經脈的周天方法,用體內真氣催動香爐。
甦醒點了點頭,按照鬼醫的所教導的方法,運行體內真氣,比如左手的手心,放心香爐的底部。
鬼醫看着甦醒的動作暗暗點了點頭:“小夥子年年輕輕不光能達到先天大圓滿的境界,而且根基還怎麼穩健,真是千年難遇的武學奇才。記住,千萬要控制好真氣的流動,我去準備其他東西。”
說着鬼醫打開隨身攜帶的小皮箱,把裡面的瓶瓶罐罐、小藥丸、鍼灸布包倒在牀上,在小皮箱底部按了按,打開暗格,在底部拿出一條腰帶摸樣的皮質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