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蒂!都怪你太不聰明瞭!當初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很注意避、孕的事,可是你不該偷偷的在套子上戳出了破洞!
才設計生出了這麼個孽種!本來如果你安分的做一個拿錢吃飯的情婦,你就不會有今天的下場!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妄想着我老婆的那個位置!實話跟你說了吧!我能擁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老婆給的!
而我的生死,從來也都在她的一念之間!”菲斯特一邊掐住海蒂的脖子,一邊試圖向一邊的愛麗絲解釋當初生下這個孽子完全是個意外。
“不,不可能!她不就是有個當警署署長的父親嗎?她憑什麼這麼囂張?你爲什麼這麼怕她?”海蒂不能相信的看着菲斯特。
要知道,她當初也是調查過愛麗絲的!就是知道了她那個當署長的爹過世了,她纔敢設計生下這個兒子的。
“說你笨!你還真是笨得不可救藥!你只知道她有個當署長的爹,那你知不知道她母親是做什麼的?”菲斯特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她母親?”海蒂傻眼了,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難道愛麗絲的母親還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嗎?
“愛麗絲的母親是整個埃及最大黑、幫的女首領!不然,你以爲憑什麼她的父親能穩穩的坐在警署署長那個位置這麼多年?!”
菲斯特一邊說,一邊開始雙手用力,如果再不表現一下的話,下一個死的就是他自己了,所以,他要想辦法讓自己的老婆消氣!
哪怕是讓他手刃親子,弒殺自己曾經寵愛的女人,他也在所不惜!孩子嘛!有兩個也就夠了!
何必爲了一個將來不可能有機會出人頭地的私生子,來得罪他高高在上的老婆大人呢?
“......”海蒂在菲斯特的話語中臉色變成了死灰色。然後她放棄了掙扎,只是那目光望着的,卻是牀上躺着的那個只有七歲的小男孩兒。
“姐姐!姐姐!我把我這些年的積蓄都給你!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麗貝卡抱住愛麗絲的膝蓋,然後哭喊道。
現在她後悔死了!她怎麼就聽了那個陌生人的挑唆了?居然自己跑來送死!
“你死了。你的財產一樣是我的!”愛麗絲對着麗貝卡溫柔的一笑,那眼中的冷意卻能凍死人。
“你求饒也沒用!今天你既然看見了這裡的一切!你以爲你還能活着出去嗎?
爲什麼我這麼些年來碰上的都是些白癡女人呢?爲了這樣的女人我還得罪了我最最親愛的老婆大人!我真是瞎了眼了!
好了!等解決了你之後,我就要跟着我的老婆大人回家好好過日子了!
你們這些妖精,在見證了我跟我老婆忠貞不渝的愛情之後,已經沒有活着的必要了!”菲斯特從腰上抽出了皮帶,然後用力的勒上了麗貝卡的脖子。
麗貝卡瘋狂的扭動着,她之前之所以不走,是因爲她知道就算走出去,愛麗絲也能輕易的弄死她!
可是現在,她後悔了!她覺得她應該一開始就逃出去!哪怕多活一天。那也是好的!
麗貝卡的全力掙扎讓菲斯特很是惱火!所以他一腳踹在了麗貝卡的後背上。麗貝卡用手指向後抓去!
那塗着鮮紅甲油的指甲,用力的扣進了菲斯特手背上的皮肉裡,形成了一個個半月形的血痕。
直到麗貝卡死絕了,身體完全不動之後,菲斯特才呼出了一口氣停了下來。
“停下來做什麼?繼續啊!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找人幫你!”愛麗絲的笑容還是那麼溫柔。就彷彿是在跟菲斯特說着情話一樣。
“老婆!那畢竟是我的骨血!你看能不能......”菲斯特爲難的看了愛麗絲一眼。
“他是你的骨血不假,但現在,你同樣是他的殺母仇人!你就不怕他將來知道真相之後殺了你爲他這個蠢貨母親報仇嗎?
菲斯特!這麼些年,你都白活了嗎?難道不知道斬草要除根的道理?
我還是那句話!看在咱們兩個孩子的面子上,我可以給你機會!
但是我今天要給你立個規矩!如果這世界上再出現一個跟你骨血相同的孩子,那你就跟他一起下地獄去吧!
我以前之所以容忍你玩兒女人,那是因爲我也喜歡漂亮的男人。
可是現在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了。那麼你也給我滾回家裡做你的賢夫跟慈父去!
再讓我知道你跟哪個女人有曖昧,我就把你埋到花園裡去做花肥!
還記得以前那幾個不要臉的女傭嗎?她們可都在花園的泥土裡等着你呢!”愛麗絲嘴角的笑容越來越邪惡了,直把我跟胖子他們看得一抖一抖的。
“我,我知道了!夫人!我,我馬上就去!”菲斯特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他承認他老婆說得沒錯,這個孩子如今失去了母親就更加的留不得了。不說他將來會不會報復他這個親生父親。
就說以他老婆的心性,根本就不會容下這麼一個眼中釘活着長大的,與其落到別人手裡受虐受罪之後再悲慘的死去!
還不如自己親手幫他做一個了結!至少他會給他一個痛快!
唉!可惜了!都已經七歲了,雖然當初他也知道,自己老婆是一直在等自己的一個態度。他也想着,如果這個孩子能活下來。
雖然將來肯定會被自己老婆這樣那樣的爲難,但是守着這800萬美金的財產,他至少也能活下去!
可是如今看來,他還是把事情給想簡單了,就他老婆的那種家世與性格,又怎麼會讓一個情婦的兒子活在世上給自己添堵呢?
現在最可憐的是誰?最可憐的是他啊!那兩個女人跟這個小崽子是死了,一了百了了!可是他還活着啊!
就他老婆那個陰狠跋扈的性格,他以後還指望有好日子過?看看!她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這是打算要秋後算總賬的節奏啊!可憐了他這一身養白了的細皮!不知道會被剝掉幾層啊!
這麼想着的某局長,心情越發的鬱悶,那雙手抖了又抖,終於還是掐上了自己兒子那脆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