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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緊挨着美國,但是墨西哥比美國要混亂。
“小姐!能給我們合張影嗎?”一個年輕的男子用流利的英語對我說道。
“好啊!”我拿起相機爲一對情侶合了影。
“阿姨!你能幫我把那個球拿下來嗎?”一個孩子手裡拿着羽毛球拍,有些忐忑的看着我。
“好啊!”我笑了笑,然後擡手拿下那個被他們打到了樹上的羽毛球。
“姐姐,能請我們吃蜂糖嗎?”一個羣小孩子圍了過來,一雙雙大眼睛期待的看着我。
“好啊!”我笑了,然後遞給賣蜂糖的小販
二十比索。
“太好了,有蜂糖吃了!謝謝姐姐!”一羣孩子歡鬧着圍住了我。
“小姐,能請你吃飯嗎?”在目送孩子們遠去之後,我站在暖暖的陽光裡吹着海風。
“好……啊!”我本能的說了好,可是當我看到對面的人時,我愣住了。
“怎麼?見到我很意外?!”伍德一邊走過,一邊好笑的低頭看着我。
“你怎麼在這裡?”我先是有些驚訝,然後拉着他疾走了幾步,走到了一個背風的地方。
“你知不知道這裡離獵影很近,你出現在這裡會有危險的!”我壓低聲音對他說道。
“放心吧!或許獵影跟軍刀是世仇,不過我已經成了例外了,這都是託你的福!你們的老大已經下令不准你們的人動我了!”伍德一臉輕鬆的對我笑道。
“……”我抽了抽眉腳,這件事我怎麼不知道?!
“好啦!別一副見鬼的表情!我們好不容易重逢,你不該請我大吃一頓嗎?還記得你欠我不少頓飯呢!我最近可是沒做什麼任務!兜裡都窮得沒錢了!!”伍德誇張的把褲兜口袋翻出來給我看。
“真是敗給你了!”我無語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兒,然後拉着他走到一個碼頭上的街邊小攤兒上。
“不會吧!你就請我在這裡吃?”伍德一幅你太摳門的表情看着我。
“你就知足吧!有得吃還堵不住你的嘴?!”我讓賣海鮮的小販,給我們送了兩隻活的螃蟹跟一些海螺以及小龍蝦,小吃攤兒的主人幫我們烹製之後,我就跟伍德開始享用起了着些鮮美的海鮮。
只可惜。墨西哥人喜歡吃辣椒跟番茄,他們做出來的海鮮也是用辣椒煮過的,這樣雖然也很好吃。不過卻讓我跟伍德被辣得老臉通紅。
“老闆!啤酒!快!辣死我了!呼呼!”我一邊吃一邊扇着嘴。
“呵呵!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終於放心了。也不枉我在這裡等了你好幾個月!”伍德一邊遞給我一聽啤酒,一邊調侃道。
“等我?等我做什麼?”我一邊灌了一口啤酒,一邊不解的問道。
“你!你不是全忘了吧?”伍德瞪大眼睛看着我嗔怪道。
“……”我努力回想着我跟他最後的見面,哦!我想起來了,那時候我正好想不開替他擋了一槍,然後就……
“想起來了?自從你被他們帶走,我一直不放心。雖然你們老大趕我走,可是我還是偷偷的扮成醫院的保潔員,混在你的病房附近,一直到你被送回你們基地。我才離開!”伍德一邊喝着酒,一邊跟我邀功。
“然後呢?你還是不放心,於是在這個小鎮上等着我的出現?太牽強了吧老大?我們獵影附近的海域這麼大,你怎麼就能確定我一定會出現在這裡?!”我嗤笑的打擊他。
“因爲我相信緣分!”伍德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
“哧!”我沒忍住,然後噴了伍德一臉的啤酒。
“喂!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伍德擦了一把臉上的液體。然後指着他襯衫上的污漬對我埋怨道。
“好吧!我錯了,一會兒我去給你買一套賠給你!”我趕緊舉手承認錯誤。
“這還差不多!”伍德放過了我,然後繼續抱着那隻大螃蟹歡快的啃着。
“喂!伍德!我在醫院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我其實一直很好奇我昏迷以後的事。
因爲我知道雷豹是個什麼德行,也知道布魯托是個什麼脾氣,那兩個人在一起絕對的驚天地泣鬼神。而在獵影,我沒好意思問,因爲怕雷豹吃醋。
“你是想問那隻暴龍跟那隻狼狗之間的對決吧?”伍德放下一隻吃空了的蟹鉗然後擦了擦嘴之後說道。
“狼狗?暴龍?!什麼啊?”我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問道。
“呵呵,這是我給那兩個人起的綽號,狼狗就是那個布魯托,暴龍就是你家老大,那兩個人啊!真是前世的冤家,你都不知道他們在你的病房外打得有多熱鬧!”伍德一邊好笑的繼續喝啤酒,一邊給我講述了那些我昏迷期間發生的事。
“你說是布魯托給我輸的血?他還因爲雷豹的話氣得吐血了?!”不知爲什麼,聽了伍德的描述,我的心裡忽然有些心疼布魯托了。
那麼傲嬌妖孽的一個男人,居然被雷豹給揍成了豬頭,雷豹還把他給氣吐血了?他憑什麼?變態再壞,也輪不到他來指責啊!
“可不!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過聽着雷豹說的話,我覺得布魯托也挺氣人的,這兩個傢伙沒一個好鳥兒!”伍德看着我的目光閃了閃,然後繼續喝着啤酒。
“……”布魯托什麼德行我最清楚,他一定挑釁雷豹來着,但是雷豹也不應該打他,他憑什麼質疑變態對我的感情?至少變態對我的感情比他純粹多了!不過伍德說得也對,那兩個傢伙的確沒一個好鳥兒!
“我說得對吧?!”伍德看見我贊同的神情,忽然得意起來。
“吃飽了嗎?吃飽了就走吧!”看着這傢伙笑得一臉欠扁,我忽然有些不爽,那兩個傢伙誰都不是好鳥兒,但是你伍德就是好鳥兒了?你又憑什麼說他們?!
“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可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伍德看着我不善的臉色,馬上舉起手對我申明道。
“當着我的面說我朋友的壞話!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我壞笑起來。
“那個,那個什麼,我記得我們也是朋友來着吧?!”伍德嚥了口唾沫,然後看着我試探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