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憋着笑輕咳一聲道:“雖然不太想承認,但就那麼回事。”
“你的福分。”淳于寒煙看着我緩緩勾起脣角,朝我邪魅的眨了眨眼高傲道:“我就知道月月你喜歡我。”說完如同驕傲的孔雀般帶着輕快離開。
這會我也明白了淳于寒煙在我們成親那天說的那句“其實,我也不確定自己是否喜歡月月,所以,就靠它來證明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下了樓在後院轉了一圈,回到前廳時正看到從外面進來的幻跟藍燁,打過招呼後,我跟藍燁倆人一起去了後院。
冬季的後院花壇裡開着紫紅色的月季,現在大概是下午四點左右,幾道明媚的陽光從屋檐間射下,給綻放的花朵渡上一層金色的暈光,美得絢爛而慵懶。
我跟藍燁在花壇邊緩緩轉了一圈後,我在花壇的邊緣緩緩坐下,伸手摸了摸嬌嫩的花瓣,藍燁站在一旁靜靜看着我。
我擡眼看向藍燁微笑着誠摯邀請:“皇兄,明天跟我們一起出海吧!”
“嗯?”藍燁疑問的微微蹙眉,在我身邊坐下。
我微微一笑坦然道:“明天我們準備出海去找神器。”跟藍燁,我不想再隱瞞什麼。
“找神器啊!”藍燁悠悠嘆息一聲,看着我微笑點頭:“好,我去。”
我跟藍燁相視而笑,我輕鬆問:“皇兄你說過你會保護我,這種心情還在嗎?”
藍燁肯定點頭:“在。”
我感動的笑笑感嘆:“我現在也有那種十分渴望保護愛的人的感覺,你說我該怎麼辦?”
“不管你要怎麼辦,我都幫你。”藍燁直直看着我堅定道:“傾盡所有的幫。”
我與藍燁直直對視,互相望入對方眼中,探入對方心裡,我揚起一抹輕鬆而愉悅的笑,點頭:“謝謝你皇兄。”
“月兒!”藍燁給了我一個無比溫和的笑,轉眼看了下紫紅色的月季,摘了一朵遞給我柔和道:“人在成長,成長中總會遇到許許多多的事,讓一個人發生這樣或那樣的變化,有些情,在時間的長河裡飄搖會摻雜入許許多多的東西,發生各種不同的變化,會變淡也會變深,有些心,不論日月如何變遷哪怕是滄海桑田也能亙古永恆。”
我接過紫紅色的花朵,輕輕嗅了下,看着藍燁微笑道:“月季花的花語是:等待有希望的希望,皇兄你知道我所希望的是什麼嗎?”
“你是一個懶人。”藍燁看着我肯定道:“希望的就是當一個合格的懶人吧。”
我“嘻嘻”一笑:“皇兄還真是瞭解我,現在的生活讓我感覺身累心累精神疲憊。皇兄,你說,什麼時候我才能安安心心的享受我所希望的生活呢?”
藍燁定定看我沉默片刻堅定道:“快了。”
“嗯。”我點點頭:“我想也是,皇兄,我感覺我的未來充滿了希望。”我轉眼看向花壇生機勃勃的鮮花頓了頓,悠悠道:“因爲有真心繫着我的皇兄,有真心愛着我的夫君們。”
人,有牽掛纔會覺得幸福,有希望生活纔會充滿動力,有目標纔會有追求,人生纔會更加完滿。
冬季陽光的午後,溫暖而馨寧,我轉眼認真看着藍燁道:“皇兄我把神器傳給你吧。”
藍燁直直看着我微笑着有些動容的問:“你那麼相信我?”
