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田語兩個人不敢戀戰,這個時候我才黯然想起了自己精心製作的一件兵器,這件兵器大部分的時
候我很少用,只不過是爲了防身而用,我是看了武俠小說之後仿照着軟劍製造的,我將其當用褲帶來用,
看似褲帶,其實上,但是褲帶的皮是空心的,將我的褲帶其實有五毫米的厚度,是時下最流行的無牙無孔
的那種褲帶,這條褲帶皮看起來是光滑無比,這樣的褲帶裡藏着一件兵器,就好似在厲害的搜身高手一般
情況是難以搜查到的,剛纔由於太緊張的緣故一直沒有想起來,現在抽手是不是有點困難了呢?我和田語
兩個人被迫一撥,然後背靠背靠在了一起,這個時候他們也都愣愣的看着我們,我和田語都是喘息不止,
孫爲呵呵的笑了起來:“小夥子,我看你還是束手就縛,再打下去也是一個結果,不是嗎?”
趁着這個說話時候,我雙手摸住褲帶,然後輕柔的摸住那把軟劍,我悄悄的對田語說:“語兒,你掩
護我,我把人給你頂住,你爲孫爲下手,擒賊先擒王,抓住了孫爲,我們就可以脫身了!
田語點點頭,然後我猛的一下抽出了軟劍,屋子裡頓時閃出了冷森森的寒光,孫爲的臉色也變了,其
他的東聯兄弟們也是大吃一驚,這時候我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件兵器,對於他來說就好象是走在香港的大
街上突然踩到了牛屢一樣,有點不可思議,我練軟劍的時候並不多,不過,有兵器在手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至少我有自信了,軟劍一出手,白色的劍花在屋子裡飛移不定,我出手速度也異常的迅疾,當時就有幾
個人受傷,幾道鮮豔的血色飛濺了起來,那瞬間的血液飛了起來,當時異常的悽豔美麗,伴隨着幾聲淒厲
的慘叫,田語飛快的撲向了孫爲,我也大叫一聲,將軟件是很靈巧的抖擻了起來,千白朵白色的劍花急劇
的飛舞,我的軟劍過處,白色的劍花瞬間湮沒消失,然後一連串的血珠飈射了起來,孫爲雖然有這麼多人
,可是他本人並沒有鬆懈下來,因爲孫爲知道我的功夫不是一般的好,他的意思是要拿下我的,所以就沒
有準備兵器,準備以搏鬥的方式拿下我,可是現在這個時候,我的手中卻突然多出了一把兵器,對於孫爲
來說,這的確是一種意外!
因爲在我進來之前,人的人已經沒收了我的兵器,包括次冷熱兵器,可是這突然冒出來的一把軟劍此
刻卻成了一把讓他忌諱的東西,田語這一出手,沒有拿住孫爲,畢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過的多了,所以孫
爲天生就有一種狗的警覺,田語的出手當然不是一般的快,可是情急之下的孫爲還是很快的閃開了,田語
雖然沒有一把捏住孫爲的喉嚨,可是手在空中突然變成了拳頭一拳將孫爲打的翻滾到了一邊去了!
我不知道田語有多少把握,不過,現在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我把這些人給纏住,讓田語有更多的機
會將孫爲給擒住了,孫爲的二十幾個人,此刻已經在我的軟劍下倒下了六七個,不過,我和田語也耗費了
太多的元氣,我和田語的出手速度雖然不慢,可是畢竟因爲體力的消耗而慢了許多許多,不然的話,我相
信田語應該會在一分鐘之內將孫爲抓住的!
如果體力充足下,田語的出手速度爲10米/秒的,那麼此刻田語的出手速度頂多也就只有35米/秒了,
孫爲畢竟是在體力充足的情況下與田語搏鬥,我想,田語未能一時半會兒就把孫爲擒住,更重要的是,田
語還未必能擒住孫爲,看到田語出手的速度漸漸慢了一來,我的心中就不由的擔憂了起來,一皺眉頭間,
我的後背被人踢了一腳,我手中的軟劍飛速的迴旋,然後一劍就掃中了那個踢我的人的胳膊,此刻正是他
出拳的時候,頓時他的胳膊上就飛起了一連串的鮮紅的水珠,瞬間看到這麼美麗景象,他當時還怔了一下
,估計正在想着,好美呀!
可是疼痛瞬間就沿着神經蔓延了開來,這個速度當然那更加的快,他猛的就尖叫了一聲,孫爲看到又
是一個兄弟在我的軟劍下掛彩了,心裡非常的憤怒,他現在唯一要做的當然就是把田語給打敗了,田語是
個女生,而且還消耗了很大一部分體力,可是他這個當老大的居然這麼久都沒有把田語打敗,以後的面子
還往哪裡放呢?
在這個時候我才明白了,原來孫爲最大的弱點就是面子,我終於明白了孫爲爲什麼會這麼的對唐饒起
“忠心”了,那就是因爲面子,當年那個抓住他的人已經死了,當時在場的活着的刀子沒有了,如果還有
人的話就是他和唐饒起了,也就是說以前那件丟人的醜事,現在就只有唐饒起知道了!
