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我有些牙酸的試着喊道。
“我的全名是休.卡繆.里奧,他們都喜歡叫我里奧!”雷豹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絲的期盼。
“里奧應該是你的姓氏吧!在我們中國親近的人都是叫名字的,我就叫你休吧!”我想了想之後說道,不是不想叫他里奧,而是那個名字是零曾經叫過的,爲了不去牽動他那根愛屋及烏的神經,我決定還是叫他休好一些,至少不會在某些時候讓他繼續把我當成是零。
“休嗎?!也好!這個名字就只讓你叫好了!”雷豹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看得我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用得着這樣顯示我和他之間的關係嗎?還只讓我一個人叫!不是讓別人更加覺得我和他之間有曖昧了?
“好了!既然你們大嫂給這個女人求情了,就把她丟到非洲去吧!讓她給那些土著的部落免費看5年的病,如果她敢少看一天,就把她兒子的腿給我卸了!”雷豹心情大好的一揮手道。
“是!老大!”那幾個影衛點頭之後,還不忘回頭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兒真是讓我有些心寒了!
女專家連夜就被人送走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活着從非洲走出去,真是個悲催的女人!剩下那些專家全部都老實了,一個個兢兢業業,不辭勞苦的給我做檢查,認認真真的討論我的病情,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和他們有什麼親戚關係呢!看來雷豹真是把他們給嚇壞了。
當然每人20萬美金的診費,也不是那麼隨便就能拿走的,雷豹只給了他們半個月的期限讓他們拿出治療方案來。
連着兩天的檢查結束了,我又清閒下來,剩下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只讓他們去研究就好了,而雷豹則不放心那些個專家們,所以每天都跟在他們身後盯着他們,這讓我有些感動,可是一想到他這只是爲了讓我以零的形態活下去,我的心就又變涼了!
因爲清閒,所以我跑去找老爹和白淼她們打麻將,幾個人難得又聚在一起窮聊海侃的。
這種好日子也就過了半個月,那些專家們就都走了,因爲治療方案已經確定下來了。
“那些專家最後還是決定用藥物治療,但是由於我們這裡的資源有限,他們決定還是由法爾博士的實驗室來完成這次藥物的研製,時間大概需要半年,這個期間他們建議你還是繼續用喝酒來抑制疼痛,並且,等藥物研製成功之後,那也只是治療類藥物,不含鎮痛的成分,所以我估計你幾年之內還是離不開酒的!”文森特把我叫到醫療區之後對我說道。
“有可能治癒嗎?”我有些忐忑的問。
“可以治癒,但是時間需要很長,因爲你神經的勞損程度很嚴重,需要長時間的調理和溫養恢復,不過幸好你已經安全的度過了體能訓練期,接下來的那些訓練不會再繼續傷害你的身體了,所以你也不需要太過擔心。”文森特笑着安慰我道。
“那就好!”聽到可以恢復健康,我的心又飛揚起來!艾倫!我終於可以放心的等待見面的日子了!
“很高興嗎?”看着我走出醫療區,雷豹倚在一塊花崗岩的雕像旁淡漠的問。
“是啊!謝謝你雷豹!你讓我又看見了希望!”我真心的跟他道謝,這個神經疼的毛病一直困擾着我,覺得自己因爲這個毛病而有些配不上艾倫,畢竟如果我每晚都要靠酒精的麻醉才能睡去的話,我就不能輕易的要孩子了,一個不能爲男人生孩子的女人就是一個殘缺的女人,艾倫的家族也不會接受這樣一個女人,成爲自家的媳婦吧!所以這件事上,我特別感激雷豹。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雷豹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嗯?”我歪着頭,想不起自己忘了什麼事啊!
“真的想不起來?!”雷豹開始一點點靠近我。
“讓!讓我想想!”察覺到他身上那隱形的威脅,我的腦袋開始飛轉。
“你需要我給你提個醒嗎?”看着他越來越逼近的身體,我開始心跳加速,放心,不是激動,而是嚇的!
“好!你提醒我吧!”我大叫一聲,伸手阻止了雷豹的靠近道。
“和我親近的人都叫我里奧……”雷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幽深,那金棕色的髮絲閃耀着迷人的光輝,線條冷硬俊臉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想起來了,對不起是我忘了!謝謝你——休!我想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忘記的!”我去!就爲了這點兒事兒啊!他至於嗎?!
“再叫一聲讓我聽聽!”雷豹輕輕的拉開我和他之間的那有些危險的距離之後,柔聲的說。
“休——”我咬了咬脣,這名字真怪!
“……”他伸出手在我的臉上捏了捏之後強勢的拉起我的袖子往海邊兒走去。
被他強行拉到那塊兒礁石上,然後看着他快速的脫下自己的衣服,我的心跳又超速了,這個傢伙想幹嘛?
“這次罰你給我看着衣服!”他回頭看着我戲謔的說,然後一個高高躍起,姿勢優美的在半空中劃出一個弧線,然後撲通一聲跳進了水中。
“真是變態!”我拍着胸口看着那自由自在在水中游弋的某男翻着白眼兒。
“你要不要也下來?!”雷豹在水裡對着我說。
“不用了!我可不想再被偷襲!”我趕緊搖頭,開玩笑,上次游泳的時候雖然他救了我的命,可是也佔了我的便宜,我可沒那麼容易就忘記這傢伙的惡劣行徑。
“再叫我一聲聽聽!”雷豹在礁石附近遊弋着說道。
“……休,是個大壞蛋!”不是想聽嗎?那我就喊唄!
“哈哈哈哈!”水裡傳來他愉悅的笑聲。
雷豹沒有再爲難我,讓我始終緊繃的神經也變得鬆弛了,在外人面前,他儼然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女人,這讓我很無奈,面對大家曖昧的目光,我也只能心理建設着清者自清的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