“當然。”我肯定點頭:“在所有公主皇子裡,皇兄是唯一一個讓我信任的人。”
藍燁愣了下,擡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將我擁在懷中,輕柔而深情道:“月兒,你也是皇兄唯一認可的妹妹,皇兄愛你,希望你幸福,希望你開心,希望能幫你過上你所希望的生活。這份心……”藍燁放開我,深情而柔和的看着我,擡手按上心口:“這份心,從小到大一直都在,以前在,現在在,將來在。”
“我知道。”我擡手覆上藍燁按着心口的手緩緩握緊,相視而笑。
有一種感情,心連着心,有一些心情,安然依託,有一種感覺,就只能是你我,就如我跟藍燁。
關於小果的事很快我其他的夫君也知道,雖然太過玄乎,但是天禪寺主持大師這幾個字一出,無人不信。
晚上大家爲我辦了慶祝宴會,這是第一次在淳于寒煙嫁給我後,以我夫君的名義與我其他的夫君團聚。
半年多了,我們終於都聚在了一起。
曾城知府於大人跟徐籽呈也受邀前來,於大人對藍燁的態度讓我明白了些什麼,這讓我很開心也免不了有些感嘆,藍燁比我想象的要厲害得多。一頓飯一羣相熟的人,熱熱鬧鬧開開心心,沒有任何雜質。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了小果,確切的說應該是夢到了小果的聲音,小果對我說,原來的他太髒了,他要去洗淨自己身上的污穢,他會幹乾淨淨的回到我身邊。
也許是睡得太久,半夜的時候我醒了過來,醒來後再沒一點睡意,我躺在牀上打開終端,翻着穿越前輩跟他那些夫君的照片,穿越前輩的夫君們還真是個個絕色各有特色,不過在我心裡還是左宣他們出色一些。
好吧!平心而論,大概應該說不相上下。
我饒有興趣的將照片一張一張看過,幾百張照片看完將文件夾關閉,再打開另一個我從未打開過的照片文件夾,裡面是穿越前輩穿越前跟朋友的照片,照片不多,就那麼五張,照片裡穿越前輩一身白大褂一頭柔順的短碎,面無表情的出現在鏡頭前,看得出來她並不喜歡拍照,面癱臉跟沉魚一般無二。
從穿越前輩寫的那些言情小說來看,我感覺她就跟沉魚一個德行,面癱臉下藏着一顆悶|騷腹黑的心,不過從那些錄的視頻來看她並不是一個喜歡說話的人,這一點倒是跟沉魚相反。
終端裡穿越前輩留下的各種照片視頻不少,我想或許我跟我的夫君們是不是也該照點照片,錄個視頻什麼的留個紀念。
精神很好,反正閒來無事,我將文件夾半閉後,打開錄像,將攝像頭對準自己,我輕咳一聲,想開口,一時又不知該說點什麼。
在牀上翻來覆去,我終究也沒能說出一個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是被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我迷離着眼看着坐在牀邊盯着我的兩人,微微蹙眉:“你們倆大清早幹嘛呢?”
“公主,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啊!”沉魚將終端全息屏的畫面調對着我,我揉了揉眼,坐起身看着上面播放的竟然是我睡着的畫面,原來他們不是在看我,而是看着終端。
“公主睡着的樣子真好看。”沉魚眸光閃閃的看着我。
我挑了挑眉自戀反問:“我什麼時候不好看啊?”將畫面關掉準備刪除,被沉魚伸手阻止。
“幹嘛你?”我不滿的瞪了沉魚一眼。
“公主幹嘛想刪掉?”沉魚質問。
“就是,公主幹嘛想刪掉?留着嘛!”炎渝在一旁幫腔。
這有什麼好留的?我無語望天,總感覺這兩人的態度有點問題,我將視頻拖着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發現了很多不雅觀的畫面,因終端是在手腕上,所以我睡着了不時身不有點什麼癢啊或者不舒服的,將手伸到衣服裡這裡抓一下那裡揉一下的,很多隱秘的肉都照了下來。
我黑線的果斷將視頻刪除,看到兩人面上明顯的失望,我抽了抽嘴角,爲了彌補兩人受傷的小心靈,我將相機打開,拉着兩人坐到牀上,一手摟着一個照了我們的第一張合照。
終端的神奇就在它照相跟拍立得一樣還能洗出來,我順手洗了兩張,給了沉魚跟炎渝一人一張,兩人歡呼着撇下我跑出了房間。
用過早膳之後,我跟我的夫君們再加上藍燁與孫思凡出發去港口,開始踏上尋找神器的旅程。
我坐在馬車上跟站在驛站門口的鬼醫揮手告別,鬼醫依依不捨的看着我們,因她有“西界”的任務在身便無法跟我們一起出海。
低調的來到曾城最大的碼頭,我看着遠處海面上那差多長一百米,寬三十米的雙層大船,心裡生出絲絲航海冒險的興奮。
我站在二層甲板上看着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心情別樣激盪,今日天氣晴好,冬的陽光讓人感覺特別溫暖舒適,不時刮來幾陣北風讓我更覺舒爽,船緩緩往開港口,往西海進發,此刻讓我有一種想高歌一曲的衝動。
站了一會兒後,我決定去我的船艙房間看看,我們都住在海船的第二層,剛好第二層有十間房,下面一層有餐廳、廚房、廁所、浴室剩下的便是水手跟侍衛們住的房間,倉庫則在再往下的艙底。
房間是呈面對面中間一條走道的形式,房間尾端有一個圓形的大露臺。
我站在房間前端走道的入口,看着空無一人的走道大叫:“左宣,我在哪間房?”
左宣出現在左邊第一間房的門邊帶着狐狸笑看着我淡淡道:“公主沒有房間。”
“沒有房間?什麼意思?”我單純的不解的反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嘛!”沉魚從右邊第三間房裡探出頭來淡定道。
“字面上的意思。”我瞥了瞥嘴:“幻你出來。”
幻從右邊第一間房裡不緊不慢地走出來,清澈嫵媚的眼眸含笑,假裝很疑惑的看着我問:“怎麼了公主?”R1152