而我的資料就好似唐饒起在無意中在東聯的內部說起來的時候傳了出來,當然唐饒起將一半以上的北
環地盤給了孫爲,讓孫爲掌管,其實現在在東聯,除了唐饒起就是孫爲了,因爲孫爲的地盤是最大的,就
是東聯七虎也比不上,這當然就要引起東聯內部人員的不滿了,雖然大家就要把這些想說出來,然後唐饒
起就說起了這件事!還有就是提到了孫爲和譚冰之間的矛盾也是讓孫爲一件丟臉的一次,被譚冰弄瞎了一
隻眼,後來我殺了譚冰之後,據說譚冰的屍體落到了警察手裡,孫爲花了很大的一筆錢纔買了回來,結果
他要做的就是讓譚冰的屍體喂狗,孫爲是個內心很殘酷的人,任何人落到他的手裡都不會有好下場的,我
想有天唐饒起也沒有好下場!
田語的確是體力不濟,此刻肩膀上被孫爲打了拳,田語一聲尖叫,讓我分了一下神,然後就有一個人
從背後偷襲我,這一次,我是真的慘了,他居然掄起了一把椅子從我的頭上砸了下來,我沒有躲閃的及時
,椅子重重的砸在我的背上,我吃了一痛,悶“哼”一聲,然後就嘔出來了一口血,不過那個人也沒有討
了好處,我吃一記重擊,也回手一劍掃中了那個人的腿,那人大叫一聲,然後整個人就向我撲了過來,由
於剛纔那一椅子確實令我受傷不輕,我依然沒有躲開,他一拳又重重的打在我的背上,我再次感覺到胸口
窒,然後喉頭一甜,一股粘粘的鮮紅的血液就噴出了出來,正前面衝上來的那個人正好被我的血給噴在了
臉上,一張面孔立刻就猙獰了起來,象是一件貪婪可怕的吸血鬼一樣,我滾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此刻感
覺身體有點飄搖,可是卻不是和田語做愛的那咱飄飄欲仙的感覺,而是感覺要倒下去起不來的感覺,渾身
的神經都象是扭曲了起來,我感覺着沒有一處不在痙攣着,手的中軟劍失去了應有靈話,面前的景象都似
虛無縹緲了起來,我感覺沒有了一點力氣,可是卻又感覺心裡有股很強大的力量在催促着我的肢體上,我
不斷的揮舞着手中的軟劍,白光過處,似哀鴻遍野一樣的感覺,我整個人跟着那飛濺起來的絢爛血花瘋狂
了起來,田語在我模糊似的視線中頻繁的受傷了起來,孫爲的拳頭就象是一把鐵錘一樣,讓田語那淒厲無
林的叫聲深深的刺痛我的心靈,我心中猶強千萬把刀在絞着一樣,非常的難受,比剛纔那沉重如泰山壓來
一般的椅子憤怒的砸在我的脊背上都讓人難承受,我儘量揮舞着手中的軟劍向田語靠了過去,血霧瀰漫的
房間裡腥氣十分的濃重,我感覺鼻子都似不透氣了一樣的難受,快要靠上田語的時候,一個東聯的兄弟突
然從下面撲了過來,我始料未及,被他撲到了然後一個人趁着這個絕妙的機會撲身一肘撞擊在了我的胸口
上,我又一口鮮血噴向了半空,象是一股很美麗的紅色噴泉一樣,連我自己都沉醉在那華麗絢爛的情景中
了,當然腦海上一片空白,不過,田語那嬌媚慘痛的嘶叫還是在我失去知覺的最後一剎那鑽進了我的耳孔
中!
一場奮力的血戰就這麼結束了,我有了知覺的時候感覺所有的神經都在抽搐,全身的肌膚都象是要裂
開了一半的疼,呼吸很柔弱,連我自己都覺得那是一種微弱的強烈的光線透到了我的眼眸上,我被這強烈
無比的刺激光線給射的眼睛難以睜開,日光如此的強烈,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覺得日光是如此的刺
眼,我還沒有看清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然後就張口叫了起來:“語兒,語兒……”
連我自己都覺得這叫聲微弱無比,還不如那蚊子叫的響的,田語怎麼可以聽到呢?再說,我更加沒有
看見到田語,她是不是和我在一起呢?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活着!
可是我這微弱的叫聲卻還是換來了田語的應答,似乎她能感覺我在叫她,而不是聽到了我在叫她!
“躍兒,你醒了嗎?”
我點了點頭,點頭都那麼微弱,田語看到嗎?我用鼻子“哼”了聲,田語似乎受傷沒有我那麼重,她
問我:“躍兒,你感覺怎麼樣呢?”
我幽咽了一下,喉頭感覺十分的乾澀,然後聲音略帶着沙啞和疲憊的說:“我很好,你呢?”良久之
後才聽到了田語苦澀的聲音:“我也很好!”
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我和田語又半天都沒有聲音了,不知過了多久,田語才問我:“躍兒,你說孫
爲會怎麼對我們呢?死,我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行,我怕的是,他不讓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